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瞳面色一紅,妙目微瞪,斥責地望着沐皇,這人,竟然不顧她意願,再次強吻了她?
還有,這華麗過頭的公主抱是幾個意思?她該幸福一笑,羞澀萬分嗎?可是,看向沐皇微微勾起的脣角,怎麼看,都覺得這傢伙有些預謀呢?
“放開我,我自己會走!”雪瞳妙目含怒開口,警示地盯着沐皇,掙扎道。
“別動,作爲帝后,保持好你該有的形象。”沐皇清冷的目光掃了雪瞳一眼,深邃的目光帶着緊緊警告。
帝后形象?雪瞳聞言一震,轉眸探向遠方巨船,這才發現,此刻,船上無論大人小孩,男女老少,均以一種奇異的目光打量着自己。那感覺,恍若將自己生吞活剝……
察覺到懷中小女人的安靜,沐皇突然心情大好地揚眉輕笑,龍步虎躍,瞬間飛躍至豪華船艙。
“恭迎帝君,帝后!”見到沐皇臨身,衆人躬身與地,謙卑盡顯。
放下雪瞳,沐皇一隻手突然繞過雪瞳,親暱地替她捋了捋耳邊的秀髮,冰冷的臉上也露出幾分難得笑意。一切完事,他方纔轉身,正視所有躬身之臣子,擺手示意他們。
雪瞳一臉莫名,眼前這個大冰塊,千年寒石,竟然如此刻意流露出這等溫柔細膩的模樣,雖相識未久,但雪瞳明白,眼前的這人賊壞賊壞,說不定就有什麼在等着自己呢。
“帝后,敢問芳齡幾許?”
“帝后,初入地獄,你可曾習慣?”
“帝后,帝后,你好漂亮啊……”沐皇不再駐足,轉身離開,下一刻,雪瞳立馬淹沒在人海,衆多詢問聲,小孩嬉鬧的誇讚聲匯成一片。攪得雪瞳腦袋都快大了。
……
“帝君,我們直接回帝宮,還是……”黑風恭敬地守護在沐皇身後,躊躇敬道。
沐皇聞言,扭頭,看了眼身後恭敬依身,一副副欲言又止的老面孔,眸眼一閃,淡然道,“無妨,瞳瞳初來帝宮,是該好好欣賞一下帝宮美景,傳本皇之令,繞最大的圈路,裳最妙之風景。”
“遵命!”黑風恭敬收令,轉而退下,只是,轉身之時眼角的那抹戲謔一閃而過,帝君不愧是帝君,這等攻心之計,率先是這羣老狐狸無法忍耐。
果然,黑風剛一退下,身後烏央的朝臣蜂擁而至,一個個面色通紅,急欲攻心。
“帝君!不可,堂堂東閻之皇,怎可娶一個平凡的人類之女!”一個魁梧大漢上前一步,腦袋一別,堅持說道。他叫魁拔,身爲獄都護國之將,怎麼能看帝君如此魯莽行事
。
“是啊,是啊,帝君,無論從潛力或是貢獻,這位人類女子,焉能比得上奈何天的那位絕彩之色。望帝君深思……”一位白髮鬍鬚老人眉頭緊皺,苦口婆心道,身爲一君宰相,他自然不能眼睜睜看着帝君誤入歧途。
“望帝君深思!”在其身後,衆多朝臣俯首而跪,一臉的視死如歸,一副的忠肝義膽。
沐皇神色一眯,兀自寒氣泠然,這羣倚老賣老的朝臣,除了會變相威逼自己,還能做些什麼?!
“本皇,心意已決!莫要再言。三天之後,便是訂婚大典。”淡淡地撂下一句話,沐皇拂袖子而去,轉身之剎,眸眼驀然一緊:一朝天子一朝臣。人心險惡,雜亂無章,這些人,也是時候換換了……
……
“瘋子。”許久,雪瞳終於擺脫熙攘人羣的擁堵,奔到了冷楓面前。卻見後者臉色通紅,喃喃怒斥的嬌容。
“瘋子?”雪瞳疑惑。
“啊?哦,”冷楓回神,漂亮的但眼睛一瞬不閃地盯着雪瞳道,“目目,那個叫白帝的,你認識嗎?”
“不認識。”雪瞳搖頭,隨後簡單介紹了下自己和沐皇等人初識之事,當然,那些比較羞人的細節,均被她一帶而過。
“陰陽劫,地獄門,生死路,奈何天。”看着醉藍微薰的汪洋,孟小丫喃喃開口,“媽媽,希望你能走好。”她的聲音很柔,很軟,彷彿在說給自己聽,念給自己醒。
“她在走屬於她的路,也許未來的某一天,你們還會有緣再見。”孟小丫的心聲很淡,極少人能明悟,但不排除雪瞳。畢竟,現在的孟小丫是她的侍魂。雙魂一體,意念互通。她自然能明白她之所想。
古銅色美眸流轉,孟小丫衝着雪瞳微微點頭,清然一笑。甩了甩腦袋,恢復了之前的輕靈美妙。
“咦?”突然響起肚兜奶聲奶氣地疑惑音,“忘川河前空留首,彼岸花下遺夢鄉;奈何橋邊尋生死,孟婆湯裡醉一生。可是,爲何卻單單沒有了彼岸花?”
雪瞳等人微疑,順着肚兜的目光望去,頓時心生一種如夢似幻之感。
假期即將結束,痛苦的支教生涯又開始了,心塞啊。不過,忙裡偷閒,我抓緊時間寫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