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何勇剛要殷情地爲我拽開門的時候房門突然開了,門口處一個女人正要邁步往裡走呢猛然被出現在眼前的我和何勇給嚇了一跳,何勇看清了來人後很是熱絡的笑着招呼道:“你過來了?快進來做,稍等會兒我送個小哥們兒。”
門外的女人膚白貌美燙着彎兒的頭髮染着栗子色在腦後挽了個大花兒看上去很是時尚動人,她一雙嫵媚狹長的眼睛很是驚訝的掃了我一眼,我急忙很有禮貌的閃開了身位讓她先進,衣着豔麗的女人衝我也是禮貌的淡淡一笑便從我身邊優雅的走了過去。
我是側身站着的豔麗女人身上淡淡的香味兒嗅在我的鼻間沁人的心脾,我賊兮兮的目光也是雁過拔毛的掃在了她曼妙的身材,這還不算完,我趁着站在門口和勇哥在客氣兩句的時候,賊光掃了好幾眼豔麗女人婀娜的背影。
鄭重聲明老子可不是什麼變態,這完全是男人在遇到讓他有衝動的異性時,一種最原始的本能反應,女人打扮的衣着暴露性感嫵媚,不也是吸引異性對她們有衝動嗎,這裡邊是男人錯了還是女人錯了,誰他媽都沒錯,再說了看看他媽的又不犯法,況且老子就是偷着看的,我覺得我已經很紳士了,我在心裡極力的爲自己心底齷齪的想法開脫着,就坐着電梯就下樓了。
這個走進了何勇包房的豔麗女人名叫染紅,她纔是這家溫情歌廳幕後真正的老闆,確切的說是老闆娘。何勇只不過是在這看場子的,不過他和其他看場子的社會人兒不一樣,他可是佔着乾股的也算是老闆之一吧。
這個叫染紅的女人可不一般,不光有何勇這樣憑着刀槍竄起來的,社會人兒在地面兒上支着她,還有她的官面兒上的關係,也絕對的過硬,據說她的一個什麼表哥,是區分局治安大隊的一個副隊長,要是沒這關係誰敢在這黃金地段,開這麼一個招搖的買賣呀。
當年青澀稚嫩的染紅剛剛進城,懵懂天真的她起初在一家看起來比較大的飯店做服務員,由於臉蛋兒長的漂亮人又勤快不懶,染紅開始的時候很受胖胖的老闆娘喜歡,看上她的不光是胖胖的老闆娘,還有四十多歲的中年男老闆,一次趁着染紅沒防備中年男老闆強行的與她發生了關係,在中年男老闆的威脅下,染紅被迫與之保持了,不正當的男女關係。
東窗事發後胖胖的老闆娘,不敢爲難自己偷腥兒的男人,只好把怒火發泄到了,無辜的染紅身上,“臭不要臉的狐狸精,專會勾引男人的小妖精,賤貨不叮噹死。”在老闆娘罵罵咧咧的,叫喊聲中染紅被無情地趕出了飯店,壓着她三個月的工資和來時的押金,染紅一分也沒有得到。
回到了老家的染紅想要找個人嫁了繼續生活,可天不隨人願,不知道是誰將她在城裡的事傳回到了老家,以至於無辜被傷害的染紅被迫遠嫁他鄉。經人介紹染紅嫁到了本市,娶她的男人,是個吃喝嫖賭五毒俱全的男人,與渣男過了兩年後,欠了一屁股賭債的男人,被要賬的社會人堵到了家裡邊,臨走時社會人揚言三天之內,若是還不還錢,那錢他們就不要了,錢是不要了,可必須得卸渣男一條大腿。
害怕了的男人無奈之下找到了,當年還是派出所裡小警察的表哥,想要和他借點錢還賭債,精明的表哥小眼珠,嘰裡咕嚕直轉很直白的質問道:“嘿嘿!我把錢借給你了,你拿啥還我呀?”把牙一咬心一橫無恥的男人,很是下流的笑道:“嘿嘿!我是窮的他媽叮噹的。可我不是還有個媳婦嗎,你把錢借給我,我要是還不上,以後我媳婦就抵給你,你看行不?”精明的表哥,腦海中立馬就浮現出了,染紅那張粉嫩的小臉蛋兒,一臉奸笑的他從手包裡,掏出了一沓錢遞給了男人。“草!錢也不用你還了,以後有點眼色就行。”
這回不用被卸大腿了,長出了一口氣的男人,接過了錢然後 寫了一張欠條給了表哥。“草!拿了錢就給我滾遠點,以後沒啥事,你就別回家了。”表哥再次叮囑了一句,男人連忙猥瑣的點頭稱是。
還清了賭債的男人,真的人間蒸發了,兩個月後,內心慾望被壓抑了許久的表哥,拿着男人寫給他的,欠條找到了染紅,不懷好意的表哥色眯眯地打量着,眼前這個令他魂牽夢繞了好久的女人,表哥不知在背地裡 咒罵了多少遍渣男了,‘這個狗玩意竟然娶了,這麼勾人兒的小娘們兒,真是太沒天理了!’要不人都說好漢無好妻賴漢娶嬌妻呢,再想想自己家裡邊那個比豬,還胖的老孃們兒,簡直就要吐了,要不是看在,當年她爹是個領導的份上,我他媽的能娶她。
你瞅瞅眼前的這個染紅,人家是咋他媽咋長得,真他媽俊,那小腰盈盈一握的。念及此處一樣是個人渣的表哥,收回了盯在染紅身體上的猥瑣目光,y笑着說道:“嘿嘿!這是你男人給我寫的欠條你看看,眼下的路有兩條,一是你還錢 我立馬轉身就走,二是那個傻逼一時半會兒是不會回來了,嘿嘿!你一個人過着啥意思呀,以後做我的女人,把我伺候舒服了,我指定讓你過的比現在強,嘿嘿!要是你不從了我,我就q了你,你也知道我是幹啥的,你個小娘們兒還能翻出老子的手心兒去。”這些年染紅早已習慣了命運的擺佈,她一個弱女子又能怎樣,隨波逐流過一天算一天吧。
看着垂着頭坐在,牀邊的染紅沉默無語,慾火焚身的表哥猛地一下子,就走了過去,一把就死死地抱住了,在風雨中任其飄搖的染紅,野獸般瘋狂的表哥,猴急的幾下子就撲倒了羸弱得染紅,雙眼血紅的他猛地一把,扯掉了染紅的外衣,表哥一邊嘶吼着,親吻着染紅的臉頰,雙手也在染紅身上游移着,同時死死地將之壓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