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色心放在嘴上說笑的人,其實是沒有色膽幹事的老實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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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身邊都有像小杜這樣的朋友,大大咧咧卻又**包天。每次一看到美女,輕者眼睛直,重者就立刻抹不開腿了。他們總吵吵着自己如何如何瞭解女人,但事實上他們的實戰記錄卻幾乎是全敗。
這種男人似乎最不招女人的喜歡,但其實他們對女人的威脅性,絕沒有那些衣冠禽獸來得大。
有色心沒色膽,就是對這類人最好的形容。
這類人平日裡會表現得異常沒心沒肺,好像恨不得是女人就上,但真當那種天上掉餡餅的好事砸中他們,他們卻又會找盡理由退縮了。
“哎,我纔不會上臭屁言的當呢”小杜的理由聽上去還異常合理:“他把人家灌醉了就尥蹶子跑了,我這時候要上,不成犯罪了?我纔不上你這惡當呢”
沒膽惹事,卻也沒什麼欲求,看似對生活總是忿忿,但其實卻安於平淡。像小杜這樣的年輕人,現在已經很少了。這恐怕也是爲什麼,言先生從來不找上他當“客戶”的原因?李醫生看着小杜自作聰明的臉,感慨地想着。
“那你準備怎麼辦?就這樣把她放在這兒?看着這麼一個如花似玉,而且毫無抵抗力的小可人兒,你就不會有什麼想法?”李靖穆還故意和小杜逗趣着。
看着那秀麗的長,那窈窕的身姿,小杜乾嚥了一口口水,“大義凌然”道:“你把我杜昕宇當成是什麼人了?別瞧我平時那個樣子,我還是很有大是大非觀念的等她醒了,就找輛出租車送她回家”
“恩,好一個大是大非的小酒保”李靖穆從錢包裡點出了好多張“老毛子”放到了臺上之後,忽然轉頭對着“酣睡”中的長女子說道:“你聽到了沒?沒人想對你怎麼樣,你可以不用再裝睡了。”
“你在胡說什麼呢,那女孩她已經……”小杜的話剛說到一半,下巴就忽地落到了地上。
因爲長女子已經應言擡起了頭。
小杜正好可以看到她的眼睛,她的眼神非常的明亮,而且其中沒有一絲的醉意。
“真是的,還以爲酒精有用呢”女子還捧着頭抱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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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知道我是在裝睡?”雖然神智很清醒,但酒勁兒畢竟有些上頭,長女扶着疼的腦袋問道。
“我是醫生,一個人是不是真的睡着了在打鼾,我還是聽得出的。”李靖穆淡淡道。
纔怪咧,一般的醫生哪兒聽得出啊,是因爲你是怪物才聽得出一旁的小杜在心裡拼命地這樣吐槽着。
“哦?那你還看得出什麼?”女子轉過身來面對李醫生,雙手用肘撐着臺,一對長腿若有似無地來回摩擦着,樣子看上去非常之妖嬈。
但李靖穆就好像是沒看到似的,指了指自己的眼睛道:“你剛纔喝酒的時候,臉一直衝着我們的放向,所以我無意中留意了一下你的眼睛。”
這怎麼會無意間留意到啊?要我說明明就是你一直在盯着看?小杜依舊只能在心裡罵罵咧咧。
“你喝酒的時候,瞳孔完全沒有任何變化,但眼角卻已經起了血絲。”李醫生遠遠地指着女子比劃道。
“……你的視力到底有多好啊?”小杜終究還是忍不住問道。
“你的黃色內褲上印着維尼熊的圖案,”李靖穆答非所問地瞟了小杜的腰一眼:“下次出門前記得把褲子理理好。”
小杜趕緊低頭提拉自己的褲帶,而李靖穆則繼續着他的分析。
“如果是喝酒喝得眼睛充血的話,不可能瞳孔完全沒有變化,所以眼角的血絲並不是飲酒造成的,你也只可能是根本沒喝醉。”李靖穆不緊不慢地分析着:“那你的眼睛又爲什麼會充血呢?看你眼袋上撒的粉這麼多,都沒有完全蓋住自己的黑眼圈和眼角的褶皺;還有你喝的酒越多,臉色越白,但臉上卻仍有很小的紅色點跡……”
“綜合這些分析,我猜你是得了失眠症。”李醫生最後總結道:“還是最嚴重的那種生理性失眠。”
長女先是一愣,接着坦誠道:“沒錯,我已經好幾個晚上沒有睡着了,醫生你有什麼辦法麼?”
長女說着走到李靖穆的面前,一手輕搭上了他的肩膀,一手則柔若無骨地撫過他的胸膛。
李靖穆倒是沒怎麼樣,這頭小杜光是看着,就已經哈喇子快留了一地了。
“如果你能讓我睡着,我很願意睡在你的牀上。”女子嬌聲媚語道。
李醫生笑着抓住了長女按着自己胸口的手,很不客氣地用力一拽,將女子的手硬是遞到了小杜的面前。
小杜剛想開口罵說李醫生不懂得憐香惜玉,但當他看到了女子手背上的針眼後,他還是閉上了嘴巴。
“這不是吸毒者扎出的針孔,這是打點滴留下的痕跡。它們說明,你就已經去過無數次醫院了。”李靖穆語“婉轉”地拒絕道:“如果其他醫生沒有辦法的事,那我也沒有辦法,所以我也只好‘無功不受祿’了。”
李靖穆說着將收一鬆,長女呆愣在原地好一會兒後,才無力地癱坐到了地上。
“我雖然不知道你的病因,但我知道大白天酗酒,故意裝媚,甚至隨便跟哪個男人回家,都不會有助於你入睡的。”李靖穆蹲下身,輕撫着女子的肩膀,低聲安慰道:“但我知道有一個人卻可以。”
“誰可以?”女人無奈地苦笑:“所有的藥片藥水我都試過,能找的心理醫生我都找過,即使把我打昏過去,我也只需要幾秒鐘就會醒過來。”
她擡起頭,雙眼呆滯地望着李醫生:“你倒是告訴我,誰可以讓我睡着?”
女人的這種眼神,言先生很熟悉,李靖穆也很熟悉。
這是當人知道自己無藥可救時,心喪若死的眼神。
李靖穆只是一笑,附身到女人的耳邊,低聲說了一句話。
女人聽到他的話,先是一愣,然後茫然地看着李靖穆。
醫生只是笑了笑,點了點頭,然後誠摯地拍了拍她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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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和她說了什麼?”小杜看着飛奔出去的女人的背影,難以置信地問道。
“商業機密。”李醫生神秘的一笑,自己走到臺內,拿出了一瓶新酒。
“這樣真的好麼?”小杜看着哼着小曲心情大悅的李靖穆,忐忑道:“老言不是說,今天是他的休息日麼?”
而且貌似那個言先生對這個女的,似乎有些犯怵?就連小杜都能看得出來的事,李靖穆沒有理由看不出?
“啊?誰說我讓她去找那傢伙了?”李靖穆津津有味地品着新開封的酒,裝傻充愣道:“你別瞎猜啊我只是讓她回家休息罷了,這女的如果‘一不小心’靠自己的‘運氣’找到了他,那也和我沒什麼關係,你說是麼,小杜兄弟?”
“付錢的就是爺,”小杜看着李醫生晃動在指尖的幾張“偉人像”,機靈道:“我只看到那女的酒醒了以後自己離開了,其他什麼也沒看見。”
反正我又不是很瞭解你,那你一定不會爲這個送上門的美女感到頭疼?就着杯中的美酒,李靖穆笑得特別開心。
醫生的惡作劇,有時候也很可怕呢小杜看着李靖穆的笑容,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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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有情人的情人節快樂,沒情人的找個人情人節快樂,找不到的就自己一個也能快樂
女讀者里長得漂亮的也可以照片給至愛啊,這樣光棍的至愛就好拿去跟同事同學們炫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