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黑衣人的領頭人站了起來,酒樓的客人都是心裡一緊,知道他要發作了。
領頭人“啪”地一拍桌子,吼道:“兩個牙尖嘴利的無知小兒,不知道禍從口出嗎?”
沈心若嬌笑着也是站了起來,盯着他的雙眼道:“我們一家要在吃狗肉,在罵狗,你既然這麼生氣,難道這條狗是你爹嗎?”
初見沈峰幾人,看到他們氣勢凌人,似乎不像普通人,這幾個竹聯會社的走狗還怕惹到了不該惹的人。但是他們剛纔已經和會社的高層聯繫過了,知道今天並沒有什麼華夏的大勢力,或者是什麼大家族,政府高層來到嶺南市,他們就不害怕了。
一般的華夏勢力和地方上的政府工作人員,並不被他們看在眼裡,在他們的心目中,只要是嶺南市,還沒有他們老大解決不了的事。
現在沈心若直接罵到了他的臉上,那個領頭人卻是掛不住了,神色一就,伸手從腰間拔出了砍刀,摟頭便向沈峰的砍來。
他砍向沈峰卻是有考慮的,莫白等三個美女自然不用多說,要留下來送到會社裡去,讓會社的高層享用,而蕭遷塵因爲年紀看起來只有十七八的樣子,根本不在他們的考慮範圍之內,唯一的目標當然就剩下了沈峰了。
砍所瞬間便來到了沈峰的頭頂,周圍的客人都大聲驚呼,一些膽小的年輕女子都嚇向跑了出去。
沈峰卻是巍然不動,好像沒有感覺到砍刀砍向了他一樣,手中拿着一杯酒,還是緩緩地飲着。那個領頭人最起不起的蕭遷塵,卻是輕輕地舉起了手中的竹筷,夾在了黑衣領頭人的砍刀之上。
周圍的那些客人還在爲沈峰等人擔心,卻看到蕭遷塵只用一雙筆筷便夾住了寒光閃閃的砍刀,不由大聲歡呼。
這些黑衣人,一向在嶺南城裡欺壓百姓,今天看到他們一腳踢在了鐵板上,大家都很興奮。蕭遷塵手中竹筷輕輕舉着,似乎根本沒有用力,可是那個黑衣領頭人用力舉着砍刀,進也不能退也不能,臉上都憋出了汗珠。
不管平時如休提囂張跋扈,這些竹聯幫的走狗黑衣人也知道自己今天惹到了不該惹的人。他們卻是沒有想到,在偏遠的嶺南市,竟然遇到了傳說中的古武傳人。
京都市的古武學院,他們也聽說過,裡面的學員在學習古武傳承,身體強度遠超普通人,喜歡使用冷武器。他們把沈峰幾人當成了古武學院的人,就是因爲蕭遷塵表現出來的這一招,顯然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
不過他們的感覺也不算錯,畢竟沈峰可是古武學院的創始人,而莫白還是上一任古武學院的院長。不過莫白在離開地球前往陰陽界的時候,已經把院長的職位傳給了徐豐。
沈峰喝完了杯中酒,輕輕地站了起來,嘆了一口氣,走到了幾個黑衣人的面前。幾個黑衣人發現在沈峰站起來的時候,自己的身體竟然完全無法移動了,知道對方是高手,嚇向臉都白了。
這些黑衣人現在嚇得心都快要碎了,知道沈峰一定不會輕饒他們。而周圍的客人,卻是心中暢快無比,大家早就十分痛恨這些黑衣人了,也不是不想教訓他們,但是每一次教訓了這些黑衣人,他們背後的勢力就會出現,有幾次教訓他們的人竟然全家都被殺害。
而更讓大家氣憤的是,這些被東島勢殺害的人們,最後竟然全部被定成了自殺。全家自殺的事,也只有那些瞎了眼的人才會說出來吧?但是嶺南的公安機關就是這樣做出的結論。
看着這些嚇得臉都發白的黑衣人,沈峰輕輕地拍着他們的後背說道:“還不錯,看來你們還有一點做人的資格,懂得害怕。”
人要懂敬畏,知行止。可是你們這些年輕人,放着一副好好的身體,不知道爲國家出力,不知道守護自己國人,竟然助紂爲虐,欺壓自己的同胞。
“雖然你們還有一點做人的資格,可是卻不能再任由你們做壞人,只勉強做個人就算了。”
沈峰不是一個喜歡多造殺孽的人,可是對於這樣的走狗,他卻是無法壓抑心頭的怒火。雙掌連連拍出,擊在幾個黑衣人的後背上,把他們全部擊飛到了酒店以外:“滾吧!”
沈心若撅着小嘴對沈峰道:“爸爸,你怎麼把他們放走了?我還沒有教訓他們呢。”
沈峰笑了笑道:“我怕你們出手太狠殺了他們。放心吧,我的掌心摧毀了他們的心脈,以後這些人如果小心在意,多行善事的話,也許能和正常人的壽命一樣。但是如果在作惡的話,只怕過不了一個月便會暴斃。而且我在擊中他們的時候,還輸入進他們心中一絲靈魂之力,這些人從此膽心如鼠,也不敢再做壞事了。”
沈峰幾個人若無其事,繼續吃飯,可是飯店裡的客人都變得十分興奮,看着沈峰他們的目光,就像看着民族英雄一樣,讓沈峰覺得很不自在。
這些客人,都很想過來向沈峰等人表示一下敬仰之情,可是又怕打擾他們,而且心裡對沈峰等人的氣勢也有些害怕,所以並沒有人上來多說什麼。
沈峰等人很快便吃完了飯,結帳時酒店怎麼也不願意收錢,酒店的經理甚至親自跑了過來,說如果沈峰一定要給他們錢的話,他就要給沈峰跪下了,沈峰也只有作罷,向他們表示了謝意,然後走出了酒樓。
如果不是這件事的發生,沈峰等人本來是想要去找個地方休息一下的,現在卻不急着休息了。沈峰輸出到那些黑衣人體內的靈魂之力,已經把他們離開以後去的地方,清晰地傳送給了沈峰。
沈峰在前面帶路,莫白等四個跟在他的後面,向着城中最高的一棟大樓走去。
這棟大樓,原來是嶺南市一個大企業的辦公大樓,後來竹聯會社來到嶺南市後,看中了這棟大樓,竟然把它霸佔了過來,還把那個企業也給侵佔了,名義是合作,其實最後據說那個老闆連一分錢也沒得到。
可憐那個企業的老闆,奮鬥了一輩子,最後卻是什麼也沒剩下,據說竹聯會社還放話給他,這樣已經不錯了,還能撿到一條命,如果敢多說什麼話的話,全家都會死於非命。
沈峰等人來到了大樓前,只見樓上面掛着一個牌子,上面寫着“櫻花大樓”四個大字,還掛着一面看起來就和用過的衛生巾差不多的旗子,白白的旗子,中間一團血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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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峰向着蕭遷塵努了努嘴,蕭遷塵心領神會,一跺腳,從地上拔身而起,在大樓的牆壁上連蹬幾腳,出現在那個牌子和族幟的旁邊。
大樓裡的保安看到沈峰等人來到了樓前,因爲幾人的衣着十分光鮮,並沒有出聲制止,卻發現一個年輕人忽然爬上了大樓,便拿出武器,紛紛跑了出來。
沈峰對沈心若說道:“留一口氣就行!”
沈心若早就等着這句話了,笑道:“放心吧老爸,你說留一口氣,就不會給他們留兩口。”
頭頂上,蕭遷塵一腳踩下,寫着櫻花大樓幾個字的牌子碎成幾塊落到子地面,雙手用力,“嘶拉”一聲把那面衛生巾旗撕成了兩半。
這個時候,那幾個黑衣人剛向自己的主子彙報完酒店裡發生的事,一夥二三十個黑衣人在一個面色陰沉的中年男子的帶領下奔下大樓,想要到酒樓裡找場子,一出門卻正好遇上沈心若正在教訓地些守衛。
守衛並不多,只有四人,沈心若三下五除二,便把這些人全部放倒在地上,每個人都是骨碎筋斷,死不了只剩半口氣。
那一夥黑衣人看到沈峰等人在鬧事,擦抹着刀片棍棒就要向上衝,卻被那個陰沉臉的中年人攔了下來,看着沈峰,那個中年人冷聲問道:“竟然敢到我們竹聯會社的櫻花大樓鬧事,想必你也不是一般的人物,不知道你可敢把名字說出來?”
他以爲沈峰一定不敢說出自己的名字,怕自己以後遭到報復,卻想不到沈峰微微一笑道:“沈峰。”
沈峰?那人一時卻沒有反應過來,一轉念忽然想起自己很久以前看過的一個資料,華夏武者之中,就有一個叫沈峰的。
不過看樣子又不像,那個沈峰十幾年前就二十多歲了,眼前這人看起來最多也不過是二十三四的樣子,應該是重名之人吧。
這樣放下心來,如果是當年那個沈峰,他還真不敢惹,可是如果只是一個重名之人的話,以他大名武士的實力,卻是不怕的了。
除了將軍,大名武士在東島就算實力最強的武者了,即使是對上華夏的一些古武先天武者者也有一斗之力,他可不相信一個二十來歲的華夏人能是先天武者。廣池每巴。
冷哼一聲,那個東島人道:“八嘎,不管你是誰,你們竟然敢衝擊我們竹聯會社的大樓,一定要取了你們的性命。現在,就讓我木右服勤來取了你們的性命吧!”
聽了東島人自報名號,沈峰笑道:“木左服勤?木有父親?難道你媽是妓女,所以生了你不知道你父親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