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碩華在兒子那兒吃癟,偷偷地兒子屁股上拍了一下,這個臭小子也太不給當爸的面子了。
閻玉蘭圓目厲瞪:“你竟然敢打我兒子屁屁,手癢了啊,既然這麼手癢,今天家裡的衛生你就負責了吧。”
“媳婦說了算,不過,我今天有事要忙,家務活晚上回來再做。”
閻小樂還適時地蹩了下嘴,做出一副要哭的樣子,閻玉蘭更是對蕭碩華意見大了去了,又狠狠地彎了蕭碩華幾眼,警告意味明顯。
“媳婦,走,回房,我跟你說說這幾天的事情。”
一談到正事,閻玉蘭也沒有了取鬧的心思,抱着兒子便進了臥房。
“閻閻,這幾天我可是好慘,吃不好,睡不好,一回來你們還給我擺臉色。”
蕭碩華正想訴苦,以爭取以後的福利。
“行了,廢話少說,快要上班了。”
“閻閻,這幾天具體的事情我不能說,不過,你放心,我真的沒有背叛你,你昨天看到的那個女人,就是上次給我下藥的女人,是二當家那邊的,近來有大動作,我可能近期都比較忙。昨晚我殺了一個二當家安插在我這裡的眼線,她發現我偷聽二當家的秘密,而且也知道我以前的一些事情,沒有辦法只能下殺手了。”
“你當我三歲啊,好糊弄是不是?她既然知道你的秘密,可爲何不告訴二當家,而讓你知道?她是個女的吧?是看上你了吧?嗯!”
閻玉蘭的最後的嗯字拉得長長的,意味深長,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們那點小九九。
蕭碩華咳了一聲,掩飾尷尬,媳婦太聰明也不好糊弄啊。
“那是她單方面的,我可一點都不喜歡她,她從我來這裡時是有表現過喜歡,但我真的私下裡跟她一點關係都沒有。”
“單方面?俗話說,一個巴掌拍不響,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如果不是你給了她希望,她會爲了你而背叛那個二當家?她明知道二當家是一個狠角色,沒有足夠的利益會讓她以身犯險?”
閻玉蘭頓時覺得有些反胃,一想到這個男人曾經跟其他女人做過那些事,就忍不住噁心。
“閻閻,你怎麼啦?”蕭碩華說完就想去扶閻玉蘭。
閻玉蘭甩開蕭碩華的手,“別拿你摸過別的女人的手碰我,我一想到你跟那些女人也做過那種事,就覺得噁心,你給我滾!”
“媳婦,我發誓,我這一生真的只有你一個女人,你是我第一個女人,我的初.吻都是給你的,如若我說假話,就讓我不得好死。”
“男人的誓言可信?你可別忘了,你當初也是因爲中藥纔跟我有那一次的,你又能保證以後不會再發生那樣的事情?”
“媳婦,我是先看上了你,再因爲藥纔跟你那個的。”蕭碩華弱弱地反駁道。
“比我長得好看的女人多了去了,一見鍾情最不靠譜,以後,等我老了,你還會這麼想?也許不用等我老,你就會厭棄我。”
其實,閻玉蘭是有些自卑的,心臟也是脆弱的,生下就被拋棄不要是她永遠的痛,這幾天憋着一口氣,趁這次的機會完全是無理取鬧了。
蕭碩華也感受到閻玉蘭內心的不安,也許是因爲他做得不夠好,所以才讓閻閻沒有安全感吧,自己平時經常就莫名消失幾天,以前沒有覺得有什麼,現在看來這個問題很嚴重。
屋子裡一下子陷入了寂靜,蕭碩華深思了一會兒,沉聲說道:“是我平時做得不夠好,才讓你這麼不安,我雖然嘴上說把你當成妻子,可是事實上並沒有做到,所以才讓你這麼不安吧?你既然是我一生最重要的人,我應該要相信你纔是。”
閻玉蘭知道,蕭碩華估計是要告訴她不能知道的真相,於是趕緊說道:“我知道你不說,定是有你的苦衷,這次是我矯情了。”
蕭碩華燦然一笑,他就知道,他看中的女人,定是最好的女人。
於是緩緩說道:“我以後有可能會消失更久的時間,也有可能會給你和兒子帶來危險,甚至有可能回不來,告訴你也讓你心裡有數。”
“我不想要知道了,我相信你啦,你只要答應我,保護好自己就好,我跟兒子不能沒有你。”
“傻瓜,你一定要記住,你家老公是軍人,堂堂正正的軍人,是能保護你跟兒子的男人。”
閻長樂眉毛挑了挑,這個位面黑暗元素越來越多了,難怪要選他當幸運之子,如果按之前的命格,男主和女主那麼慘死,界面不亂纔怪。
閻玉蘭回到公司,明顯不同前幾日的神情,充滿了朝氣和陽光。
這時,辦公室很多人都行動了起來,趙萌一看到閻玉蘭便急忙說道:“小閻,快做準備,河內發現有幾具屍體,現在很多記者都趕去了,我們也快點去。”
“怎麼回事啊?我一點都沒有聽說的。”其實,閻玉蘭想到了,不是說才死一個嗎?怎麼有幾具屍體了?
“具體的情況也不知道,聽說是一個漁民報了警,先去看看再說。”
這次的事件比較大,大地傳媒公司出動了好多個記者,紛紛朝莊園趕。
“阿蘭,你也來啦,現場有些恐怖,你要有心理準備。”
現場已經人山人海,警方已經隔離了那片區域,閻玉蘭將視線收了回來,才發現是黃權林跟她在說話。
“嗯,我沒有什麼現場查探經驗,所以來學習一下。”閻玉蘭嘴上說着話,可視線一直停留在案發現場。
“喲,不是我們公司破了大案子的人嗎?今天怎麼就這麼謙虛了,俗話說的好,過份的謙虛就是驕傲,莫非這次的案件還是想拿獨家的吧,我們就等着看。”
閻玉蘭轉頭看過去,正是上次爲顧記者抱不平的那個女人,旁邊還站着一個男人,氣場很足,短髮,五官很耐看,很穩重,皮膚是健康的麥色,穿着一套悠閒服,高1.78米的樣子,有一百四五斤左右,顯得很結實可靠,見閻玉蘭看他,也認真看了一眼閻玉蘭,難道就是那個顧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