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斯墨遲突然覺得身體不適,大叫一聲,手中的茶杯再也拿不住,“咣噹”一聲從手中滑落。
“師父,師父你怎麼了?沒事吧?”月雯妝聽到聲音衝進了他的房間。
妝兒,是你嗎?你進來幹什麼,快出去。是誰?誰要這麼害他,等抓住他—定把他捏碎!
斯墨遲想說卻說不出話,思緒越來越亂,渾身燥熱,神志終不受自己的控制,微微擡起頭,瞥見了月雯妝那櫻桃般的脣,再也忍不住,死死的吻住了她的脣,翻身將她壓在牀上。
月雯妝愣住了,麻木的躺在那,任他擺佈。
他毫不客氣的侵入她那香香軟軟的小舌,手順着她的身體滑落下去,解開衣帶,她那嫩白如雪的身體便呈現在他眼前。
月雯妝不由一驚,抓往了他的手,“師父,不要……”她慌了,怎麼辦?怎麼辦?師父被人陷害了,越想越亂,可自己的手卻被他霸道的挪到了上方。
他吻着她的脖子,她的香肩,他的雙手在她的身上來回遊走,她傳來了一聲又一聲的**。忽然,身下有一個東西闖了進來,她吃痛的叫了一聲。
突然,門然傳來一聲大笑,接着聽道蕪蕭說:“斯墨遲你也有今天。”月雯妝不知如何是好,疼痛傳遍了全身,淚水落了下來。
不知過了多久,他暈了過去,她立即掙脫出來,穿好衣服,把被子給他蓋上,搖搖晃晃的衝了出去,結果剛到門口就虛弱的倒了下去。
疼,好疼,每走一步都疼。她埋頭哭了,不僅是身體的疼痛,亦是因爲心痛。
自己是喜歡師父的,可是師父是那麼的高高在上,是不會喜歡她的,他不喜歡任何人,他被人陷害了,更何況他們是師徒啊!
鏡前脂粉不留香
心中一紙紅顏殤
夜入深中
何人知心涼
暖茶淡語亦無妨
只見一人
身涼之時心亦涼
風撫落葉
幾時無語幾多淚斷腸
她搖搖頭,踉踉蹌蹌的走回了自己的房間,剛進門,便昏了過去。
第二日,斯墨遲從夢中驚醒,醒來後,感覺寢殿中好像不太正常,掀開被子剛要下牀,卻發現自己的衣服被脫得零亂,無意間瞥到了牀上一灘乾涸了的血!那是什麼?
他想起來了,全都想起來了,自己竟然那麼無恥,失態,居然傷害了她。當時的性惑術半個時辰便可以自動解開,可自己居然做出這種事。
他立即整理好衣服奔向了月雯妝的房間。
“妝兒,妝兒。”他看到了倒在地上衣服零亂的她,小心翼翼的把她抱起放到了牀上。
“師父。”月雯妝被驚醒。
“怎麼樣,好些了嗎?”斯墨遲關切的問道。
“沒事了。”月雯妝低下頭小聲回道。
斯墨遲滿含內疚,歉意的說道“昨夜之事,是爲師不好,師父對不起你,我會對你……”。
“師父不必自責,徒兒知道師父被人陷害的,昨夜之事,我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月雯妝打斷斯墨遲的話。
“是嗎?既如此你先休息吧。”心中不免有幾分失落。
“師父,昨夜之事被人發現了。”月雯妝小心的說了句。
“誰?”斯墨遲冷聲問道。
“蕪蕭。”月雯妝偷窺了一下他的臉色回道。
“可惡,看我不滅了他的口。”斯墨遲氣憤的拍桌吼道。
“師父,只怕他早已告訴了別人。”
“爲師出去一趟”。斯墨遲說完走了出去。
這一趟,卻是一個多月沒有回來。這天,月雯妝決定出去尋找,走到半山腰突然頭暈得厲害,接着倒在了一個人的懷中“月兒,月兒。”
“若依姐姐?”然後閉上紫眸。
再醒來已是黃昏。
“月兒,你醒了。”冰林若依溫柔問道。
“若依姐姐,我怎麼了?”
見她久久不語,不由一驚,忙追問:“我道底怎麼了?”
“月兒,那個人是誰?你,你已經有一個月身孕了。”冰林若依的話狠狠的敲在了她的心上。
什麼,有孕,懷孕一個多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