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信子和荊棘每天準時去遇到蠍的地方訓練傀儡術,可他們等了好久,一天天過去了,遲遲沒有再遇到那個奇怪的人。
赤沙之蠍,也就是傳說中的兒子,拿着蠍留下的兩根紅色頭髮,風信子和荊棘偷偷驗證過,頭髮中的遺傳物質的確是風信子和荊棘他們兩人dna結合的產物。那個名爲赤沙之蠍貌似很厲害兒子,雖然這麼說怪怪的,但是,他去哪裡了?
風信子揹着自己的傀儡如約而至,她還很有心機的在沙谷中做了記號,然而今天再看,沙谷中記號還在,從未有人來過。
“喂,荊棘,你說那傢伙會不會不再回來了?”風信子不確定的四處張望了一下。
“可能走丟在沙漠裡,然後被沙漠裡夜晚跑出來的怪物給吃了吧,嘎嘎嘎嘎……”荊棘搞怪的笑着。
嘭!
拳頭毫不留情的砸在了荊棘的頭上,“那傢伙可是你的兒子哎,這麼詛咒別人不好吧?”風信子一臉嫌棄的看着荊棘,並解下傀儡放下,準備開始新一天的修行。
“我說過自己會回來,就一定會回來的,父親大人,母親大人。”
當那有幾分熟悉的聲音響起時,風信子和荊棘一下又被人從身後抱住,被圈在手臂裡,身後的人是如此用力,以至於風信子的腦袋緊緊的和荊棘貼在了一起。
荊棘只是嘿嘿的傻笑着,風信子卻又羞又怒,狠狠地跺了一下蠍的腳。
蠍吃痛,趕忙放開兩人。
“我去追尋真相,現在終於確信了一件事,”蠍眼神越過風信子和荊棘,看着沙丘出神,他喃喃自語,“這個世界是真實的,我的確來到了十幾年前。”
蠍收回眼神,溫情的看着風信子荊棘兩人,“既然這個世界有爸爸媽媽,我就留在這裡生活下去吧,不離開了。”
“現在,由我教授母親大人和父親大人傀儡術。”
赤沙之蠍是天才傀儡師,對傀儡術有獨到的見解,他教導起很稚嫩的雙親很合適。
傀儡師對查克拉控制水平比醫療忍術要求還高,再加上傀儡師都擅長用毒,因此難免要學習藥劑學知識,往往醫療忍術也會一併學習了。所以,傀儡師好多也是醫療忍者。
控制傀儡的核心是查克拉線,而查克拉線的靈活與否決定着傀儡是否靈動。
所以,幾乎只一眼就能看出爸爸媽媽水平的蠍,第一課,他把很多豆子撒進了沙子中,還很過分的撒了一些沙子,又踢踩了幾腳。
“現在,用查克拉線把混在沙子中的豆子挑揀出來吧。”蠍笑着,豆子從他指間滑落,宣告着風信子和荊棘一天的痛苦修行開始。
“竟然會是這種程度的修行啊,”風信子捂着額頭,“用沒有用我不知道,但可以肯定,會很累的。”
把很小的豆子從沙子中用查克拉線捲起放於一旁,這很需要耐心與毅力。蠍扔掉的豆子,足夠他們撿很久的。
風信子和荊棘修行的同時,蠍靜靜的呆在一旁的在……拿出了針線。
蠍拿着針笨拙看起來想要把一些五顏六色的破布給逢起來,用針不熟練,蠍每隔幾下總會扎到手一次,紅豔的鮮血流出,痛的他齜牙咧嘴。
兩個小時之後,風信子和荊棘把豆子撿完了,他們靠近蠍的身後,好奇的看着蠍縫製的娃娃。
“母親大人,這個娃娃送給你。”蠍笑着,把縫好的娃娃塞進風信子手中。
“好醜又好可愛的娃娃啊。”風信子驚奇的把醜萌醜萌娃娃拿在手中翻來覆去的看。
蠍一臉幸福的笑意,“在我很小的時候,這是母親做的第一件玩具,我按照原來的樣子做了出來。”
“謝謝你了,母親大人。”蠍輕擁着風信子。
風信子倒有些不知所措,“也就是說,未來的我會很不擅長做玩具是嗎?”風信子皺眉,“蠍啊,我會多多練習的。”
這娃娃也太醜了吧?真會是未來自己給兒子做的嗎,好丟人哎。風信子對自己耿耿於懷。
一隻死乞白賴的手伸到了蠍的面前,“蠍,兒子啊,沒有要送我的禮物嗎?”
“可是,父親大人從總是很忙,二次忍戰,父親說等戰爭結束後,就親自給我做生日禮物。後來……”蠍的眼睛裡盡是傷感。
“後來,我是死掉了對吧?”荊棘把手收回去,尷尬的撓着頭,“可這麼聽來,我未來很像一個很不合格的父親。”
“兒子,作爲對未來的補償,讓我來做玩具送給你吧。”荊棘覺得自己想到了絕妙的主意,他狠狠地虛砸了一下拳頭,“我回去準備禮物了!”
歡呼一聲,荊棘撇下蠍跑開了。
雖然嘴裡一直說很討厭荊棘,但是當荊棘離開時,風信子也想回去了。
把蠍留在這裡似乎很不好,“那個,快要中午了,蠍,你要回去和我們一起去吃午飯嗎?”
蠍搖頭拒絕,“我回村子很容易惹出意外的麻煩的,那就明天見了。”
——
第二天,荊棘沒來,風信子說,荊棘正在爲禮物焦頭爛額的。
撿黃豆已經不是挑戰了,這次,蠍讓風信子把鬆散的沙子用傀儡線抓起來,要在規定的時間內,要大坑
用抓起的沙子填滿。
沙子很鬆散,用手抓都很容易漏掉,更何況沒有多大抓附查克拉線。
這不僅考驗查克拉線的控制能力,還考驗創造能力。
最開始時,風信子想要把查克拉線聚攏成手掌的形狀,但是效率太低了。
直到風信子用緻密的查克拉線編制出了巨大的鐵鍬,效率就快了超多了。
(還不錯。)蠍滿意的點了點頭。
一週後,荊棘和風信子聯袂而來,荊棘捧着一個很精緻的盒子交給了蠍。
打開,精緻的盒子裡放的卻是一個做的很醜陋的傀儡玩偶。
“這是結合了傀儡技藝的玩具,你看!”說着,荊棘操縱着傀儡小人蹦蹦跳跳起來。
“蠍,喜歡嗎?”荊棘炫耀着自己的傑作。
蠍眼睛裡晶瑩一片,他想起了父親最後告別的那次深夜。
“謝謝。”蠍接過傀儡玩具,視若珍寶的輕輕摩挲着。
“蠍,我帶來了棗糕給你。”風信子於一旁,也拿出了自己準備的禮物。
相比荊棘,荊棘叫蠍兒子越叫越順口,他有種強行認作一個很厲害的忍者的爹的舒爽感。風信子一次沒叫過蠍兒子,她甚至抗拒這麼叫,但是自覺認爲自己有照顧好蠍的責任,女孩子總是更感性一點。
甜甜的棗糕,軟糯的味道,出自母親風信子之手的棗糕,許久沒吃到過了,這熟悉的味道,咬了第一口,蠍就立刻淚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