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懶得去想究竟是怎麼回事了,今天腦子用得太多,有點不靈光了。塵×緣?文←學↙網
下午放學之後,我按照李可言說的,立刻往家走去,沒走多遠,我就覺得背後涼颼颼的,我回過頭去一看,一張猙獰的鬼臉離我近在咫尺,是那個女鬼!我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就感覺那個女鬼竄進了我身體裡,我身體頓時不聽使喚了,我想動也動不了。
曲林看見了我,朝我走了過來,我想讓他別靠近我,可是身體不聽使喚,也說不出話來。
“我……送你回吧?”
曲林走到我跟前說道。
我好不容易能說話了,說出來的話卻是:“好啊。”
我只感覺身上冒出了冷汗,被附身的人難道都是這樣意識清醒行爲舉止卻被操縱嗎?這樣太痛苦了……
我沒辦法跟曲林說出實情,我的身體不聽我的支配,跟着曲林往前走去。
他見我流了好多汗,問道:“你沒事吧?有那麼熱嗎?怎麼出了這麼多汗?”
我竟然不受控制的笑着看着他說道:“沒事……我現在不忙回去,帶你去個地方。要跟我一起去嘛?”
我心裡暗道不好,這個女鬼想做什麼?她不會想害死曲林吧?用……我的身體?!
我只希望曲林不要答應,但是他聽不見我的心聲,爽快的答應了:“好啊!”
之前在要死的時候我都沒感覺到這麼絕望,現在總算體會到了……
我帶着曲林到了一個廢棄的工廠內,那裡一個人也沒有。我身體不聽使喚的把曲林推到壓在了他的身上,他有些意外的看着我:“你……你要做什麼?”
我心裡叫苦不迭,你倒是走啊,不走的話就完了……
可是我的嘴卻不聽使喚的說道:“你說幹嘛呢?你不是說喜歡我嗎?難道不想跟我做那種事情嗎?你們男人的心裡想着什麼,我可清楚得很呢。我也喜歡你,我不想畢業之後留下什麼遺憾,來吧……”
事實上我都快哭了好嘛?那校長對我動手動腳都被死鬼閻王給殺了,要是他知道我跟曲林……那曲林不被女鬼殺死也要被死鬼閻王給殺了。
曲林推開了我:“我是喜歡你沒錯,但是並不是爲了這種事。我沒想過能跟你有個結果,只要你知道我喜歡你就夠了。走吧,我送你回去。”
我從來沒這麼感動過,一直以爲曲林就是個混混,沒想到他還有這種覺悟,送上門的都不要。
可是我身體裡的女鬼並沒有打算放他走,而是抓着他的手放在了我的胸口!
“裝什麼裝?這裡只有我們沒有別人,你想怎樣都可以。”
我簡直不敢相信這是從我自己嘴裡說出來的話,我對死鬼閻王都沒這麼主動過,那該死的女鬼,李可言和地府的人不是都要抓她嗎?怎麼現在她附在我身體裡就沒人來管呢?再不來就出事兒了……
曲林死命的掙脫了手說道:“我並不想怎麼樣!我先走了,你自己回去吧!”說完他就轉身快步離開了。
女鬼哪裡會輕易放過他,好不容易找到的‘食兒’,她會輕易放棄纔有鬼。我只感覺我的身體被操控着迅速的跑向了曲林,將他撲倒在了地上吻住了他的嘴脣。除了死鬼閻王我還沒跟別人親過嘴,我骨子裡思想是比較守舊的,頓時覺得遭受了奇恥大辱,並不是來自曲林的侮辱,而是身體裡的女鬼。
就在‘我’把自己衣服都快扒下來了的時候,李可言的厲喝聲響起:“孽障!還敢害人!”
我第一次覺得他的聲音跟天籟似的那麼好聽,‘我’從曲林身上爬了起來,往後退去,卻撞在了一堵肉牆上。‘我’轉過身看去,印入眼簾的是死鬼閻王的黑色惡鬼面具。
曲林整個人已經嚇傻了,他怔怔的看着死鬼閻王,我知道他是想到了監控裡的畫面,多半是被嚇傻了。
女鬼沒有從臥室身體裡出來,而是立刻跳開跟死鬼閻王拉開了距離,我不受控制的說道:“你們有本事就來殺我啊,看看這個小女娃會不會死!”
死鬼閻王手捏成了拳:“離開她的身體,否則你會死的很難看!”
李可言看着死鬼閻王略帶嘲諷的說道:“閆琮桀,你不是一向大公無私的嗎?之前爲了她殺了個凡人,現在也要爲了她放棄殺這個混跡在人間一百多年的女鬼嗎?你應該把她一起殺了,爲了彌補她此生給她投個好胎,這纔是你的作風!”
我蒙逼了,李可言在說什麼?閆琮桀就是死鬼閻王的名字?
死鬼閻王冷哼了一聲說道:“李言承,信不信連你一起收拾了?!”
李言承又是誰?我已經被弄糊塗了,李可言剛纔說的話是什麼意思?怎麼就帶着火藥味呢?看來他們兩人淵源不小,但是現在最重要的不是救我和抓女鬼嗎?他們怎麼還吵上了?
李可言笑了笑說道:“我怕你嗎?怕你的話我也就不千方百計的找你了,現在遇上你正好,等收拾完了那個女鬼,我再找你算賬!”
女鬼突然操縱着我的身體往工廠外飛去:“你們慢慢吵吧,我不奉陪了。這女娃是至陰之體,我要是不出來,你們也拿我沒辦法,除非連她一起殺了。爲了能附在她身上,我可費了不少功夫呢,哈哈哈哈……”
說實話……飛行的感覺的確很不錯,也很刺激……
死鬼閻王和李可言一起追了上來,死鬼閻王是用飛的,李可言是用跑的,但李可言的速度也快得不像人。
李可言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來了把桃木劍朝我扔了過來,桃木劍快要碰到我的時候,被死鬼閻王打落了:“李言承,敢傷了她本王滅了你!”
李可言還是李言承?我已經分不清楚了。話說那玩意兒桃木劍真的能把我怎麼着嗎?
李可言停了下來:“行,我不管了,你自己搞吧。我倒要看看你怎麼能既不傷了人又能除掉那隻鬼。”
死鬼閻王沒理會李可言,飛到我身後抓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