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看,是我閒着沒事兒畫的符紙,不知道他在那個犄角旮旯找到的。塵√緣×文→學↗網我無奈的說道:“我啥也不懂,畫着玩的,我三爺爺懂這個,前陣子回老家跟他學的。”
他嚴肅的看着我說道:“樊音,直覺告訴我,你知道怎麼回事。無論你所說的現不現實,我都希望你說出來,現在只有我們兩人,不會有人說你信口雌黃。而且我調查過你,你以前念高中的學校也發生過類似的事件,我不覺得這是巧合。當地的警方到現在都沒辦法破案,因爲找不到線索,死者的死因太詭異了。”
我怕他是在套我的話,而且關於那個女鬼的事,說來就話長了。當初在那個小城的高校,那女鬼可弄死過人,沒想到他這麼快就查到了。我也不是那麼缺心眼兒的人,人家問啥我就說啥,我故作無奈的說道:“既然你要問,我就說吧。我聽我三爺爺說過啊,有一種鬼愛吸人的陽氣,會俯身在女人身上跟男人那啥,然後那個男人的陽氣被吸完了就是乾屍了,就掛了。我就知道這些,你信就信,不信就算了。”
我說的話半真半假,就看他怎麼想了。而且這個鄭啓山不是個簡單的人,眼神銳利,看得人很不舒服。
聽我說完,他竟然說道:“我相信你,不知道你三爺爺在哪裡,方不方便協助我們?”
我有些驚訝,他竟然相信鬼神一說?
他見我發愣,笑了笑說道:”不瞞你說,我辦案快二十年,遇到過不少的奇案,我也曾藉助過陰陽先生破案,所以對這種事情還是比較相信的。這案子不簡單,所以我希望你能幫忙。”
我….
我有些後悔把我三爺爺說出來,這麼遠,讓他大老遠的趕過來不好吧?
我猶豫了一會兒說道:“我三爺爺年紀大了,我老家離這裡可遠了,天這麼熱,還是別讓他老人家跑來跑去的了,我幫你吧….”
他竟然也沒懷疑我是否能夠勝任,立馬答應:“好,那就這麼說定了,不知道你現在有什麼打算?”
我琢磨了一下,根據之前那個女鬼的處事方式,應該還是會繼續纏着陳萱,借陳萱去吸人陽氣。我跟鄭啓山一起想了個辦法,然後跟他去了警局。
天還沒黑的時候,專門安排了一個年輕壯實的警察去再次盤問陳萱,而且故意安排在其他警察都下班的時間。盤問過程中,只有陳萱跟那個警察兩個人,而我跟鄭啓山,就通過監控在其他房間盯着。
只要在那個年輕警察掛掉之前衝進去問題就應該不大,我是這麼想的….
我趁着上洗手間的功夫問過死鬼閻王,他說什麼他堂堂閻王,纔不樂意爲活人辦差,就算死人他也不樂意。總之就是以前幫過我那麼次,他反正現在就是不樂意就對了。我也拿他沒辦法,只能自己硬着頭皮上了。
我在這之前做過準備,讓鄭啓山準備了材料,找畫了一些符紙,但是不多。
盯着監控看了一會兒,警察問什麼,陳萱答什麼,也沒什麼異常。天色暗了下來,我覺得無聊得打瞌睡的時候,鄭啓山突然推了我一下:“有情況。”
我定睛一看,陳萱似乎不太舒服,靠在椅子上仰着頭。那個年輕警察走到她身邊查看情況,她竟然讓警察幫她揉胸口,說什麼感覺氣兒不順,不舒服。
之前我們有跟那個年輕警察溝通過,總之就是讓他不要拒絕陳萱的勾引。
我也料到有這麼一出,當那個年輕警察把手放到陳萱胸口的時候,那個女鬼果然出現了!
陳萱的雙手原本被手銬靠着,那手銬竟然自動打開了,陳萱伸手直襲年輕警察的襠部,那個警察有苦說不出,只能忍着。
鄭啓山也覺得有些尷尬:“那個….這是什麼情況?”
我奇怪的問道;“你沒看到?”
他搖頭,我還以爲我能在監控裡看到的女鬼他也能看到,現在看來是我能看到他並看不到。
我拿了符紙往陳萱所在的房間走去:“那女鬼出現了。”
鄭啓山跟在我後面,我跟他輕手輕腳的走到門外聽着,裡面傳出了陳萱的聲音:“好哥哥,快點來嘛,這裡沒有別人….”
聽了大概兩分鐘,陳萱開始浪叫,我在周圍貼了些符紙,希望我畫的符紙有用吧….
貼好之後我直接推開門走了進去,被女鬼俯身的陳萱立刻從那個警察的身上下來,直樸向了我。我關上了門,在門上貼了張符紙,貓着腰躲開了陳萱的攻擊,嚇出了一身冷汗。
鄭啓山把那個年輕警察拽到了一邊,那個小警察一看就是沒入行幾年的,頓時眼淚都出來了:“我不是自願的,不能給我記過….不能開除我…..
鄭啓山安慰道:“我知道我知道,回頭給你記功,沒事兒,沒事兒啊….”
我無奈,就當免費嫖了次娼行不行?不會還是處男吧?哭得那麼傷心…..
被俯身的陳萱獰笑着說道:“主動送上門兒來,真有意思。我早就知道閻王不會真的讓我好好轉世,就算轉世了,他也能讓我在出世的時候夭折。而且我也不想轉世,誰妨礙我誰就得死!上次是你運氣好,我就看看這次還有誰來救你!”
我抓着脖子上的玉佩說道:“閻王就在玉佩裡,你要是敢亂來的話,你今天就得死在這裡!”
女鬼顯然不信,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嚇唬誰尼?他要是在的話,早就出來了。別掙扎了,我會讓你死得痛快些的,雖然我不太喜歡女人身上的陰氣,但是你不一樣,你身上的陰氣可是滋補的佳品!”
我被逼到了牆角,伸手到兜裡摸符紙的時候才發現剛纔用完了,被附身的陳萱速度極快的衝了過來,這次我沒能躲開,被她揪住了,死死的掐住了我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