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大狂妄,骨子裡卻是一個斤斤計較的吝嗇狂——諭天明評言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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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言家言咒術的系統之中,只有一種言咒能同時增強力量,度和抗打擊能力,這就是“獸”。
“獸”的作用原理,就是激活人潛藏在細胞甚至DNA深處最原始的獸性,同時刺激腎上腺素的分泌,讓人的身體獸化。
“獸”的效果雖然不能像“堅”一樣刀槍不入,不能像“力”一樣隨意將人拋擲到空中,更不能像“”一樣讓言先生擁有越人類反應極限的加能力。可它卻是以上三種言咒能力的弱化集合版本,而且“獸”字言咒與普通言咒不同的是,它是隨着使用時間的增加,效果會越來越強的“另類”言咒。除非使用者自行解除言咒效果,不然“獸”的效果便不會消失。
這樣特殊的言咒,消耗的代價也只有一年,按理說本該是言先生最喜歡使用的“價廉物美”型言咒纔對,可非到萬不得已時,言先生卻寧可同時使用“堅”和“力”,也不願意使用代價相對較小的“獸”——因爲“獸”之言咒的效果隨着時間的推移愈是增強,施咒者的理智便越是不清晰,如果戰況太緊急,施咒者沒有及時解除言咒效果的話,那最終“獸”字言咒就會奪去他所有的理智,讓他成爲一隻徹頭徹尾的野獸。
對於一向以自己的理智和頭腦爲傲的言先生來說,他可不會喜歡自己變成不會動腦子的食肉動物。
只是現在對手已經使出了大場面破壞效果的言咒,言先生在失去了“堅”和“力”的同時,又不想動用同樣大陣仗的言咒回擊(那得花多少陽壽啊),而“”這招要留到萬一不行的時候跑路用……所以思前想後,言先生還是決定使用“獸”。
——雖然嘴上說自己願意“破財”和諭家兄弟鬥一鬥,可言先生卻無論如何也不願意像對方一樣隨意施放出級豪放的大招。花最小的代價,最有效地完成一件事,纔是言先生做事的風格。
“……你也是一樣,和以前一點都沒變。”諭天明難得地扯動起嘴角,艱難地擺出一個應該是“微笑”的表情說道:“還是那樣吝嗇於使用言咒。我不明白,你積攢那麼多陽壽要做什麼用?真準備當一個活上千年的老妖精?”
“沒有人可以活上千年。”言先生笑道:“我只是想能活多久就活多久而已。”
“那你現在可以死了。”
說話的不是諭天明,而是那個霧之巨人。
雖然因爲身形變得太過高大,導致聲音聽上去極其空洞,可那永遠帶着笑意的聲音,卻依然是阿暗的標誌。
只不過當言先生擡起頭時,看見的卻不是一張巨大的笑臉,而是包裹着紅色霧氣的白色拳頭。
當親眼看到這個一人高的巨大拳頭自上而下砸來時,言先生還是不禁爲這個氣勢所震懾,出了一聲“哇”作爲感嘆。
地板上的粉塵和碎石塊被這一擊全部彈飛了起來,形成了在兩人的周圍形成了一道高牆,“牆”外的顧仲一行完全看不清楚“牆”內的戰況。他們只能模糊地看到一道黑影在巨大的阿暗雙拳之間不停地來回跳躍躲閃,雖然阿暗的雙拳如擂鼓的雙槌一般不停敲打着地面,仰起一陣又一陣的塵石,但就是無法擊中靈敏的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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諭天明和言先生在大堂的中央戰鬥着,而阿梅和清虛則在大堂的最南面焦急地看着這場戰鬥。
“你能看見裡面生的情況麼?”雖然不太相信木魚兄弟會輸,但阿梅還是有些憂心地向身旁的道士清虛問道。
“看不大清楚,灰太多了。”小虛一邊用手捂着鼻子,一邊眯縫着眼說:“不過那位言施主現在正盯着諭施主追打,而諭施主這位巨大的‘夥伴’則竭力阻擋着言施主的追擊。”
也就是說,現在局面可以用“木魚二號追那個姓言的,姓言的追木魚一號”來形容,阿梅似懂非懂地想着,這樣的場面實在是很詭異。
“雖說現在場面上是諭施主佔優,可這樣拖下去,情勢會越來越不利啊”小虛若有所思地沉吟着:“諭施主到底是在想什麼呢,用這樣大場面的咒術,卻和言施主進行消耗戰……”
“不管怎麼樣,木魚是不會輸的”阿梅挺着胸膛說道:“他們絕對不會輸的”
“他們誰勝誰負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們是輸了。”
忽然間,一個陌生的聲音從阿梅的背後飄來,當阿梅驚訝地回身望去時,只看到一把明晃晃的匕架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那邊的道士最好別亂動,如果你不想等下被回過頭來的諭家言咒師砍成兩段的話。”來人在挾持住阿梅的同時,還警告一旁已經準備動手的清虛。
“什麼時候,你們這些自稱‘神父’的神職人員,也開始幹起綁架挾持的勾當了?”清虛雖然語氣不屑,但還是依言舉起雙手,證明自己不會進攻。
——這個突如其來的綁架者,正是本應該昏迷在某個角落的,護衛團成員之一的牧師。
“你們道士也不是幹起了殺人越貨的勾當?”神父冷笑道:“這年頭哪兒還有純靠吞雲吐霧就能過活的仙人?大家都是俗人,也別誰高誰低了。”
“說得好,不過你以爲抓住了諭施主的女人,顧施主就能贏了麼?”小虛帶着一絲威脅的口吻反問道。(阿梅:誰是木魚一號的女人啊)
“顧仲?誰告訴你我是爲了顧仲纔出手的?”神父的臉上浮現出一絲詭異的微笑:“他只是我名義上的老闆,我真正的上司,和現在打得正歡的兩位倒是熟人。”
阿梅和清虛聞言,交換了一個驚訝的眼神。
言先生和諭天明的熟人,那會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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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堂的另外一端(北面):
“小……小舞,你在做什麼?”明硯難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場面,大喊着:“你忘記自己的使命了麼?怎麼可以拿刀威脅少夫人?”
道士如此驚訝也是有道理的,因爲原本應該昏倒在地的女忍者,忽然醒轉了過來,然後不顧自己骨折的右手,用左手持刀,挾持了完全沒有注意她的姜夜鶯
“吡——對不起,您所撥打的用戶已關機,請稍後再撥。”“小舞”的笑容看上去是那麼開懷,似乎完全感覺不到右手的的斷骨所帶來的痛苦一般:“不好意思,你認識的小舞剛纔已經被諭家的那位踢昏了,我只是借用一下她的身體而已——真是的,這個姓諭的真是不知道憐香惜玉,他不知道少了一隻手會很麻煩的麼?”
明硯先是一愣,之後便反應了過來。
他認出這個“小舞”究竟是誰了。
“文蠱生”明硯一字一頓恨恨地說道。
“請叫我文雅,那個家族的名號實在有些難聽。”“小舞”嬌媚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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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放假放假。。好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