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那個秘密來,本座倒是對你的秘密更感興趣。"國師將爲壓在牆上,微微笑道:"本座昨日就告訴你,其實,本座的新娘,誰做都可以,你來,也很好。"
方纔蘇沐川也躲了起來,爲就是因着蘇沐川在,才大着膽子留下來從國師口中套些個關於玉琉的話,可是怎地這麼久了,蘇沐川還是沒有一點聲息,難不成,他往別處去了?方纔心裡就打鼓,覺得還是自己跑了保險,現今想想,只怕沒有那麼容易。
"我猜猜,"我忙繼續拖延時間,說道:"難不成,國師大人,這一場成婚,是爲着遮掩什麼,纔不得不舉行,所以,倒是與玉琉不謀而合?啊,爲想起來了,國師大人喜好男色的傳聞甚囂塵上,一定是國師大人想破除那個傳聞,纔想要搞一個成親的噱頭罷?"
"你也以爲,本座喜好男色?"國師沉沉一笑:"可是本座,並不曾當你是一個男子。要不,你就跟本座試試看。"
說着,國師捉住了我的手,將我的手按在了他腰下的袍子上。
有個什麼東西,硬硬的支棱起來。
我一愣,立時想起來了那東西究竟是什麼了。
我趕緊面紅耳赤的將手縮回來:"啊哈哈,大可不必,大可不必……既然不是爲着證明國師的名譽,難不成,國師正被面臨着聯姻麼?"
國師眉毛一挑:"聯姻?"
"正是,想必,國師大人這種人中龍鳳,該是有不少官員想要攀關係交往的,而且國師權勢這樣大,也許便是皇上,也得在您身邊安插一個什麼人,方能放心吧?所以,國師爲着避免這件事情,才先一步給自己娶妻,這纔是一個新娘子不管是誰都行的原因,玉琉的事情,也不過正是撞上了,來了一個將計就計?"
"給你蒙對了,"國師笑道:"那個什麼郡主,什麼小姐,看着便要生厭,可是我們家鄉的習俗,終生只能一夫一妻,不得多娶,且將妻子的位置佔下了再說。中土之中,便是這一條麻煩,連枕邊人,也有人要幫着你做決定,還只當給你的一個恩賜,當真多事。"
"哎呀,不瞞國師,這中土的陋俗海多的很,您若是嚮往自由,還是遼闊的南疆好。
"本座自然也知道。"國師摸着我的腰,我眼神閃爍,道:"這不如,等本座的大事完成,你隨着本座一道回去?"
"這就不用了,您身邊位置緊缺,我就不擠破腦袋的湊熱鬧了。"
蘇沐川究竟去哪裡了?心急如焚,再來的晚一些,花穗的清白,只怕也要給這個國師。。。。
"沒關係,誰你運氣好,正在這個時候出現了呢!"國師一雙手,開始在慢慢的在我腰上滑動:"你好像,還沒有過其他的男人?"
我忙道:"不瞞國師,小女家中已有丈夫孩子了,不大符合您這一夫一妻的要求。"
"無妨,"國師碧綠的眼睛帶着笑意望着我:"以後,你身邊只有本座一個就夠了。"
說着,一低頭
,那嘴脣便要壓了上來,我一顆心幾乎要跳出來,無奈身後說牆,退無可退,只有將頭一偏,國師卻一下子將我的下巴給正過來,狠狠的將自己的嘴脣壓在了我的嘴脣上。
我腦子裡頓時一片空白,伸手去推,卻怎麼也推不開,國師將我的手也壓在了牆上,另一隻手則往我身上游移了起來。
好熱。
說不出手害怕,還是絕望,國師將撬開我的嘴的時候,我狠狠咬在了國師的舌頭上。
"呃。"國師吃痛皺起了眉頭來,一雙綠色眼睛滿是冷森森的怒火:"你的膽子,比我想的還要大。"
"不好意思,"我大口喘着氣:"國師,我心裡有人。"
"是麼,"國師盯着我:"那,你便等着,本座將那個人,從你心上連根拔出來,"
"國師大人!"外面有人喊道:"丞相大人來了,行色匆匆,像是有大事,正要尋了您過去呢!"
"哦?"國師綠眼睛一轉,道:"知道了。"
"你就在這裡等着本座,關於你的那個秘密,咱們可以商量一下。"說着,修長的手一揮,門窗俱完好無損的回覆過來,在國師出去之後,菱花鎖咣噹一聲扣上了。
我這才鬆了一口氣,道:"二師哥,你怎地這樣久纔將國師給引出去?"
"方纔假冒丞相大人的隨從,騙過國師的侍衛,很花了一點功夫,"蘇沐川的聲音自窗戶外面響了起來:"你有沒有吃什麼虧?快快出來,咱們走了。"
那窗子給蘇沐川自外面打開,我將衣服理一理,且爬了出去,蘇沐川一把接住了我:"你膽子倒是挺大,居然還要留下來。"
"因着知道二師哥在,才能這樣大,順便倒是將玉琉的事情打探出來了一些,"我心不在焉的答道。
方纔,是不是國師故意要放我走呢?
蘇沐川望着我,眼睛裡突然一凜:"你怎麼哭了?"
我這才發覺自己臉上溼了一片,忙擦了擦,道:"無妨,不過是嚇得不輕。"
蘇沐川低頭,道:"你明明知道,大師哥心裡還是有玉琉,怎地非要這樣幫着他?"
"有些事情,便是自己能看穿,可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啊。"我勉強笑一下:"喜歡誰,就是不論如何,都希望能爲了他做些個什麼,因爲喜歡,所以什麼回報也不要,只要他好酒可以了。"
"你真是。。。。。。。"蘇沐川倒是也笑了:"該說你是聰明還是笨呢?"
我擡頭望着蘇沐川,撇嘴道:"要怪就怪二師哥這樣久纔出現,本來指望着二師哥出手相救,結果二師哥關鍵時刻也不見了,險些我就回不來了。"
"抱歉抱歉,"蘇沐川摸摸我腦袋,道:"國師又用了那定靈鍾,單打獨鬥,二師哥打不過那南疆的蠻人,來不及再往定靈鐘上動手腳,也沒法子再用法術,這個時候闖進來,也只能是將咱們兩個都送進虎口,二師哥只好偷偷溜出去,來一招圍魏救趙了。
"
"圍魏救趙?"這個成語這麼用,好像也並不是很合適。
算了,這個險,我以後也就不會再冒了,橫豎是個事不過三,望着蘇沐川那笑容,我忍不住問道:"關於玉琉的事情,二師哥知道不少罷?"
"也不能說知道的太多,"蘇沐川摸着自己的腦袋笑道:"玉琉的心機,可沒有那樣簡單。你知道那三王爺的事情罷?"
"我知道。"那寒天鴉說過,三王爺是詐死。現今,正等着朱厭現身,回到王座上。
"玉琉,也早知道三王爺的大事。"蘇沐川道:"好像三王爺答應過,若是玉琉能相幫他奪回王位,可以在新的朝廷之中,給她一個想要的位子。"
這個寒天鴉也說過,太清宮有三王爺的人,只是三王爺的人,居然會是掌門人的嫡女玉琉,倒是很出人意料,我一直以爲,她是百花神教的人。
我深吸一口氣,道:"二師哥,這件事情,你也知道,是不是說明,你也是三王爺的人?"
蘇沐川一愣,大笑起來:"我?我怎麼可能呢?你倒還真是愛多心。"
"可是國師那一日認出了二師哥,不是也。。。"
蘇沐川截口道:"那不是因着二師哥什麼身份,而是什麼身世。"
"二師哥,果然是一個有秘密的,"我忙道:"也不知道二師哥。。。。。"
"既然你想知道二師哥的秘密,二師哥告訴你也無妨……"蘇沐川神神秘秘的衝我招招手,嘴貼近了我的耳朵,一股清新的紫薇花味道襲過來:"這個秘密就是,二師哥脖子下面,有一顆黑痣。"
我嘴角一抽:"二師哥,這也算是秘密嗎?"
"噓,"蘇沐川十分認真的說道:"這件事情,二師哥可只告訴過你啊!"
"多謝二師哥。"便是不想說,這樣的敷衍,是把我當作了一個小孩兒了?
"走吧走吧。"蘇沐川笑道:"回到太清宮,準定還有一場好戲要看呢。"
想起了太清宮,想起了玉琉,想起了陸星河,我心裡一抽一抽的難受了起來。
那些對我好的過往,也只不過是,我自己想多了吧,他心裡的人是玉琉,大概,永遠都會是玉琉。
花穗爭不過,我,也不會能爭過的。
不過,喜歡的事情,是爭來的,只怕,也變了初衷吧。
陸星河離我,真的太遙遠了。
回到了太清宮,來來回回的小道士們見了我和蘇沐川,都用一種十分奇異的眼光看過來。
蘇沐川笑問道:"怎地,幾日不見,你們要跟見了鬼一般?大師哥他們回來了不曾?"
可是衆小道士都是一副話也不敢說的樣子,神色奇異極了。欲言又止,好不叫人起疑。
我問道:"究竟怎麼了?二姐姐回來,不是好事麼?"
"這個,"一個小道士說道:"二師哥和三師姐,去掌門人那裡一趟,便就知道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