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一間還亮着燈的辦公室裡,那個中年男人把玩了好一會兒剛得手的幾件好東西,那是他從幾個一看就是門外漢的年輕人手裡剛黑來的,其實中年男人根本就不懂欣賞什麼古董,他只是知道這些東西很值錢,他只喜歡錢,有了錢他就有了一切。
中年男人很是喜歡揮金如土一擲千金的感覺,那份豪邁讓他擁有了無數個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漂亮女人,眼下緊貼着他坐着的就是一個這樣的女人,這個身材曼妙臉蛋兒尚佳的姑娘是他最近才弄到手的一個新玩物,他非常喜歡眼前這個年輕的身體,每次激情澎湃到達了巔峰的那一瞬他總會感覺自己都年輕了許多。
哈哈!等聯繫上了大買家又能大大的賺上一筆了,暗自得意的中年男人美滋滋的咧開了大嘴露出了兩排大黃牙。
“哥,這麼晚了叫人家來幹啥呀?”身旁濃妝豔抹的年輕女人拖着長長的尾音兒,撒着嬌的笑問了一句。
“操!你說幹啥呀,老子餓了想吃你唄,嘿嘿!不然呢,難道還搭個板兒給你供上不成?”說着中年男人一隻粗糙的大手肆無忌憚的就伸向了濃妝女人的後腰。
“討厭啦你。”濃妝女人兩隻小手輕揉的推搡着靠近了的中年男人,語氣中充斥着無限的勾引。
“哥,說真的,這次你又收到好東西了唄,一倒手又能發財了唄?”年輕女人吐氣如蘭的柔聲問道。
“操!娘們兒家家的,爺們兒的事兒少打聽。”中年男人輕聲呵斥着,另一隻手也不老實的摸向了女人的胸前。
“哼!不問就不問唄,有啥了不起的。”年輕女人佯裝嗔怒的來了一句。
“操!少知道點事是對你好,別好賴不懂啊,哥不差你錢就行了唄,嘿嘿!過兩天哥就給你買你看中了挺長時間的那條項鍊兒好不好?”這中年男人粗中有細還懂得物質刺激呢。
“真的呀?那可太好了,哥你真是太好了,妹妹得咋謝你呢?”大喜過望的濃妝女人聲音甜膩的誘惑着眼前這個躁動不安的中年男人。
“嘿嘿!老子就他媽的這點愛好,只要你伺候的哥得勁兒了,往後你想買啥哥都給你買。”中年男人再也無法壓抑住‘蹭蹭’直竄的慾火了,噘起了厚厚的大嘴脣子朝着濃妝女人的臉蛋兒狠狠地就親了下去。
就在中年男人撲倒了身前的濃妝女人,雙手迫不及待的撕扯着女人身上衣物的時候,突然‘哐當’一聲,辦公室的門被人猛地一腳就踹開了,緊接着一個戴着八戒笑臉兒面具的男人一陣風的就走了進來,還沒等那個中年男人反應過來呢八戒面具男一個健步就竄到了他身後,中年男人的後脖領子‘碰’的一把就被八戒面具男伸手給抓住了,隨即猛地向後一扯中年男人就被拽到了地上。
“你們、”仰面倒地的中年男人剛想出聲呵斥呢,緊跟着進來的一個戴猴臉兒面具的傢伙二話不說一腳就蹬在了他的腦袋上,接下來八戒男和猴臉男圍着倒在地上的中年男人就是一頓的爆錘。
“行了,行了,別再這打了,給他整走,到個沒人的地方再收拾他。”最後進來的正是戴着唐僧面具的我。
“那也行,給他帶走,光挨頓打就想翻篇兒,那太便宜他了。”戴着八戒笑臉兒面具的王虎朝着地上吐了口吐沫隨聲附和了一句,聞言一旁戴着猴臉兒面具的胡阿七忽然福至心靈的笑着補充道:“嘿嘿!人家僱主可說了,要不帶點他身上的零件兒回去人家可不認賬,僱主不給錢這活兒咱不白乾了嗎?”
“哥幾個你們這是啥路數呀?你們別整我了,我有錢我給你們錢。”沒一會兒就被踹的滿臉是血的中年男人,只剩下了半條命氣若游絲苦苦的哀求着。
胡阿七蹲下身伸手拍了拍中年男人的臉蛋子一陣陰惻惻的笑道:“嘿嘿!不行呀老闆,你還是想想得罪誰了吧,我們都收人家錢了,嘿嘿!今晚必須弄你。”胡阿七這招兒禍水東引故佈疑陣到是很好的隱藏了我們的身份。
“跟他廢什麼話呀,整走就完了唄。”王虎彎腰一拳就悶在了中年男人的臉上,那傢伙‘咯嘍’一聲兩眼向上一翻立馬就昏死了過去。
胡阿七起身的一瞬間,一雙賊眼不經意的就瞄向了一旁的濃妝女人,此時胸前衣衫凌亂的年輕女人雙手下意識的護在了胸前,瞪着驚恐的眼睛很聰明的她並沒有慌亂的驚叫出聲。
。。。“嘿嘿!這娘們兒不錯嘛,前凸後翹的是老子喜歡的那一款。”邪邪的一笑胡阿七嘴角上翹露出了一個好看的弧度。
“你倆先出去等我一會兒,嘿嘿!老子要和這個妹妹探討點人生大事,媽的!老是憋着對身體肯定不好。”
“我去!你還有這心情,我真是服了。”王虎一貓腰一把將中年男人扛在了肩頭轉身就往外走,聽了胡阿七的話我不由得擡眼看向了那個衣衫不整的長髮女人,該說不說這娘們兒身材惹火還是挺誘人的,我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她一番後喉嚨不由得‘咕咚’了一聲。
“嘿嘿!咋啦?小月月也想開開葷呀?你要是不介意就等一會兒,哥弄完了就讓你弄。”胡阿七一臉壞笑的看着原地不動的我像個魔鬼般的誘惑着我,聞言我臉立馬就紅了,爲了掩飾我的尷尬我再也沒看那個女人一眼,。
“滾吧你,咱倆關係好歸關係好,老子指定是不能用你刷過的鍋。”牛逼的甩下了一句後我頭也不回的快步走出了辦公室。
二樓的走廊裡我緩步的走向了樓梯口,身後傳來了胡阿七肆無忌憚的淫笑聲和那個女人海潮般的**聲,媽的!這麼晚了還能在這兒的女人肯定不是啥好東西,真是便宜胡阿七這個賤人了,不、是賤妖了,百爪撓心的我晃了晃思緒亂飛的腦袋快步的就走下了樓梯。
順着來時的路我翻過了廠院的大牆,不遠處的黑暗裡王虎扔下了肩頭上的中年***在了原地。
“來根菸吧,等會兒那個賤人。”我從身上摸出了煙盒,抽出了一根遞到了虎哥嘴邊。
“這老傢伙還挺好色兒的。”王虎吸了口煙後由衷的評價了一句。
“嘿嘿!咱倆打賭呀,這根菸不等抽完他就得出來。”一臉猥瑣的我壞笑着就編排起了胡阿七。
“我去!你是說你七哥不行唄,嘿嘿!我怎麼看你好像是有點嫉妒他呢。”王虎盯住了我好像是他一語道破了天機似的。
還真讓我說着了,我和王虎一根菸剛抽完還沒多大一會兒呢,胡阿七就從廠院的大牆上跳了下來,只見他衝着我倆一呲牙訕笑着說道:“讓哥倆久等了,實在是不好意思了。”
“沒事兒,也沒多大一會兒,就一根菸的功夫而已。”王虎無所謂的迴應着,不知道他是真的無所謂還是裝矜持呢,聽了他挺認真的一句話後我是沒憋住,‘噗嗤’一聲就笑了。
“咋地啦?啥意思呀?”不明就裡的胡阿七狐疑地看着捧腹狂笑的我問道。
“沒事、沒啥意思。”我連忙擺了擺手表示沒事,好像是悟道點什麼了的胡阿七連忙自嘲的解釋道:“哎!這人族的娘們兒就是不行,沒整幾下呢就扛不住老子兇猛的衝鋒了。”聞言我又狂笑不止了起來。
“你笑個屁呀?”胡阿七撓了撓腦袋目光開始有些凌厲了。
“哈哈!我說七哥呀,是你不行呀還是她不行呀?你這千年的狐狸不會也是個快槍手吧?”醞釀了許久的笑意實在是憋不住了,一吐爲快的我瞬間就舒服多了。
“哈哈!”一旁沉默無言的王虎此時也放聲大笑了起來,“媽的!你倆粗鄙低俗,不可理喻,不可理喻。”無奈的胡阿七搖了搖頭揹着手率先走向了黑暗中的大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