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險!
佐藤一郎站在書房的陽臺之上,心中鬆了一口氣,將剛剛纔換的新手機放倒一邊,輕輕握起了拳頭。剛纔在和房間內的客人提到宴會的事時,他心中突然驚出一身冷汗,隨即找了一個手機打通了唐啓生的電話。這一次宴會,對於佐藤一郎來說,雖然說不上極爲重要,但是宴會中請來的人對他來說卻也有不少幫助。
本來,他也只是想讓唐啓生勾搭一下唐妙妙,再從唐妙妙口中套出沈峰和沈星的下落。如果唐妙妙能來這次宴會,那就再好不過了,到時候自己表現出一絲紳士風度,給對方留下一點美好的印象,最終發生一些讓人心醉的事!的確,佐藤一郎有一種極其特殊的征服慾望,每一次當他確認敵人身份之後,他總希望自己可以給對方最殘酷最致命的打擊,而這種打擊並不是來自於生命,而是來自己於靈魂。在他的世界裡,只有將對方的意志和靈魂完全擊潰,那纔是一場真正的勝利。
女人,註定是一個男人生命中最大的弱點之一。只要一個男人還有七情六慾,只要一個男人還會對女人有感情,那註定靈魂也會因爲一個女人的存在而喪失。所以,佐藤一郎喜歡這麼做,當他看了沈峰的資料之後,就將目光停留在了林月溪、白玉清、唐妙妙、莫白這四個女人的身上。本來,對於他來說最好的目標莫過於白玉清和林月溪了。可是根據資料顯示,那兩個女人都前後消失了,就算不消失,下手難度也比較高。至於那個莫白,佐藤一郎那裡的資料極少,也找不到對方的人影。無奈之下,他只能將目標定格在唐妙妙身上。
唐妙妙,一個還在上學的大學生,單純,乖巧,有些公主小脾氣和小小的倔強,但是面對困難的時候顯得有幾分柔弱,更喜歡逃避現實。多麼完美的一個受害者,佐藤一郎甚至覺得,這麼一個人就是天生爲了受騙上當而存在的。而用這個女人雖然未必能夠給沈峰心靈上最深的打擊,但是也未必不能取得顯著的效果。可是,有時候哪怕再柔弱的女人,面對愛情時的倔強和忠貞也會讓人感覺手足無措。準確得說,佐藤一郎這種從來不相信愛情的人沒有預料到愛情兩個字的真正威力,而這兩個字對於唐妙妙這樣的女孩來說,更爲深刻。
因爲單純,柔弱,唐妙妙堅守自己的愛情,如同守護一座無法攻破的無門城堡,因爲那是她心靈最深處的依賴。而當其他人想插足的時候,她就本能得害怕,後退,逃避,用自己的公主小脾氣和小小倔強告訴對方,那是她的東西,那是她的依賴,任何人都不可以改變。就算撐不住,她也會守着。
無法攻破的無門城堡!佐藤一郎只見過唐妙妙一面,卻遭到了唐妙妙的拒絕,礙於自身的驕傲,佐藤一郎沒有爲難唐妙妙。畢竟,沈峰沒有出現,時間還長,他可以慢慢玩。可是他沒想到沈峰出現的如此突然,似乎沒有任何預兆。
噠!
一個身穿黑色長裙的妖嬈女子,輕動紅脣,出現在佐藤一郎的身後,看着佐藤一郎放在一旁的手機,輕聲稟報道:“佐藤先生。我們安插在靖王府周圍的幾名探子已經失去了聯繫,而且我接到情報沈峰已經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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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知道了。先前我還和他通了電話!”佐藤一郎心中有些不爽,聲音陰冷道:“他只是一個沒有禮貌,自以爲是的支那人。哪怕有點實力,但是我還沒把他放在眼裡!你給我繼續去追查實驗體的下落,還有沈峰身邊幾個女人的下落,至於沈峰,交給我就好了。我會一步步,慢慢玩死他!”
李秋月在聽到佐藤一郎和沈峰通話的那一句,就已經皺起了眉頭。再加上佐藤一郎後面的幾句話,她內心不禁有幾分嘲諷。她先後和沈峰交手過三四次,從第一次在唐家見面,她被沈峰盯上開始,她就覺得這個男人給他一種極爲可怕的感覺。
心思縝密,出手果斷,並且深受也不極爲不錯,當初就連山野村夫以及地下的實驗體都沒有要了對方的命。再加上後面李秋月兩次失算,差點還被三千小鬼盯上,所以李秋月就越發謹慎,更何況對方還有一個思維極爲強大、可以掌控全場的白玉清。此刻,她想提醒佐藤一郎幾句,但是見到對方那一臉傲氣的樣子,她便閉了嘴。正好對方讓她別管沈峰的事,她倒是輕鬆了幾分。
只要不對上沈峰,那危險就不大,至於追查沈星和那幾個女人,只要派出手下就好。李秋月心中有了退意,也沒說什麼,只是嘴角輕聲笑道:“既然佐藤先生不讓我插手沈峰的事,那今晚的宴會我就不參加了。也祝佐藤先生今晚的目標順利達到,馬到成功!”
“馬到成功?”佐藤一郎嘴角冷笑,不屑道:“華夏的詞語的確深奧,不過我並不喜歡。你走吧,只要找到實驗體的下落就行,至於沈峰那是我的事,就不需要美子小姐插手了。
噠!
李秋月沒有多說,回身看了一眼房間內的男人,微微行禮,隨即從陽臺一番而下,不一會就消失在佐藤一郎的眼中。佐藤一郎轉身走進房間,見裡面的中年男子一臉詢問的神情,便不屑譏諷道:“慰安部的賤人就是男人的玩物,沒有一個是好東西。前面山野將軍的義子來到華夏,跟這個女人在一起,最後屍首都沒有被找回。我們還是離她遠一點的爲好!”
“女人,的確容易讓男人喪失心志!”那中年男人微微點頭,似乎極有見地得點評,不過話鋒一轉道:“不過,在我來這裡之前,家師就交代過,華夏守住者閻王殿,這個組織及其厲害,並且叮囑我一定要小心行事,不到完畢得以,不可以與之正面接觸。所以,佐藤一郎,你還是小心行事的好!”
佐藤一郎看着中年男人,輕輕一笑,直接道:“伊川先生,你要記住,我是一名將軍,哪怕只是一名三等將軍,我註定在東島乃至這片華夏也是高手。閻王殿和沈峰註定是要被我踩在腳下,今天晚上我就有一個極其重要的宴會,一方面是爲你接風洗塵,另一方面,我也約了華夏商務部和教育部的幾名高管。華夏最近在建設古武軍事學院,我打算也在這片土地之上建造一個我們東島私人投資的劍道學院,將我們的劍道傳播到這片我們祖先曾經佔領的土地,我要讓他們華夏支那人知道,只有我們東島帝國的劍道和忍術纔是這個世界上最偉大的功夫!”
“你打算在華夏建設劍道學院?”中年男人微微皺眉。
佐藤一郎嘿嘿一笑,點頭道:“沒錯。這是我們東島帝國的文化入侵戰略。就好像當年,我們祖先站在這裡一樣,他們教授這裡的人學我們東島國的語言,學習我們東島國的文化。這是一個極其偉大的戰略,我要讓他們知道,我們東島國是一個偉大的國家,我們東島名族是一個偉大的名族,我要讓他們愛上我們東島的文化,也要讓他們知道他們的國術,在我們東島劍道和忍術面前是多麼的不堪一擊!”
“佐藤一郎,你果然有氣魄。恐怕就連你的叔叔,也沒有想過用這個方式來征服華夏這個名族。”中年男人口中輕笑,誇讚着佐藤一郎,又含糊其詞道:“算了。我一路上也累了,下面的事等你把今晚的宴會處理完再說吧。到時候也不用給我接風洗塵了,我想好好休息一下,聽說你這裡慰安部的女人都不錯,憑藉我們的關係,我可以隨便挑選吧?”
“伊川先生!當然,這裡的女人註定是我們的玩偶,如果你喜歡,你可以隨便玩樂!我就留你,一面打擾了你的雅興!”佐藤一郎口中輕輕笑着,見到中年男人離開了房間,嘴角有幾分不屑,眼神陰冷道:“又一個即將死在女人身上的廢物!”
同樣,中年男人伊川俊太走出房間,站在走廊上的那一刻,也說出了白癡兩個字。在伊川俊太眼中,佐藤一郎就是一個狂妄自大的白癡,當初他離開東島前往華夏的時候,師傅交代他不僅要小心閻王殿,還要小心佐藤一郎。準確得說,在佐藤一郎做出某些決定的時候,他也要多加用心考慮。現在,伊川俊太終於明白了爲什麼師傅會如此叮囑他,對方完全就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白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