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原,你說蛙蛙會不會怪我們?”風伽無聊的飛起一腳踢飛一蓬黃沙,蛙蛙那傢伙太耿直了,被騙走都不知道。
“如果真的遭遇沙忍的大股部隊,我們就死定了,蛙蛙,或許還能活下來。”上原拍拍風伽的肩膀,“我們兩個更熟悉一點兒,你說是吧,所以就不用麻煩別人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失着,風伽和上原兩人走的很慢,像是故意等着誰,意料之中沙忍的攻擊卻遲遲未能到來。
時間無法確定,看月相分辯時間的本領上原沒有,手上那塊價值十幾萬的機械錶早就因爲打鬥時劇烈的振動壞掉了,無法確定時間,月亮已經偏移了半個天空那麼遠。
“會不會沙忍去追蛙蛙了?”風伽有些擔心。
“有可能……沙忍的混蛋,能聽到我的話嗎?!”對着空曠的沙漠吼了一聲,夜深人靜的時候這很傻,上原確信如果對方在這裡,就一定能聽的到。
隨後,黑暗中走出了一隻……機械暴龍獸??
“我覺得,我們有談談的必要,沙忍的閣下。”和風伽相視了一眼,後者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不只上原喜歡玩爆炸和陷阱,風伽同樣喜歡。
“我等了半夜了,沒有等到你們沙忍的部隊到來,是太遠了?我不覺得是這樣,那麼只有一個原因,你們的信號彈用完了。”似乎是拿信號彈開玩笑找到了感覺,上原隨手抽出兩支信號彈扔在那個鋼鐵質感的兇獸面前。
“你很聰明,如果引來別的沙忍,狂熱的沙忍總歸是少數,那你呢,閣下你幹了什麼?——踐踏沙忍與木葉的盟約,背叛與自己並肩作戰的同伴,這種人,你們沙忍會怎麼處理呢……”
如果跟上原敵對許久而沒有死掉,那麼大家應該都會明白一件事,跟上原土石戰鬥,一定不能讓他開口說話,直接揍他就對了,不然他話越說越多,變數就會無限的擴大。
“夠了!”一聲厲喝從傀儡中傳出來,第二聲卻彷彿在耳邊炸響,不是第一次被嚇到了,上原很無奈,得防着點兒,聲音類忍術很多都帶有很強的攻擊性的。
聽聲音以爲是個漂亮的女孩子,等傀儡中藏着的沙忍走了出來,藉着月光瞄了一眼,上原的感覺很對,真是個很漂亮的女忍者。
“請。”變魔術一般從卷軸中拿出了桌子凳子果盤檯燈酒水等一系列東西,忍者講究效率,誰有閒功夫準備這麼多東西……
“如果你們檢查了那個死去的木葉忍者的屍體,你們就會發現,失去了首級,至於去哪了……”邀請對方坐下談談,對方卻依然站着,絲毫不給面子,上原覺得無所謂,手指一下接着一下彈着桌子,
“假設你不知道木葉忍者的能力,那麼我可以告訴你。”上原的語氣突然變的嚴肅了,“木葉山中一族有侵入大腦竊取情報的忍術,這種術很強大,就算是屍體,一樣能竊取到情報。”
“你明白我的意思。如果你叫來沙忍的部隊,抱歉,木葉忍者夕日夕陽的頭顱會出現在木葉高層的面前,至於我用什麼方法達成目的……忍法——通靈之術!”
被通靈出的貓頭鷹還在發懵的狀態,怕不靠譜的貓頭鷹說錯什麼話,上原趕緊自己先說起來。
“這是我的通靈獸,從土之國最高的高山上捉到的鷹,如果我遭受任何攻擊,木葉一定會知道夕日夕陽的真正死因。”
“對,就是這樣!”已經飛不起來的貓頭鷹很配合的拍打了兩下翅膀。
“會說話的通靈獸……”沙忍傀儡師眉頭皺了起來。
“通靈之術——解!”
“我的條件只有一個,我們巖忍的五尾人柱力以及一羣少年迷失在你們風之國沙漠中,他們最後消失的地方是什麼?”
最尷尬的事就是這樣,上原一通話說完了,氣氛卻越發冷了起來,對方非但沒有談判的打算,反而鑽進了傀儡一副要戰鬥的架勢。
“所以我說上原,如果商量事情真的能解決所有的問題,那麼忍界就不會有戰爭了。”風伽很難的的說了一番很有哲理的話,上原只有抱以尷尬。
適應於個人的能力與戰鬥習慣,沙忍傀儡師的傀儡千奇百怪,什麼造型的有。
就上原目前面對的這一個,顏值很高,差點讓上原誤以爲自己走錯片場了,遇到了機械暴龍獸……
……
如何對付不找到破綻就很難消滅的傀儡師,上原沒多少辦法,跟傀儡師打消耗戰,是最找死的一種行爲。
“太猛了。”無往而不利的土流壁集羣遇到了挫敗,一隻猛虎般的鋼鐵傀儡咆哮着,零件摩擦嘶鳴着,一下就能撲倒至少兩層土流壁。
“怎麼辦?”一貫是上原拿主意,可現在他沒轍了,只得向風伽詢問着。
“找個大傢伙扔那傢伙嘴裡,”額頭還痛着的風伽忿忿的說着。“上原你是土遁忍者,做一個超大的土球把那個傀儡的嘴巴堵上,怎麼樣?”
說幹就幹,上原真的隨手一把就扔出去一個兩臂抱不過來的巨大土球。
“不行,強度不夠。”
“有了!”要說硬的東西,上原還真有。
機器如果卡螺絲了,大多會故障,當傀儡虎一口要吞下三層樓高的沙忍繳獲的那個巨型傀儡之後,直接癱瘓不動了。
“不必要打了,沙忍。”有些氣喘吁吁的上原做着最後的努力。
“看到了吧,你沒能力突然之間解決我們所有人,那麼你就無法保證真像會不會傳遞給木葉。我覺得,還是有必要談談。”
忍者慣以戰鬥來解決問題,一場戰鬥之後,強弱也就分明瞭。
“你是第一次當壞人嗎?”看到對方終於坐下,上原眼神看戰五渣一般看着她。
“我不覺得我是壞人。”
“我的意思是,壞人的定義是破壞忍者世界規則的那些混蛋。”
“背叛盟友,還要欺騙自己的忍村,以及,你們沙忍畫的畫太醜了。”上原毫不留情的譏諷了一句,“侮辱戰死忍者的屍體,叛忍都沒這麼做過,你們沙忍,我承認你們最弱之名。”
玩了一個梗,結果在場的人沒有一個能理解,沙忍在暴走的邊緣,風伽在緊張的戒備着,別提多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