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靜,大家都保持冷靜。
冷靜過後,幾人坦誠布公的把這裡面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說這凌搗怎麼被人發現,怎麼住的監獄,怎麼爲了天門而犧牲了自己,然後憑着恢復的一點點記憶來尋找自己的故居等等等等!
當然了,所有人都有所保留,誰還沒個秘密不是。再說大家還沒到稱兄道弟的分上呢。
通過相互的瞭解,小雪和小艾着實又被驚了一把。
原來啊這凌搗不但身據奇功(恢復能力比較強,這點我們大家都直到),而且還是一老不死的,原來這凌搗和這鐘聯科自隋朝就已經相識了,你說這TM不是老不死的是什麼。在隋朝之前,這凌搗活了多少歲,這鐘老闆也不知道。想來隋朝到現在,也已經有了八千年歷史了。而且呢,凌搗的樣子就沒有變化過。一直這樣的年輕。本命叫什麼來着,這鐘老闆也不知道,好像最開始他叫冥什麼來着,不過總變,隔一段時間就變,也沒個固定的,直到最近一二百年,纔在倒鬥行業盛傳開來凌搗這個名字。但是,人家不是領導,也不是凌搗,而是零盜,零碎的盜墓!C國大地,遍地黃金,但是十墓九空,南北摸金,莫不知道零盜的,因爲他走穴,從不走空,但是所盜之物只取一件,所以被業界人士評爲本世紀最有業界良心的零盜的雅號!
在得到凌搗的一些信息的同時,這鐘老闆也是知道了凌搗爲啥該出現卻沒有出現的原因了,原來失憶蹲了監獄。
“你,真的失憶了?”
“嗯,不過,最近想起來了一些。還不太全。”
“知道我是誰不?”
“看着眼熟,我想想,我想想,啊對了,你叫鍾連科。”凌搗努力的看着面前的鐘老闆,使勁的想着,擰着眉頭的想着:“你,的,父母,想着讓你通過科舉平步青雲,光宗耀祖,結果年年考,年年落榜,最終連個秀才也沒考中,一氣之下你就要跳江自殺,還是我救了你!”說到最後凌搗越說越流,對於自己想起來這鐘老闆的過往是十分的自豪,就差手舞足蹈了。
“哦,那個,夠了夠了。”鍾連科趕緊的用手捂住凌搗的嘴:“喝茶,喝茶!”
小雪和小艾剛端起來茶水要喝:“你不會又下蒙汗藥吧?”
這鐘老闆一臉瀑布汗:“哪能呢,這不是修真界的規定嗎,不可在凡人面前使用術法,既然居住在凡間,就要用凡人的方法來對付你們。我可是十分的守規矩的一個人呢。”
小雪小艾聽了,這都什麼規矩,真是豈有此理。
“這麼說,前輩您一早就知道凌搗被我們抓了?”小雪開門見山的問道。
“這我哪兒知道,百來年他也回不了幾趟,回來了就是吃了睡,睡了吃,即使不回來,也不用我擔心不是,他可比我能耐大多了。我死了他都不一定死呢。”
小雪和小艾聽了也是十分認同的點了點頭。
凌搗聽着鍾老闆的話那真叫個不自在,咋說話呢?!雖然我現在的記憶在一點一點的恢復當中,但是對於好賴話還是能分辨的清的。
“前輩,他”小雪看向凌搗:“他真的比您能耐還大?按照您的說法,您可是比我們家老祖宗還厲害呢。我們老祖宗聽我師父講,放眼整個世界,也是數一數二的啊。”
“那是你們孤陋寡聞,什麼數一數二,我看是倒數的吧。真是的,以爲這修真界都死絕了才輪到自己的嗎。 太不要臉了,連我也不敢說這種大話,我要是夠能耐,還能蝸居在這小四合院裡,真是的!凌搗這人吧,也算是我的救命恩人,亦師亦友吧,我的一身功夫是經過他的引薦,拜在一高人名下才得以在世間的沉澱中一步步走到今天,可惜啊,我那師父在一次鬥毆當中被人家一棍子給打死了。”
小雪和小艾聽着很彆扭,啥米,你師父被人家一棍子給打死了,那打死他的人該有多厲害?而且,這都八千年歷史了,從您老人家的話語當中,怎麼感覺您一直當縮頭烏龜來呢?
這鐘連科鍾老闆不知道小雪和小艾的想法,繼續說道:“不過,凌搗這人有一十分了得秘密。”說着話他還看向凌搗。凌搗以及小雪和小艾被鍾老闆的話成功的吸引住了,想不好凌搗還有秘密。即使是凌搗自己也想知道自己的過往,省的自己扭着脖子,皺着眉頭,薅着頭髮一點一點的往外想了。“他,不會功夫”。
對方興致勃勃的聽秘密,結果對方就說了一個“他不會功夫”。仨人想踩死這性鐘的!這算啥秘密!地球人都知道。
見到仨人的失落,鍾老闆繼續的說道:“我從來沒見過他用功夫,他,也不修煉,但是這小子卻能長生不老!羨慕死我了!”
小雪和小艾互望一眼,是啊,也羨慕死我們倆了。
“我也不知道他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上了古董字畫,進而喜歡上了盜墓。從而無意中得知,他可通靈!!!”
小雪小艾和凌搗本來認真的聽着鍾老闆的故事。結果凌搗一聽自己還可以通靈,身體一個激靈,趕緊的喝了幾口茶。
小雪和小艾也是看向凌搗。哎呀媽呀,沒想到你還有這本事呢!
“可不通靈嗎?那你們以爲我這滿屋子古董字畫銅器都是哪裡來的,那都是他找人家正主兒給畫的,現弄的!”
聽到這裡這姐弟倆不淡定了,是真的被雷到了。包括凌搗自己在內,端着茶的手都有些顫抖了。
“啊呵,啊呵,想不到,我,我,我還有這本事呢啊。”
小艾對着鍾老闆發問道,不過聲音也不太正常:“那,那,那你的意思是,這裡的東西全是真的??”
“對啊,我一早就告訴過你們了,我這裡的東西全是真的,童叟無欺的啊!你們那個什麼掌門,啊對,就是小商,兩百年前還從我這裡拿走一個鬼谷子下山將軍罐呢!他還一直惦記我那《貴妃夜妝圖》呢,那是我這裡小店的鎮店之寶,不賣!”
小艾一聽他那掌門祖宗還和這裡有交集:“那不應該啊,我們老祖前段時間剛剛見過凌搗,要是以前認識,那早就… … ”
“我沒說小商認識他啊,我只是說小商認識我,凌搗這個人不喜歡做生意,就喜歡幹實事,所以一般銷贓,啊不,賣貨的事情都是我,再說了,他回到這裡也待不了一兩天就又走了,不和人來往。”這鐘老闆還特意把“人”字說的特別重!
幾人說着話,凌搗看着這滿屋子現在空蕩蕩的,心也變得空蕩蕩的了... ...
幾度風雨幾度春秋
風霜雪雨搏激流
歷盡苦難癡心不改
少年壯志不言愁
… …
一聲輕咳,一道悶痰沒上來,凌搗又暈了!
這是有多大的心氣!不就是得知自己還是一隱形的富豪後不小心自己把富豪變成了負豪,至於嗎,再說了,少年壯志不言愁,錢財乃身外之物,千金散去還復來嗎。
... ...
“醒醒,醒醒。”
“啊,老鍾啊!我這是在哪兒?”
“家裡啊,呀!你想起我來了?”
凌搗睜開眼睛,眼前之人模模糊糊,但是憑着印象和聲音,他知道那叫自己醒來的是自己的死黨鍾連科,另外兩個在自己眼前晃悠的應該是小雪和小艾。
待凌搗完完全全的清醒了以後。
“啊嗚~”他帶着哭腔就往北屋跑去:“我的寶貝啊,啊嗚嗚,我的心肝寶貝啊!”
這鐘連科也是跟着跑了過去,小雪和小艾一頭霧水的不知道凌搗這是唱的哪出,也是跟着過去。
到了北屋的凌搗看着這滿屋子空蕩蕩的。雙手舉起來拍了拍自己的膝蓋,一屁股就坐到了屋子中央。然後衆人就聽到了凌搗撕心裂肺的哭喊:
“啊嗚嗚,我的那個老天爺啊,你們咋就離我而去了呢,我還沒來得及好好的看上你們一眼吶,啊嗚嗚,這可叫我咋活啊,我的那個老天爺唉,你們,你們走的好慘啊。”這眼看着凌搗又要哭暈過去。
幸好這鐘老闆上前勸說了兩句,凌搗這才變哭爲啼。
小雪和小艾看的是心驚肉跳。這都行!
“老鍾,你沒騙我!”
“我們都這麼多年的交情了,你看我是那樣的人嗎。”
“我看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