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道觀內驟然亮起的淡黃色光芒如曇花一現般瞬間就湮滅了,下一秒一道淡黃色的光影憑空就出現在了我身前,柔和的淡黃色光暈中一個鬚髮皆白身着鵝黃色道袍的老道士,雙目炯炯有神地看着我笑呵呵的開口道:“呵呵!小道友把我的寶貝還我吧,我來助你降服這二魔如何?”
哎呀我去!又是一個老道士,最近我跟這道門挺有緣呀,不對,不光與道家有緣還跟那些魔呀妖呀的挺近乎的。
“我去!你誰呀?現在騙子可多,我也不認識你,再說了我啥時候拿你寶貝了?”我眨着謹慎的小眼神兒看着面前的黃衣老道士很是戒備的說道。
“呵呵!那個綠袍道人道號青蓮是我的徒弟,那寶貝沒再他身上,定然是讓你收去了。”黃衣老道士依舊和顏悅色的出聲道。
“哎呀我去!你哪隻眼睛看見是我拿了你的寶貝呀?不在他身上就是我拿的呀?”我強詞奪理的反問着他。
“呵呵!小道友好叼毒的一張嘴,貧道的時間可不多了,你若是再耽誤一會兒你的小命兒保不住不說就是你那些朋友也得必死無疑。”老道士言語認真的警告着我。
“好吧,你贏了。”我也不傻當然知道這個老道士的憑空出現,就是我今晚決死境地的唯一生機,當下也沒猶豫從白玉手鐲裡拿出了老道士口中的那個寶貝。
稀裡糊塗的打了大半宿了一直沒得空兒看看那個閃爍着淡黃色流光的寶貝到底是個啥東西,此時我纔看清老道士手心裡託着一物,那東西通體淡黃色上圓下方體積也就比火柴盒大一些而已,一時間我還真沒看明白那是個啥東西。
“這啥寶貝呀?還別說這顏色還挺好看的,這玩意兒值錢嗎?”弄不明白咱就問唄,大呲呲的我被老道士手裡的小東西給吸引住了。
“呵呵!小道友你這心可夠大的,強敵環伺你居然還關心這東西值不值錢,黃金萬兩又如何,不過是過眼雲煙身外之物而已,哎!看來我道門一脈後繼無人矣!”最後這老道士還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我去!這老傢伙居然一副訓誡晚輩的口吻,挺不樂意的我剛想出聲懟他兩句呢,忽聽不遠處的血靈老祖高聲呵罵道:“媽的!你這臭牛鼻子不是死了嗎?怎麼、怎麼又陰魂不散地冒出來了。”聞言黃衣老道士手託着他的寶貝一臉和煦的笑道:“呵呵!血靈老魔貧道肉身雖滅可還有一魂尚存爲的就是你呀,可氣我那孽徒欺師滅祖,貪圖些許的好處竟受你這魔物的驅使誤入了歧途,今日斃死於此死不足惜。”
“啊!”血靈老祖暴吼出聲,似乎他很是畏懼面前的黃衣老道士。
“不、不、你這臭牛鼻子還想將我封印於此,不可能、不可能!”
“媽的!鬼影老賊休要與我再糾纏了,這臭牛鼻子就是數百年前把我封印在這的人,如若我再被他制住那你也討不到好去。”血靈老祖衝着還要撲上來與之纏鬥的影魔無風厲聲呵道,聞言影魔無風停住了腳步嘴上卻不削地冷冷一笑。
“嘿嘿!身爲影魔我若想走誰能攔我,哼!他嗎?”說着伸手一指指向了我身邊的老道士。
“嘿嘿!鬼影老賊你若跑了今天不就白現身了嗎,好在這臭牛鼻子只剩下一縷殘魂,不如你我聯手做了他,咱倆的事等滅了他之後在分個高低你看咋樣?”血靈老祖言語懇切的向着影魔無風拋出了暫時性的橄欖枝。
“也行,好歹你我也算一脈同源,都離不開個魔字。”言罷老鬼影緩緩轉身朝向了我和老道士這邊。
眼見着這一紅一黑兩個老魔物目光不善的看向了我身邊的老道士,我急忙出聲提醒道:“哎呀我去!這兩個老不死的看來是要聯手幹你了,看你這賣相還不錯仙風道骨器宇軒昂的,就是不知道扛不扛揍呀?要是沒兩下你也趴窩了那今天老子就徹底涼在這了。”
“哎!那血靈老祖說的沒錯貧道如今只是一縷殘魂,若是在貧道全盛之時想要拿他如探囊取物。”黃衣老道士手碾着鬚髯再度哀嘆出聲。
“我去!老道長現在不是您吹牛逼的時候,你就說你能堅持多久吧?實話實說不許扯淡。”我不合時宜的打斷了他對往昔的追憶,言語直白的追問着。
“至於能扛多久不太好說,我儘量吧。”老道士還真的對我實話實說了。
“哎呀我去!別、別、您別不好說呀,您要是不行了那我不就完犢子了嘛。”剛剛燃起的一線生機這下子又他媽玄乎了。
“嗯、”黃衣老道士沉吟了片刻才又開口道:“對付一個尚且沒什麼把握,眼下這兩個老魔個個實力不俗,這倒是難辦了。”
“哎呀!老道長你要是不出來的話我死也就死了,老子命該如此也認了,既然您老人家都出來了總得想想辦法吧,您說我可還年輕着呢,就這麼死了多可惜呀。”我眼巴巴地看着面前的老道士都不用裝一副委屈的樣子楚楚可憐。
“小道友若是要鬥這二魔我一個人怕是不成,你身上這幾件法寶還是可堪大用的,你若是能助我一臂之力咱倆倒是還有機會,只可惜你修煉的時日尚短,你這修爲、嗨!根本就談不上啥修爲。”老道士也是一臉的愁容低語道。
“那咋整呀?現上轎現扎耳朵眼兒那也不趕趟呀,你說那屁話有啥用,快、快再想想,再想想。”我他媽比他還急呢連聲催促道。
“也罷!爲今之計只有瞬間提升你的修爲了,好在這數百年來貧道還是攢下了些許真元的,就寄存在了那大殿內神壇之上的泥塑神像裡,哎!真是便宜你了,莫要遲疑你快、快盤膝坐好,靜氣凝神排除雜念,貧道這就與你真元灌頂。”重重地跺了下腳黃衣老道士似是纔有了定奪。
“啥玩意兒?什麼灌頂?我去!有危險嗎?用不用家屬簽字呀?”我一連串的問題把眼前的老道士給問蒙逼了,就跟老子要上手術檯了是的。
“危險呀那肯定是有的,一個不好就有可能爆體而亡,不過貧道的手法還是挺不錯的,估計問題不大。”老道士語氣很平常的給我解釋了一句。
“我操!什麼玩意兒?爆體而亡,我去!您老人家可太沒譜了,怎麼聽着跟放炮是的呢。”我簡直都快崩潰了。
“生死關頭只能估且一試了,莫要多說快快坐好。”老道士也有些急了語速很快的催促道。
眼下也實在是沒招兒了,老子也不得不任人擺佈了,我立馬依着老道士的說法盤膝坐在了地上,生死一線想要瞬間清心靜氣無慾無求說真的還真挺難的,不過就是再難也得儘量去做呀。
“差不多就這樣吧,我準備好了您動手吧,老道長您手下可有點數呀,我的小命兒可都在您手裡捏着了。”我緊閉着雙目嘴脣顫抖着說道。
“行了,我知道了,你這孩子太磨嘰了。”老道士也有點不耐煩了。
“等會兒!”
“又咋地了?”
“我再多嘴問一句,疼嗎?小時候我就怕打針。”我眼都沒睜高喊着問道。
“放心吧,那打針哪有不疼的呢,疼一下總比自爆了強。”老道士慢條斯理的就給我來了這麼一句,我操!我一聽立馬嚇的屁都涼了,我去!什麼漫天神佛、觀音菩薩、玉皇大帝、太上老君,對了、還有外國的上帝、耶穌、真主啥的統統保佑,保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