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禹皓你說的,極光門的副門主有這樣的保證,應該不會有假,看來沉沉真的不在極光門的手中,這神信門就值得懷疑了。神信門如果沒有沉沉的消息,完全可以說不知道,爲什麼要說沉沉在極光門的手中?如果他說不知道,並不影響神信門的聲譽,相反,他說在極光門的手中,但是事實上卻又不在極光門的手中,這纔會對神信門的聲譽造成影響。所以我懷疑這神信門是故意製造我邪皇門和極光門之間的矛盾!”穆炎對衆人解釋着說道。
聽到了穆炎的解釋,大堂之中一片寂靜。穆炎的解釋十分的有道理,但是對於神信門這個看似平常,實際上又十分神秘的門派,衆人對其的瞭解卻並不是很多。如果事實真的如穆炎所說的那樣的話,那麼這一次的事情就不再是沉沉失蹤這麼簡單了。
“蒼堂主,對於神信門,你瞭解多少?”禹皓沉思了片刻之後,接着對蒼白鶴問道。
“門主,這神信門的歷史並不算久遠,當初我蒼莽門存在的時候還沒有神信門,神信門是後來才冒出來的一個門派。不過說實話,對於這個神信門,我們並沒有太多的關注,起初神信門十分的低調,只能算是一個很普通的小門派而已,像這樣的小門派,黑瑬域之中經常更替,不斷有新的小門派興建,也有不少小門派滅門。不過值得一提的是,這個神信門從一開始的低調,逐漸走進我們的視線當中。不過看上去這神信門並沒有爭霸之心,而專注於收集其他門派的一些資料。最後發展成靠買賣消息爲營的門派!”蒼白鶴這樣對禹皓解釋道。
蒼白鶴之前作爲蒼莽門的大長老,其存在的歲月,幾乎是和蒼莽門的歷史差不多的。對於黑瑬域之中的事情,瞭解的遠遠要比禹皓來的多。
“這神信門的門主是誰,你們誰知道?”蒼白鶴的說法,並沒有多少的價值,只是讓禹皓知道神信門的歷史並不算很長而已。
禹皓這話一問出來,頓時所有人都沉默了,對於這個在黑瑬域之中也算是有着不小名聲的神信門,竟然沒有一個人知道其門主是誰。
“你們難道沒有一個人知道,或者是聽說過神信門的門主麼?”禹皓詫異的看向堂內的幾人,疑惑的說道。
如果說禹皓和穆炎不知道神信門的門主,那還情有可原,可是其他的人在黑瑬域之中可不是一年兩年了,起碼有數十年的時間了,對於這神信門竟然連他的門主是誰,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這實在是太令人詫異了。
其實這也不能夠怪他們,神信門的門主,自建立神信門以來,根本就未曾露面過,不過可以肯定的是,建立神信門這個門派的人,實力定然不簡單。
“門主,這神信門的門主,我是不知道是誰,但是其北城分堂的堂主,我倒是見過!”這個時候邪皇門殺堂堂主陸峰突然之間說道。
隨着陸峰出聲的同時,其他人的目光一同朝陸峰看了過去。神信門北城分堂的堂主,其神秘程度絲毫不亞於神信門門主,衆人也都從來沒有見過更加沒有聽說過。
“三年之前,神信門北城分堂的堂主曾經和我有過一戰,不過當時他蒙着臉,更不知道他的名字,但是他的實力卻不在我之下!”衆人這般看着陸峰,陸峰才緩緩的說道。
陸峰的實力乃是龍榜四十四的實力,在尊級強者當中應該是佼佼者的存在。但是神信門的一個北城分堂的堂主卻也擁有着這樣的實力,那神信門的門主的實力只會更強。而且無論是神信門的門主,還是這個分堂的堂主,他們的名字都沒有出現在龍榜之上,這說明,神信門將實力隱藏的很深。
龍榜和黑榜本來就神信門編輯的,但是無論是黑榜,又或者是龍榜,神信門根本就不在榜單之上,龍榜上的強者更沒有一人是神信門的。現在看來,這分明是神信門故意爲之。
“神信門的實力,恐怕不會比黑榜前十的任何一個勢力差!”禹皓聽了陸峰說的之後,略有所思,隨即對衆人說道。
衆人皆是點了點頭,很是認同禹皓的看法。
“看來黑瑬域遠遠沒有表面的這麼簡單,我看想要找到沉沉的下落,必須要調查清楚這個神信門的底細才行!”穆炎沉思了片刻之後,對禹皓說道。
“神信門能夠將黑瑬域其他勢力其他強者的實力調查的這麼清楚,同時自身卻保持着隱秘,想要調查神信門,談何的容易!”蒼白鶴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以前看似不重視的一個門派,現在看來確實如此的神秘,這不禁讓這個曾經作爲蒼莽門大長老的蒼白鶴唏噓。
“困難固然是有,但是不可能沒有任何的線索,就從那個叫烏才的理事着手,順藤摸瓜一步步摸上去!”穆炎說道。
“對,就從那個烏才下手,這件事情,就交給我來處理,蒼堂主,等萱兒出關之後,告訴他,讓他呆在蒼莽門內,不要出去。你們也是,能不離開蒼莽門便不要離開蒼莽門,就算有要事要辦也不要離開北城!”禹皓對衆人說道,隨即起身便打算離開。
起初,禹皓認爲沉沉的失蹤是因爲有人看中了沉沉的強大,想要將沉沉佔爲己有,變成自己的天獸夥伴。但是現在看來,這事情就不是這麼簡單了。
神信門故意謊報給禹皓沉沉的消息,顯然是有所圖謀的,雖然禹皓不知道神信門到底想要幹什麼。但是這畢竟關係到沉沉的安危,所以這件事禹皓必須親自出馬才放心。
“等等!”禹皓正要離開議事廳,穆炎卻是叫住了禹皓,“你打算怎麼做?這麼直接去質問那烏才麼?對方敢這麼做,很有可能本身是爲了引起邪皇門和極光門之間的矛盾,不過現在他們失策了。但是他們肯定做好了另一手防備,到時候定然會有各種說辭!”
“這一點,你放心,我自有辦法!”禹皓淡淡的說道的同時,嘴角微微上揚,隨即便立刻離開了邪皇門的議事廳,消失在了衆人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