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恍惚聽見外面好像吵起來了,柯從雲大概也是受不了陳萱這樣玩兒,大半夜的叫個沒完,而且公用的設施也不注意衛生。塵√緣×文?學×網
知道柯從雲他們都在客廳,我更不敢叫了,完事兒之後,我穿上衣服打開門出去查看情況,死鬼閻王也不怕人看見他,顧自的在我牀上鼓搗我的手機,估計是好奇吧。
陳萱跟她男朋友兩人一起罵柯從雲,從一開始的劍拔弩張到現在的髒話連篇,我走過去問道:“怎麼了?大半夜的別吵啊,有什麼事兒不能好好坐下來談嗎?”
柯從雲說道:“這纔剛搬進來,衛生不打掃就算了,垃圾亂丟。還特麼在衛生間做那種事兒,安全套亂丟,誰見了不噁心?!”
我有些尷尬,陳萱可沒覺得尷尬,理直氣壯地說道:“我說了不打掃了嗎?我自己丟的我不知道收拾?要你在這裡逼逼個沒完嗎?你也說了,衛生間什麼的是公用的,誰規定不能在沒其他人在裡面的時候做那種事兒了?我又不是沒給房租,憑什麼要求這要求那的?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是做什麼的,不就是個做小姐的嗎?我只是跟我男朋友做那種事兒,你不知道一天跟幾個男人做吧?”
柯從雲氣極,上去想打陳萱,陳萱的男朋
友一把推開了柯從雲:“我警告你,別動手,我
一般不打女人,但你要在這樣得理不饒人我一
樣揍你!”
陳萱的男朋友聽口音有點像北方酌,也人高馬大的,柯從雲自然是沒辦法。氣得她把陳萱給的房租都丟在了地上:“滾,立馬滾,這房子不租給你們這種人,噁心!我是在夜場工作沒錯,但老孃陪酒不賣身,沒你們這麼齷蹉。做愛叫得那麼大聲,生怕別人聽不見一樣。趕緊滾!”
陳萱雙手又腰說道:“我來這裡的時候是簽了合同的,你要讓我走,得按照違約賠償,多給一倍的錢。我又沒破壞這房子裡的任何設施,你沒資格讓我走。”陳萱說完就拽着她男朋友回了房間,甩上了門。
柯從雲氣得眼紅紅的,我見她都要哭了,安慰道:“算了吧,沒事兒,大不了等合同到期咱就不租了。”
柯從雲點了點頭回了房間,遇到這種事情我也覺得不好處理,去找人家理論吧,人家理直氣壯的,跟你吵吵個沒完,自己這裡吵就算了,到時候鄰居來敲門就尷尬了。
我回到房間,死鬼閻王只穿着褻褲,還在鼓搗我的手機。我爬到牀上探過頭看他在鼓搗什麼,一看差點沒把我笑死,他在拍照,沒錯,在拍照,但是他貌似沒找到怎麼按快門兒,只能看見手機屏幕裡自己的影像。我笑着問他:“你們地府沒這麼清晰的鏡子對吧?”
他問道:“這是鏡子?”
我搖頭,從他手裡奪過手機摟着他對着鏡頭按下了快門,看着在手機屏幕上靜止的畫面,他有些無趣的躺下:“跟相機差不多;別以爲我什麼都不知道,人間的東西我雖然接觸得少,但大多是清楚的。”
我把照片保存好,心裡想着,我得趁他現形的時候多給他拍幾張,不然只有我才能看得見他的時候,手機是捕捉不到他的影像的。
我拿着手機對着他猛拍,他就靜靜的看着我,也不動,等我拍完欣賞照片的時候,才發現裡面壓根沒他。得了,不讓拍就算了,小氣鬼。
我剛躺下,他又湊了過來:“你不是想拍我嗎?我讓你拍個夠,脫了衣服讓你拍。”
我急忙把手機藏到了枕頭底下:“不拍了….”他在脫我衣服了,想我跟他拍那種羞羞的照片,別以爲我不知道!
隔壁突然又響起了特別大的叫聲,陳萱這是跟柯從雲扛上了,但是可憐的是我,我夾在他們中間啊….
而且死鬼閻王是那種一玩火就把持不住的那種人,我是無辜的…..
我只知道當我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走路腿發軟,下面也不太對勁….
當我起牀準備洗漱的時候,陳萱就坐在客廳看電視,看見我,她還跟我打招呼:“早啊。”
現在是上午十點多,一點都不早。
我笑了笑表示迴應,等洗漱完出來,柯從雲也起來了,她打開冰箱應該是準備弄早餐吃,不知道看見了什麼東西,頓時暴跳如雷:“陳萱!你怎麼就這麼無恥?!冰箱是用來煩這些東西的嗎?”
我急忙走過去一看,是一種連成排的小犁試劑一樣的東西,裡面的液體是透明的。
陳萱白了柯從雲一眼說道:“怎麼不能放了?冰箱是你的?搞笑。奉勸你一句,自己也注意一下個人衛生,省得染了艾滋或者其他什麼髒病,到時候我們也跟着遭殃。畢竟我這個私生活比你檢點得多的都很注意了。”
我隱隱猜得到那些試劑是什麼東西,應該是女人用的,那方面的。
柯從雲‘啪’的一下關上了冰箱門就回房了,我頓時覺得這房子裡大概幾個月內不會安寧了。
我想了想還是對陳萱說道:“陳萱,你….以後可不可以注意一下?”
她回過頭看着我問道:“注意什麼?”
我說道:“就是….我住在你隔壁的房間,你跟你男朋友…音量小點行嗎?還有就是…公用的地方咱們都輪流打掃一下衛生。”
她爽快的答應了:“行啊,反正我跟你也沒仇,主要是那個死娘們兒,跟八婆似的。”
我沒說話,轉身回到了房間,其實吧,陳萱這種女生吃軟不吃硬,吵架解決不了問題。偏偏柯從雲跟她性格差不多,兩人住在一起不吵架從纔怪。
我剛回房間沒一會兒,陳萱房裡突然傳來了尖叫聲。
我急忙出去查看,柯從雲站在自己房門口叫住了我:“哎哎,你去幹嘛?別理她!”
我無奈的說道:“你們別鬧了,萬一真有事兒呢?”
說完我走到了陳萱的房間,她跌跌撞撞的跑出來,正妤撞在了我身上。我晃眼瞥見從她的牀下有隻腳伸在外面,但是已經是乾屍樣的了。
我裝着膽子進去查看,一個身上什麼都沒穿的屍體,現在也分辨不出來是誰,因爲全身都是嚴重縮水,只剩下了皮包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