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皇門
“門主,您回來了!幾位堂主正在議事廳等候門主!”剛剛回到邪皇門,門口的守衛便對禹皓恭敬的說道。
“嗯!”禹皓對着首位點了點頭,隨後快步走進了邪皇門之中,進入到了議事廳內。
此刻議事廳當中除了穆炎等五位邪皇門的高層之外,還坐着一人,這人看到禹皓走進議事廳便立刻站了起來。
“禹皓閣下,咱們又見面了!”那人笑着對禹皓說道。
“原來是齊前輩!”見到來人是齊木楊,禹皓衝其淡淡的一笑,隨即走到了議事廳的上位,坐了下來。
“齊前輩請坐,不知道齊前輩前來有何要事?”禹皓坐下來之後,對齊木楊說道。
齊木楊作爲極光門的副門主,倒是很少主動拜訪其他門派。所以既然來了一定是有什麼要緊的事情,禹皓倒也是十分的好奇。
“呵呵,在下受我極光門門主所託,來和閣下以及邪皇門的諸位商議關於神信門的事情!”齊木楊笑着對禹皓已經堂上的其他衆人說道。
“哦?沒想到極光聖者竟然對在下的事情如此的掛心!”禹皓笑着說道。
當然禹皓知道,現在沉沉的失蹤這件事情已經不像原先那麼簡單。極光門作爲黑榜第一的大勢力對這件事情關注到也不是很奇怪。
“我們門主說了,神信門對於黑瑬域來說是一個大威脅,所以願意幫助禹皓閣下剷除神信門!”齊木楊淡笑着對禹皓說道。
“禹皓何德何能,剷除這神信門!”禹皓搖了搖頭說道。
“神信門竟敢對禹皓閣下座下的地獄犬出手,想必閣下定然對神信門恨之入骨,若是有能力,恐怕不會對這神信門留情的吧!”齊木楊對禹皓淡淡的說道,禹皓的性格是怎麼樣,在齊木楊的心中可是很瞭解。
正如齊木楊所說的那樣,現在禹皓對於神信門還不是十分的瞭解,但是已經有幾分確定,沉沉的失蹤定然是和神信門有着莫大的關係,所以這神信門在禹皓的眼中絕對是不可饒恕的。
“不知道齊木楊前輩有什麼可以幫到我的?”齊木楊的話說道了禹皓的心坎上,所以禹皓也不再客氣,直截了當的問道。
“根據我們門主的猜測,神信門的背後乃是東南西北四城城主之一,這一點恐怕禹皓閣下不知道吧?”齊木楊臉色變得嚴肅了起來,對禹皓說道。
此話一出,不光是禹皓,堂內其他的強者一個個眼中流露出了異色。東南西北四位城主的實力在黑瑬域之中可是並列第二的存在,他們中的每一位實力都遠遠在禹皓之上。
“難怪!”聽齊木楊這麼一說,禹皓突然想明白了些什麼。以沉沉的實力,黑瑬域之中能夠在不傷它性命的情況之下將其帶走的,恐怕也就只有幾位城主了。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事情就麻煩了!”一邊的穆炎眉頭微皺,口中淡淡的說道。
無論是四位城主中的哪一位,他們的實力都在禹皓之上,禹皓想要從他們手中救出沉沉,那無疑是癡人說夢。
“這就是我來找諸位的目的!”齊木楊卻是輕笑一聲,對衆人說道。
“齊木楊前輩有話直說無妨!”既然極光聖者讓齊木楊來傳話,那定然是會幫助禹皓,當然他們實際上也是有求於禹皓,可能現在的神信門不單單是禹皓的敵人,也是極光門的敵人,極光門又不便出手,所以讓禹皓出手。
“因爲現在神信門的背後究竟是誰,還不能夠確定,只知道是四位城主當中的其中一位,所以我們門主無法出手。如果你能夠調查出誰是神信門背後的人物,那最後對付起那背後之人,我們門主會助閣下一臂之力!”齊木楊對禹皓接着說道。
聽齊木楊這麼一說,禹皓似乎也明白了。原來極光聖者是想要借禹皓之手,查出那神信門背後的人物來。
“神信門的背後既然是四位城主當中的其中一位,這麼說來,這位城主建立神信門的目的恐怕不單純吧?”還沒等禹皓回答,一邊的穆炎卻是說道。
“呵呵,的確,根據我們門主的猜測,這位城主,最終的目標應該是其他幾位城主,以及我們門主等人!當然這僅僅只是猜測!”齊木楊平靜的說道。
對於已經是聖級中等實力的那些城主來說,除了實力之外,還有什麼能夠令他們動容的?
“這麼說來,我似乎懂了!”聽到齊木楊說的,穆炎略有所思之後,最終說道,“這位城主建立的神信門只不過是他的一個工具而已,因爲他看到了禹皓的潛力,所以想要利用禹皓和極光門製造矛盾,一方面可以除去禹皓,令一方面可以削弱極光門的實力,看來這位城主真是好計謀啊!”
聽到穆炎這麼一分析,禹皓頓時感到後怕,若是當初自己沒有聽穆炎的話,直接殺上極光門的話,面對極光聖者,自己就算不死也難免會有所損傷。而到時候極光門就會和禹皓結下死仇,恐怕到時就不會是現在這個場面了。
“的確,閣下所言和我極光門門主所想**不離十,所以我們不能夠讓他的奸計得逞。但是我極光門不方便出手,所以才請禹皓閣下以及閣下的邪皇門來幫忙調查這件事情!”齊木楊聽到了穆炎的說法,連連點頭,隨後對禹皓說道。
“這件事情,我已經找到了些許的頭緒,多謝今日齊木楊前輩的告知,蘀我向極光聖者道謝,一月之內,我一定會揪出這個幕後之人!”禹皓目光堅定,看着面前的齊木楊,隨即說道。
“如此甚好,若是有什麼需要幫忙的,閣下儘管來極光門找在下,在下定然會全力相助!”齊木楊站了起來朝禹皓拱了拱手說道。
“一定!”禹皓同樣站了起來,拱手回禮。
“今日在下就先告辭了,諸位留步!”齊木楊對堂內的衆人說道。
禹皓點了點頭,隨後齊木楊便離開了這議事廳。隨後禹皓才坐了下來,眼中的情緒複雜,但是卻不難看出禹皓眼中的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