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個女人對男人說的話水火不侵刀槍不入的時候,這個男人基本上已經被吃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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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能總是在那裡自言自語一番,然後說要幹什麼就立刻拍屁股走人。”李靖穆抓住了已經轉身準備要走的言先生的衣服說道:“你至少得先去小杜那裡把你的可樂賬單給結了?”
“第一,別再扯我的衣服。這個樣式的汗衫我只有五件,而且賣這衣服的流動攤販兩年前已經不知所蹤了。”言先生彈開了李醫生的手,理所當然道:“第二,結賬的事不是你負責的麼?我之後會給你買些牛肉乾的”
“誰在乎牛肉乾……不對,這不是重點。”哭笑不得的李醫生說道:“重點是,即使我替你付賬,那位你帶過來的漂亮女士,你總得帶走?”
言先生聞言,歪着腦袋想了想,才記起了自己忘在酒裡的“跟屁蟲”。
“真麻煩,女人真是麻煩。”言先生嘆了口氣,雖然他並不在意他的這條前凸後翹的“尾巴”,可如果她把自己最常來的酒搞得雞飛狗跳那就不好了——言先生很確定,這個女人爲了惹言先生煩可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的。
言先生實在是拿這個女人沒什麼辦法,她吃定了言先生不會殺她,而其他言先生想得出的折磨方式,對這傢伙又完全無效。如果一個女人能說出“如果你忽然**高漲想要做些什麼事的話,我就在隔壁,多粗暴方式都可以。”這樣的話,那男人除了被吃定之外,恐怕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言先生當然不願意被吃定,他選擇了無視,徹底地無視。即使早上她會全裸地出現在言先生的被窩裡叫言先生起牀,即使無論言先生到哪兒她總能及時地出現跟上並讓言先生一直無法徹底離開她的視線,言先生還是能夠天塌不驚地選擇徹底地看不見這個女人。
只是,爲了安全起見,言先生還是準備在離開酒之前先把她領走,以免她在閒得無聊時將小杜的衣服剝光然後將他吊在酒門口打法時間——對於當初殺人不眨眼的“文斷頭”來說,這已經是非常溫柔的消遣方式了。
當言先生胡思亂想着推開酒的大門,文雅正手端着酒杯,滿臉笑意地朝他招着手。
如果不是她旁邊站着一個陌生的男子,並且那個男人還將一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言先生差點就要以爲文雅和小杜玩得很開心了。說起小杜,他現在正站在臺之後,被另外兩個男人五花大綁着壓在身旁,如果不是他嘴裡塞着擦桌的大抹布,恐怕他的慘叫聲已經讓言先生耳疼不已。
一……二……三四……五個陌生人,一色的黑色西裝,除了架着文雅和小杜的三人之外,有一個人正站在門旁用手中的槍指着言先生的頭,而最後一個則端坐在臺旁,拿着一瓶威士忌自斟自飲着。
言先生什麼都沒說,他只是朝身後還沒來得及走進酒的李靖穆擺了擺手,然後緩緩地拉上了大門。
“從什麼時候開始,狐狸也開始動刀動槍了?”言先生瞥了眼離他不遠的點四五,一臉漠然地說道:“這可不符合你們的美學?”
“他知道我們的身份,”舉槍者並沒有回答言先生,而是轉頭喊道:“看來我們沒有找錯人。”
“不管你們想找的人是誰,我覺得都不太可能會是我。”言先生乖乖地舉起雙手做投降狀道:“如果你們想要錢的話,錢包就在我左邊的口袋;如果你們想要陽氣的話,把那邊兩個人吸成人幹我也不會有意見。”
“啊啊,抱歉,不過我可不喜歡你後面那個提案。”文雅舉手說道:“我對我現在的身材很滿意,我一點都不希望變成人幹。我倒覺得你這麼大的塊頭,陽氣夠他們吸上好半天的,你還可以順便做個塑身,最近你福了不少。”
“你該補習一下知識了,陽氣從來都和塊頭大小無關。”言先生旁若無人地和文雅對嗆了起來:“你怎麼連反抗都不反抗一下就束手就擒了?這可不像是‘文斷頭’該有的風格。”
不知道是不是“斷頭文”的名字太有震撼力,言先生才說出口,那五個黑社會裝扮的人立刻將注意力全部移到了文雅的身上,就連一直低頭自顧自喝酒的年輕人都擡起了頭。
“你就是那個殺手?誰派你來的?他有什麼目的?”原本只是用刀架着她的銷售男人憤怒地將文雅手中的酒杯拍落。
玻璃杯破碎,酒水濺出。原本就不怎麼和諧的氣氛立刻變得殺氣騰騰。
“嘿,那杯酒要兩百呢”文雅抱怨了一句,然後看着言先生笑道:“借刀殺人,轉移注意力,你這招用得真不錯。如果不是你封掉了我所有的能力,我當然不會就這樣被制住。或許你願意解除那該死的禁咒,好讓我在兩分鐘內把這羣傢伙全部解決掉,好爲‘斷頭文’這塊招牌打蠟麼?”
“你就死了這條心,我寧可這羣狐狸帥哥把我們全變成人幹,都不會讓你重新變成母老虎的”言先生道。
雖然不知道這些傢伙的具體來路,不過言先生至少可以肯定,他們並不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如果他們真的知道站在這裡的傢伙就是言先生,他們就不會因爲聽到“斷頭文”的名字而起這麼大的反應了。
好,他們不知道文雅是誰,不知道言先生是誰,那這些一身狐臭的傢伙爲什麼會闖進這裡,用刀槍威脅言先生一行呢?
雖然形式看上去頗爲兇險,可言先生的興致,卻越來越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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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空閒下來了一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