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之戀!
原來這就是尉遲胤洛的身世…。
難怪太后老妖婆想要除掉尉遲胤洛,自己的兒子和楚妃的女兒搞在一起,本就是讓人不能接受的禁忌之戀,丟的不僅是皇室的顏面,更是讓衆臣和百姓笑柄。
尉遲胤洛的出聲無疑是個天降炸彈,讓皇室樁醜事留下不可抹滅的恥印。
太后老妖婆又如何能接受的了尉遲胤洛登基爲皇?
也只有殺了尉遲胤洛,助尉遲麟宇登基,才能徹底把皇室中那一段禁忌醜事給淹沒在歷史的土地下,否則…此事若被衆人知曉,很有可能會國亂…。
是了,荒淫無道的國主,便不配當國主,自有義軍能人取而代之,何況尉遲胤洛的出生更讓那些所謂的“能人”大做文章。
瑾輕點了一下頭,便帶上白色面具遮住整張清雅絕倫的臉,又變成了剛纔冷酷狠戾的羅剎,轉身就走,如守衛者般站立在尉遲胤洛身邊,雙手環胸,冷眼看着自己父親和長老們血淋淋的廝殺。
她無法體會到當年尉遲胤洛和瑾經歷的疼和痛,但由瑾對他父親的態度可以看出,瑾當年是經歷了多大的痛苦,纔會恨到這般冷視父親的生死?
紫凌視線轉到尉遲胤洛妖冷的臉上,一瞬間,心尖似被撕疼,正如瑾所說,尉遲胤洛亦沒有辦法選擇自己的出生,而就因爲這種沒有辦法的選擇…給他的生命帶來了巨大的災難。
她不知一個從出生就被人想要除掉的孩子是經歷怎樣的磨難才能活到至今,才能擁有至今尊貴無比的地位。
但她知道,尉遲胤洛這些年正如瑾所說,過的很苦…他的苦總是放在心裡…
約莫兩個時辰後。
七大長老和族長這場八人組成的廝殺已經接近尾聲,八人幾乎都是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
紫凌不知尉遲胤洛給他們吃了什麼“蠱”,他們身上捱了再多刀痕,流了再多的血似乎也死不掉,躺在地上苟延喘息。
尉遲胤洛似乎乏了,吩咐了羅剎將人全部丟到屍骨洞後,右指點着太陽穴側倚在檀木椅上,鳳眼闔上,薄脣輕啓:“回寨子。”
四名白衣人不知什麼時候手中變出兩根粗壯的竹竿,直插尉遲胤洛坐的檀木椅扶手下,似有機關啓動,輕微咔的一聲,竹竿固定住,空中飄來一層華麗的鮫沙,成錐形蓋住整個檀木椅,亦把尉遲胤洛妖美的臉和身姿都遮在鮫紗內。
一切準備就緒,四名白衣人騰空而起,忽聞椅上主子敲了一下扶手,四名白衣人很有默契的停了下來。
鮫紗中傳來幽涼之聲。
“凌兒,過來陪本宮睡覺。”
聞言這話…
紫凌剛對尉遲胤洛升起的那點心疼消失的一乾二淨。
尼瑪!這妖孽不是想着“做”,就是想着“睡”。
好吧!就算她能體諒他年輕氣盛,初嘗歡愛,時常想做屬於正常,麻煩你也別在光天化日之下,衆人面前說出這麼不要臉的話好不?
你丫不要臉,我他媽還要臉呢…。
“凌兒。”鮫紗內,幽涼的聲音又寒了些。
四周一片寂靜,誰也不敢出半點聲音,羅剎宮的白衣人更是連呼吸都放緩了好些。
噠噠噠…。
鮫紗內,手指有規律的敲打扶手,每一個“噠”,仿若一根冰針敲在人的心中。
刺骨的寒,錐心的冷。
羅剎朝紫凌投來一眼,明顯示意她別惹惱尉遲胤洛,速速滾到鮫紗內供小妖精殿下睡一睡。
紫凌心中忒不平衡,爲啥尉遲胤洛放個屁,她就要像孫子似的言聽計從?她又不是陪睡,陪打炮的…
更可況現在小妖精殿下對她態度極不好…。
紫凌身子一轉,像似沒看到羅剎投來的眼神,小手接起了天上飄下來的飛雪,感嘆道:“雪花…真美…”
鮫紗內。
敲打扶手的指聲忽然停止,周圍的氣息,似乎進入一種詭譎的幽冷。
羅剎身影一飄,已到紫凌面前,抓住她手臂,壓低了聲音道:“殿下此時的情況相信小郡主比任何人都清楚,若小郡主惹怒殿下,十九年前的悲劇可能會重演。”
紫凌眉頭一皺,同樣壓低聲音:“你威脅我?”
羅剎鬆開她手臂,冷聲道:“瑾是否威脅小郡主,小郡主心中明白。”
紫凌眼角餘光朝鮫紗椅偷瞄去,裡面彷彿投射出來一雙詭異的紫眸,好陰厲的目光,她急忙調開視線,心中有種發毛的趕腳。
“瑾,你說我現在進去了,你主子會不會弄殘我?”
羅剎丟了一個冷眼給她:“小郡主放心,殿下弄殘你之前,定會先弄死瑾和羅剎宮的屬下。”
紫凌鬆了一口氣道:“聽你這樣說,我也就放心了。”
羅剎嘴角一抽,頭頂飛過一羣烏鴉,就知道狡猾的小郡主沒安好心,臨死也要拉一羣墊背的…
紫凌頗有無耐,只得朝鮫紗走去,腳剛落到檀木椅前,就被伸出來的一隻雋秀手掌拽進鮫紗內。
還未來的急驚呼,就被他按在懷中,擡頭,便對上一雙詭冷的鳳眼。
“不想陪本宮睡覺?嗯?”
紫凌被他沒有溫度的眸子寒的渾身發涼,就連手指頭都顫了一下。
她雖也有脾氣,但某些特殊的時候,她也是人中“俊傑”,絕不會和自己小命過不去。
“怎會呢?願意至極。”她諂媚的笑道。
聞言,尉遲胤洛身上陰冷之氣少去了些,他指腹在她脣瓣上摩挲了幾下,幽聲道:“親吻本宮。”
紫凌眉頭皺的可以夾死一隻蒼蠅,隨即平展,繼續諂笑:“這回寨子的路上…不太好吧?我們…回家再吻…”
尉遲胤洛手指挑起她下巴,頭微低,投下一個深冷的暗影將她整個小臉罩在內。
“吻。”他薄脣吐出一個字,極冷。
紫凌見他一幅欠操樣,心中各種罵,表面卻不敢吐出半個字。
天人大戰片刻,她在他漸漸陰冷的目光下,送上脣瓣,貼上他的薄脣。
他未有動作,似君王般等着她伺候,紫凌在他脣上一陣啃咬,心中到底有些怵此時陰晴不定的尉遲胤洛,她啃咬的也還算溫柔。
直到紫凌氣喘吁吁才與他分開,他的薄脣似剛被春雨洗過,水潤的光澤似水晶果凍般好看,鳳眸幽幽,紫光淡淡。
尉遲胤洛舒服的半眯着鳳眸,雋秀的手指挑開她的腰帶,手心一滑…
紫凌心下一緊,雙腿緊並,抓住他低聲道:“胤洛,別這樣。”
尉遲胤洛鳳眸拉大,眸中紫色隨着視覺拉大愈發璀璨,薄脣微扯:“別怎樣?”
說罷,玉簫挑開她的小手,整個手臂又下陷了半分。
紫凌心尖兒一顫,小臉紅白一陣,她咬住脣瓣,狠狠的瞪着眼前的可惡男人。
“好舒服。”他低低的說了一句,鳳眸迎着她憤怒的眼兒,嘴角彎起一道愉悅的弧度。
邪惡無恥的東西。
紫凌忍住將他賤手剁掉的衝動,閉上眼睛,額頭青筋跳了跳,隨之她腦袋枕在他的肩膀上,整個人身子一鬆。
愛咋咋地,她也懶得多做無謂的掙扎了,沒意思,興許他見她那般掙扎反而更開心。
不就是一具身子麼?來回折騰也不過那幾個花樣兒,她犯得着和他置氣?
話說紫凌這種思想極要不得,她一幅老子任你擺佈的模樣兒徹底激起了尉遲胤洛心中的那頭“獸”。
他低頭虜獲了她的粉脣,吻的有些急切,手掌更是過分,直接拉下她的衣褲。
而就在他掐住她腰肢,往身上按時,忽然眼睛一閉,昏了過了過去。
紫凌擡起手,將他賤手打掉,急忙整了整衣服。
這小*非得她點穴才安分…。
——分割線——
次日。
尉遲胤洛便恢復了正常,握住她手第一句話就是昨日他有沒有傷到她。
紫凌搖搖頭,昨夜她趁他精蟲上腦點了他的睡穴,哪能被他傷到?
尉遲胤洛這才放下心來,又把楚妃後來發生的事一一說給她聽。
聽完,紫凌得出一個結論,楚妃這男人明顯是聰明反被聰明誤,以爲“生了”公主就能堵住悠悠之口。
卻沒想到該來的禍事還是沒有辦法避免。
熙王逼宮造反,戰火連天,最終還是當時太后的哥哥,大將軍王站出來勉強保住皇宮,但“楚妃”卻再次被推上風口浪尖,賜下一杯鶴頂紅了卻餘生。
太上皇如何捨得“楚妃”死?一招偷天換日,讓別人替了“楚妃”飲下毒酒,悄然無聲的把“楚妃”送出宮。
若是太上皇平安無事,“楚妃”在宮外倒也美滿,可沒多久,宮中傳來噩耗,太上皇駕崩,“楚妃”聽聞消息,當場便昏倒在地。
“楚妃”最終回到苗疆,身子本就大不如前,看到還是嬰孩的安樂公主,他仿若看到太上皇,昔日恩愛猶在眼前,“楚妃”強打起精神,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和妹妹照顧着安樂公主。
直到安樂公主長大成人,“楚妃”才含笑而去,但卻做了一個非常蠢笨的決定。
就是讓“安樂公主”去皇宮認祖歸宗。
也就這認祖歸宗的途中,安樂公主和剛繼承皇位不久的尉遲奕遇到了。
兩人誰也沒有言明身份,更是沒有想到對方便是自己的親妹妹,親哥哥。
珠胎暗結時,真相才揭開,恍然回神,什麼都晚了。
太后知道此時勃然大怒,立即下旨讓安樂公主打掉腹中胎兒。
但安樂公主也是個脾氣硬的女子,一把劍橫在脖子上,兒死母死,絕不獨活。
太后自然希望“楚妃”那小賤人的“女兒”死掉,但尉遲奕哪裡肯?
雖說後宮粉黛三千,他卻對安樂公主有種特別的情愫,這種情仿若情毒,一旦染上,便戒不掉。
因爲安樂公主,尉遲奕和太后決裂,安樂公主雖安置在宮外別緻小院,卻保護的比皇宮還要嚴實,送來的宮女比伺候皇后的還要靈巧,能幹。
一世韶華,浮生如夢,能得君心如此,夫復何求?
明知是自己的親哥哥,安樂公主還是陷入了場美麗的夢魘中。
直到…直到…外藩入侵,身爲皇上的尉遲奕不得不帶兵親臨,安樂公主不得不被送到苗疆,這一場美麗的夢才被早就想除掉安樂公主的太后打碎。
沒有人知道太后用了什麼手段,用了幾年買通了苗疆的族長和長老。
只知道尉遲胤出生後,安樂公主便染上了一種怪病,這種怪病會傳染,故而尉遲胤洛很小就被與安樂公主隔離開來。
皇上勝仗歸來,欲去接安樂公主回宮,卻得到安樂公主的死訊,這一痛擊,皇上昏迷在半路上。
御林軍見皇上昏倒,惶恐不安,便中途返回了皇宮,這一拖,可憐了尉遲胤洛,經歷了一場生死浩劫,險些喪命。
故事到這,基本結束,紫凌聽的唏噓不已,原來皇上還是一名癡情男子。
皇上愛安樂公主對尉遲胤洛這親生兒子格外疼寵自然說的過去。
但她終歸覺得尉遲奕有些怪異,如此愛安樂公主的皇上,爲何會對尉遲胤洛也產生了不該有的情愫?難道就因爲尉遲胤洛身上的惑香麼?
忽然,她腦中靈光一閃,好似抓住了什麼。
太上皇愛“楚妃”不可自拔,皇上愛安樂公主不可自拔,現在又對尉遲胤洛…。
莫非…這苗疆真有抓住人心的古怪招數?
紫凌又朝尉遲胤洛瞅了瞅:“苗疆有什麼神秘的惑心術麼?”
尉遲胤洛輕笑:“若說苗疆有惑心術,那便是這獨一無二的絕世妖顏,皮相好看比什麼都能蠱惑人心。”
“凌兒,你有沒有被本宮的皮相迷住?而後不可自拔的愛上本宮?”
紫凌噗嗤一笑:“自戀。”
又摸了摸他的臉皮,感嘆道:“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是個惑人的妖孽,倒也有自戀的資本。”
尉遲胤洛臉微側,雪白的牙齒在她手上輕咬一口:“調皮的凌兒,把形容女子的句子用在本宮身上,該咬。”
紫凌恍然大悟:“卿卿佳人,小郎君我這才發現你竟是男子。”
“凌兒是小郎君?”
“卿卿佳人,你才發現?”
“嗯,這才發現,小郎君,就讓妾身給你寬衣解帶,好生伺候你一回罷!”
說罷,他色抓伸來朝她胸口抓去。
紫凌眼明手快抓住他色抓,笑着道:“卿卿,現在大白天的,不是發騷的時候。”
尉遲胤洛眸光流光溢彩,快速在她嘴上啄了一下,低低的說道:“凌兒,我極喜歡你這般親暱的喚我。”
紫凌臉上笑容不減,隨即又學他快速在他薄脣啄了一下:“胤洛若喜歡,我便常常在房中喚你卿卿。”
尉遲胤洛薄脣嚐到柔軟,眸中閃過異色:“好,我依你。”
說罷,他又覆上她的脣,“親親”百遍。
紫凌這才明白過來,他故意扭曲她口中的“卿卿”,抱着她玩“親親”。
——分割線——
五日過後
尉遲胤洛和她出了苗疆,趕往宮中。
七大長老和家人包括族長被關進屍骨洞中後面的事兒,她並不知道,尉遲胤洛什麼也沒說,她亦沒問。
離開的兩天前,苗疆西邊似血染紅了半邊天,紫凌看了很久,或許她能猜到西邊發生了什麼,但終究還是隻當什麼事也沒發生,轉身回了屋子。
這五日,尉遲胤洛也沒提“血蠱”的事,紫凌也沒把“血蠱”給他。
兩人似乎很有默契,只談情說愛,做盡人間*事,恩愛的彷彿一對新婚小夫妻。
但紫凌卻知道,這份恩愛即將要經歷一次巨大的考驗。
“凌兒,在想什麼?喚了你幾次都未回魂。”尉遲胤洛走到她身邊,一件狐裘披在她身上,關心道:“雖說寒冬即將過去,但這天氣也沒見得轉好,凌兒還是多穿些,萬一染上風寒怎麼辦?”
紫凌回神,小手搭上肩上的手背,對他扯開一抹淺笑:“沒事,只是有些想土豆了。”
尉遲胤洛從背後抱住她,下巴擱在她肩膀上:“再過三日便到皇宮,土豆見到凌兒回宮定會開心的張牙舞爪。”
紫凌笑道:“是啊!這許久沒見,土豆那匹狼定是想死我了。”
“土豆是匹狼?”他疑惑道。
“嗯,以前是匹大雪狼,威武的很,不知何故變成了今天這袖珍模樣。”想到土豆以前的模樣,紫凌嘴角笑意加深。
不過現在土豆的模樣,她也挺喜歡的。
“或許…凌兒給土豆尋一匹母狼來交配一下,它就會變成以前威武模樣。”他道。
噗~
紫凌笑着搖頭,道:“你這是什麼餿主意?土豆那麼點大能搞定母狼?恐怕還沒交配,就給母狼給搞死了。”
又道:“話說,胤洛怎滿腦子精蟲?整天想着那種事兒?”
尉遲胤洛在她耳邊輕聲道:“常言道:夫妻恩愛,這恩愛…不做哪裡能嗯?能愛?”
“小郎君,妾身是爲了你的性福,才時常想着嗯嗯…愛愛。”
紫凌眼角瞄到一抹白衣,耳根瞬間紅了,低叱道:“大白天裡說出這種話你也不知羞,瑾和初燁聽到怎麼辦?”
尉遲胤洛道:“聽到便聽到,待他們有了喜歡的人兒,還不嗯嗯…愛愛?”
不遠處的瑾和初燁立即轉身…臉上莫名的一片紅。
殿下…您嗯嗯…愛愛…也就罷了!屬下們還未有您那對女子的心思,請不要爲了哄小郡主開心扯上屬下們…。
又過兩日。
越是臨近皇宮,紫凌心中愈發煩躁,時常陷入沉思,彷彿心中在掙扎一件重要的事。
尉遲胤洛應該是發現了她的異常,卻什麼也沒多問,依舊和她如膠如漆,粘連不放。
尉遲胤洛應該是知道她答應宮清羽的事兒罷!
否則,他又怎會到現在都不問“血蠱”的事兒?
或許,他也在等她做選擇。
選擇他或是宮清羽。
夜寂靜,兩人歡愛過後,赤身粘在一起。
紫凌眉頭煩躁的蹙起,心中萬分複雜,此時她躺在尉遲胤洛懷中,和他相濡以沫,卻想着另外一個男人。
不知爲何,想到宮清羽,她的心會隱隱的抽痛,她怕看到他失望的眼神。
實在無法想象,那雙似月似清華的靜默眼眸若露出失望,是怎樣一種悲傷?
“怎麼了?還不睡?”尉遲胤洛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紫凌心中嘆了一口氣,沉靜了半響,緩緩的道:“胤洛。”
“嗯?”他孔雀翎似的羽睫一垂,朝她小臉看去。
“我…我…若拿了血蠱…不給胤洛…胤洛會恨我麼?”她到底說出了心中的話。
寂靜。
直到半個時辰後。
他幽幽的說道:“凌兒愛我麼?”
頓了頓,又道:“我要聽真話。”
紫凌心中一怔,認真思考起他的問題。
若是愛,她爲何心中到現在還因爲宮清羽而不安?
若是不愛,她又爲何心甘情願的和他做盡夫妻之事?
片刻之後。
他忽然開口:“好了,凌兒別說了,本宮現在什麼也不想知道了。”
“我們這樣挺好。”
紫凌看不清他的眸色變化,直覺他似乎有些異常,欲說什麼:“胤洛,我…”
尉遲胤洛身子一轉,將她壓在身下,薄脣覆上,堵住她的小嘴。
------題外話------
魚打滾賣萌求月票…求各種抱大腿,抱小腿,抱美腿,抱小妞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