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白璐也直勾勾地回看着她,眼都不眨一下。
那姑娘勾了勾脣露出譏諷的表情:“原來廢物都是這麼粗俗,動不動就往地上滾,真礙眼。”
顧白璐連跟她計較的心情都沒有。
步瑤蓮從地上爬了起來,許是怕銀針再扎手,站在顧白璐的身後朝那姑娘吼道:“你說我可以,不許說我們璐璐,她跟我們不一樣。”
顧白璐聽了真是半喜半憂,丫頭你這麼維護我,我是很感激,但是能不能不要把我推到鋒口浪尖上啊!
我只想安安靜靜地學個本事。
“確實是不一樣,她又廢又粗魯的還能爬上恣王的牀,你們嘛,乞丐估計都看不上。”
顧白璐再次不知是喜是憂,這話是該當誇獎呢,還是當誇獎呢?
步瑤蓮提高了音量:“你知書達理,冰雪聰明,人見人愛你倒是有本事爬恣王的牀試試啊,別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你說什麼!”那美麗的姑娘美麗的臉蛋兒瞬間氣成了豬肝色。
接近不了恣王是她心裡最深的傷疤!
她手一凝氣,就朝着步瑤蓮甩了過來。
顧白璐拽着步瑤蓮迅速地躲開,那道氣流砸在廣場的大理石上,砸出了一個坑。
一言不合就動手的野蠻世界。
“姑娘,好歹你也覺得自己儀態萬芳,跟我們這些粗俗的不一樣,怎麼跟個禽獸似的,見人就咬?”
顧白璐將步瑤蓮護在身後,眸光凜厲地看向那姑娘。
一出手就是要人命,她們可都是廢物,哪能經得起這一招。
“你們是什麼人,你們就是一羣廢物。”那姑娘冷哼。
旁邊的甲班弟子都湊了過來一起附和:“對,一羣廢物,來我們這裡不就是送來給我們玩樂的麼,還真當讓你們來學本事的,癡心妄想。”
“有些人連廢物都打不着,是不是該去尋短見了?”顧白璐好笑地看着那尋事的姑娘。
“你……有本事你別護着她,看我能不能打死她。”
顧白璐哈哈大笑起來:“怎麼,你連欺負廢物也要挑着欺負?”
那姑娘的臉一陣青一陣白。
誰都知道顧白璐有少帝護着,上次對她動手的弟子都被廢了靈根。
嘴上罵幾句的膽子有,但真再跟她動手,還真沒幾個敢。
“還不是仗着少帝護着你,有什麼好得意的,不要臉,爬了恣王的牀還纏着少帝。”一旁又鑽出來一個姑娘一臉厭惡地道。
顧白璐笑了笑:“我怎麼就不能得意了?你能纏着少帝嗎?你能近恣王一丈嗎?我就是得意了怎麼的,來打我啊?”
甲班弟子全都一臉義憤填膺,但沒一個真敢上來。
“來嘛,來打我嘛,讓我這廢物看看你們這些天才有多本事啊。”
她剛說完,一道光朝着她猛地擊了過來,顧白璐憑本能下意識地躲了過去。
還真有人敢?
這就有意思了。
顧白璐含笑回頭,看到一個討厭的人。
“錢長老……”甲班的弟子像見到救星一般,恭敬地行禮。
錢妄生?
上次來學院那一天,就是他不分青紅皁白明知她是少帝的人還要處置她。
是管理學院戒律的什麼破長老。
“錢長老這是什麼意思?”顧白璐冷冷地問。
“有人舉報你藏匿冥域叛徒,馬上跟我回戒律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