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挑着擔 我牽着馬,迎來日出送走晚霞,踏平坎坷成大道,鬥罷艱險又出發,又出發
,啦,一番番春秋冬夏,一場場酸甜苦辣,敢問路在何方,路在腳下,啦,一番番春秋冬夏
,一場場酸甜苦辣,敢問路在何方,路在腳下,你挑着擔 我牽着馬,翻山涉水兩肩霜花
,風雲雷電任叱吒,一路豪歌向天涯,向天涯,啦,一番番春秋冬夏,一場場酸甜苦辣,敢問路在何方,路在腳下,敢問路在何方,路在腳下… …-
“小艾,你,你能把那音樂關了嗎,聽得我有些難受。”凌搗坐在車上,一路上伴隨着這令人不是特別悅心的音樂,心裡不免有些難過。
小艾開的車有些顛簸,所以凌搗有些暈車。顛簸的狀態下他轉頭看向小雪:“小雪,我們都是老熟人了,就沒必要這樣了吧。”說着話凌搗把鎖着自己的手銬在小雪的面前晃了晃。
小雪繃着臉:“嚴肅點!以前我們那麼相信你,還拿你當兄弟,你拿我們當什麼?!知情不報,可大了你啊,膽也肥了!想不到咱們的凌搗以前這麼的風光,居然還是一盜墓的,怪不得在那荒郊野外發現你了呢!活該你蹲監獄!我可告訴你啊,有什麼問題趕緊交代,別等我們自己掌握,那問題的嚴重性可就不一樣了。抗拒從嚴,坦白從寬!”
“我!”凌搗似乎有話要說,可是被小雪這樣一頓訓,算了,手銬我也不用你打開了,我還是好好帶着吧。
見凌搗不說話了:“嗨,還長脾氣了!坐好了!”
“我!”凌搗徹底蔫了。
在一路的顛簸當中,這載着小雪小艾和凌搗的車駛向了遠方。屁股後面一陣狼煙!
這車呢是監獄的備用車,車況不咋地,快要報廢了,也就將就着開,反正散不了架,在汽車遠去的身影當中,後備箱的鑰匙孔裡,向外張望着一隻眼睛,一隻水汪汪的狐狸眼睛!
... ...
“下車!”
“我說二位,你們真要做的這麼絕情?我可是身體殘疾,逃不掉的!”
“少說廢話,欺騙我們的感情,你一定一早就恢復了記憶,我說在天門的時候怎麼總不想和我們一塊呢,想來是找出去的路吧,趁機逃跑!還有回到海牙以後,表情那麼的放鬆,是在籌劃怎麼越獄呢吧!幸虧我和小艾發現的及時,要不還真就讓你得逞了。你個狡猾的傢伙,良心大大的壞了!”
聽着小雪無理還賴三分的話,凌搗是打心眼裡憋屈。唉!這都是啥世道,你說我恢復個記憶容易嗎,怎麼感覺惹得天底下所有人都記恨呢!。
得!手銬也不給開,多月的感情也崩塌了。
“走,快點,我們倒要看看你這個摸金校尉平日裡都過着啥樣的生活。”小雪好像對於凌搗的身份十分的痛恨。
“姐,要不我們給他打開吧,反正他也跑不了,你看這滿大街的人,圍觀了可就不好了。”還是小艾實在,朋友不白處。
小雪看着這滿大街的人都看向他們仨人,還指指點點的,尤其凌搗還帶着手銬。沉思了一下:“好吧,不過地一二三,醜話我可說到前頭,你要是敢打歪主意,小心本小姐一槍崩了你!”
“你看我這身體狀況,能起啥歪主意。”
小艾給凌搗打開了手銬。不得不說,鬆了綁的手就是不一樣。也不用總是一路的小解了,想上廁所,直接自己脫褲子!。
現代化的P市,全球級的大都市,車水馬龍,高樓林立,處處透着繁華與茂盛。真要從最外環兜一圈,估計也得開車四五個小時。太大了。在這寸土寸金的地方,光想一想就讓人興奮。
P市中心地帶,繁華中的繁華,寸金中的寸金,誰要是能在這裡安置一兩處房產,那絕對的P城一霸!尤其是七大衚衕還是八大胡同之類的,這裡更是不得了,人多嘴雜,呼口氣都是往外冒銀子的地界兒,有哪個不開眼的開發商敢到這裡來,怕是活的不耐煩了,分分鐘都能反被收購!
兩男一女漫步前行,七拐八拐之下:“地一二三,我們都陪你逛了差不多一個小時了,你耍我們呢?”
“對啊凌搗,我可是向我姐打包票的,你這樣子讓我很爲難。”
凌搗擦了擦額頭的汗:“都告訴你們了,我只是恢復了一些以前的記憶,一些而已,只是想起來自己是個盜墓的,對自己居住的地方或者啥更詳細的信息,還是有一點模糊,不是很清晰,等我見到了地方,可能一下子就想起來了。咱們再找找。對啊,應該就是這裡啊,我印象當中我家就在這裡啊,怎麼找不到啊。我家呢??”
於是在小雪和小艾的陪同下,仨人又轉了大半個小時。
在發現凌搗這是在瞎轉悠以後:“小艾,我就說這傢伙沒安好心吧,一個盜墓賊,能有啥好心,他這是逗着我們玩呢。也不看看這裡什麼地方,這裡可都是京城一帶的財神爺住的地方,算了,算了,這大冷天兒的,我們回去吧。回去再找你算賬!”臨到最後還不忘數落一下凌搗。
“吆,三位,逛逛呢,來我們奇寶齋看看吧,奇珍異寶,應有盡有,興許就有您喜歡的老物件。不買沒關係,進來喝杯熱茶,歇歇腳。算是交個朋友!”就在仨人轉悠累了,站着喘口氣的檔口,只聽他們身後有人說話。
仨人轉身看去。只見這衚衕裡面不起眼的四合院,門頭上面掛着奇寶齋仨字,那字都掉色了,不仔細看,誰知道這是幹什麼的。那說話之人圓臉短髮,復古長衫,中規中矩還帶些勤快,一副知識分子店小二的打扮。使人一望就生出一種親切感。
“呵呵,您好,我們只是路過。”小艾客氣的對道。
“沒關係,相見就是緣分,我看你們在這裡轉了四五圈了,想來是找人的吧,既然沒找到,不妨先到我們店裡坐坐,興許我就知道呢。”這店小二不簡單。這嘴巴甜的,天生做生意的料。
這大冷天的,小艾搓着手原地蹦躂着徵求了一下小雪的意見。
於是仨人跟着這店小二進了這奇寶齋。
“三位爺先坐着,別看我們這還是一老房子,但是經過政府備案以後,在不影響整體原貌的情況下做了改造,都裝了暖氣了,所以這房間裡面的溫度還可以,三位不必客氣,這裡既是我們的會客廳,也是我們的藏品大廳,各位就當自己家,隨便參觀,我去後堂給各位泡壺好茶。也許等我回來,咱們就有買賣談了呢。各位隨便啊,哈哈哈。”
這家主人太熱情了,剛見面,無言以對,小雪小艾還有凌搗只能對着人家微笑了微笑了。算是默許了人家的安排。
“那個,我們還不知道您怎麼稱呼呢?”小艾很有禮貌的詢問人家店小二。
“呵呵,一介窮秀才,年過半百還一事無成呢,有啥稱呼不稱呼的,各位爺如果不嫌棄就叫我聯科吧,本家姓鍾。”
“那,就有勞鍾老闆了。”
“各位爺可以在這大廳之中先轉轉,或者休息一下,我去去就回。”
待這鐘老闆去爲他們泡茶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