說不上哪裡不一樣,但感覺總哪裡有點不對勁。
她跟鳳擎天雖然發生過三次關係,但好像每次都是長驅直入,直搗黃龍。
前兩次她被中藥物控制着,壓根沒嚐到什麼滋味。
第三次……身上還是個插着刀在胸口的禽獸,就算在她身上動,她都是惶恐的,完全沒享受到。
想到這,顧白璐就覺得人生真委屈。
睡個男人吧,還睡成她這樣。
最主要這個男人還有喜歡的女人,對她只有谷欠望。
“現在沒時間鬧這些,你有辦法就趕緊送我回去,求求你了。”顧白璐現在哪有心情跟他鬧這些。
師父的不相認,阿蘿的生死未知,都壓在心裡。
“求人要拿出誠意來。”鳳擎天攫住她的脣,霸道地啃咬着。
彷彿在吃一顆櫻桃味的棒棒糖,一會啃,一會含在口裡,一會兒又舔,最後乾脆長舌直入,霸道地佔有。
顧白璐眉頭微皺,她的腦子告訴她現在應該要將他給推開。
可是另一個聲音卻告訴她,推開現在就回不去了。
她必須去救阿蘿。
對,爲了救阿蘿,所以她不能推開他。
“迴應。”鳳擎天親了半天,卻發現顧白璐僵着身子,一副心不在焉。
狠狠地壓向她,粗魯地要她的迴應。
顧白璐雙手擱在胸口,隔開她與鳳擎天的親密,唯一的理智警告她,絕不能真迴應。
那隻會讓他得寸進尺,可能在這裡就獸谷欠大發。
見顧白璐還是沒有迴應,鳳擎天吻得越發的用力。
大掌撫上她的纖腰,伸入衣裳裡,輕撫她的後背。
帶着微繭的粗礪大掌撫過,讓顧白璐僵硬的身子瞬間就變軟了,感覺自己就像是溺在大海里急需呼吸的溺水者,大口大口的喘着氣。
就在快要沉淪的時候,南凝心那張豔麗妖魅的臉浮現在腦海裡。
胃便一陣翻騰,這個男人是南凝心那個惡毒女人的,她怎麼能讓他欺負。
不行!
顧白璐伸起膝蓋就往上擡,猛地一下踹,鳳擎天悶叫一聲,額頭的汗珠都冒了出來。
“顧白璐!”他卻沒有放開她,將她的腰身抱得更緊,低頭咬在她的頸脖間。
細細密密地咬,如蚊蟲叮咬,帶着微微的疼。
更多的是顫抖。
“放開我!”顧白璐胃裡翻騰得愈發的厲害:“放開我,求你了,我要吐了。”
她很清楚現在不能惹怒鳳擎天。
他說有辦法讓他們馬上回去,肯定是在師父那裡得了什麼能馬上回去的方法。
如果惹怒他,賠的是阿蘿的命。
她不敢賭,她敢賭自己的命,卻不敢賭阿蘿的。
胃裡難受,脖間的疼讓她又覺得屈辱。
明明是這麼討厭的一個人,是仇人的男人,她卻不能肆意將他給打走。
還要被他這樣欺負。
滿心都是憋屈。
鳳擎天擡起頭來,眸光陰鷙如狼:“顧白璐,你敢吐試試!”
她竟然討厭他討厭到連被碰都噁心了?
自認爲沒有做過傷害她事的鳳擎天心裡冒起怒火。
顧白璐打了個嗝,不知道是因爲胃裡翻的,還是被他給嚇的。
鳳擎天雙手撐在她腦袋兩邊,俯着身居高臨下地看着她:“我就讓你這麼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