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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探來的情報可準確?不會是他故意設計坑你的吧!”拓跋城隍停下手中修剪盆景的動作,轉過身來問道。
“請大人放心,就連他身邊的親隨都認爲他可能是壓力過大,情緒失調所致。從他們的面目表情中也能夠看出他們不是刻意裝出來的,畢竟他一回到鎮上就有了那樣的變化,也沒有時間去向他們交代什麼。
屬下隱匿身形和探查神識的本領大人也是知道的,只要有一點神識波動,屬下是能夠立刻察覺到的。”
“此話到是不假,這個叫帝明的也很聰明,知道查不出個所以來,就藉故離去,這到也是個全身而退的法子。不管他是真的情緒失常也好還是裝出來的也罷,反正只要他走了,本公才懶得理會他呢!
對了,從現在開始要加強區域的檢查,一個巡察史進來了都不知道,本公養着你們這些密報人員幹嘛?下不爲例!”
“是,請大人放心,屬下再也不會犯同樣的錯誤了。”
帝明一行人在趕回到市裡以後,沒有直接回酒店,而是聯繫了孫偉,讓他和楚天風立刻趕往機場。
一個多時後,兩撥人馬在機場裡匯合了,不管是孫偉也好還是楚天風,不管他們怎麼問,帝明始終是閉口不言,直到虹梵在他們倆的耳邊悄悄的說了一句話,他們倆才停止發問。靜靜地等候登機的提示。
半個小時後,所有的人都登上了飛機。飛機安全的起飛了。在飛機飛越了蒙原地區後,帝明那渙散的神情一下子變得有神起來。
他對着坐在身旁的楚天風說道:“天風。你知道我爲什麼讓你訂頭等艙,又讓你坐在我的身旁嗎?”
“不知道,還請您相告,只是您沒事吧?”
“我能有什麼事,現在已經出蒙原了,對我們大家來說已經安全了,我也沒必要繼續裝下去了。”
“是誰要害您,我立刻去聯繫合幫的兄弟們,把他們給一網打盡!”
“哈哈哈。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他們若是在見到他後,能夠雙腿不打顫,我就謝天謝地咯!先不說這個。我有幾件事需要你回去後安排一下,你可一定要在最短的時間內辦好。
第一,我們原來住的那座城市已經不適合我們今後的發展了,我決定搬到河菲市,一來這裡是省會城市,二來醫藥集團也在這。我上班也方便些;
第二,你想想辦法,將鄒瑜的工作也調動下,我們不能將他一個人留在那裡;
第三。回去後和諸葛幫主商量一下,讓我們的嫡系人員留點神,最近可能不太平。
就這三件事。你回去後好好辦理一下,我會在中途下飛機。黑桃我就不帶了,你都記住了嗎?”
“都記住了。副幫主您可要保重身體,注意安全哪!”
“放心吧!我還有很多事要做呢!這一點事還累不跨我。”
坐在他們後排的虹梵對於他們倆的談話也是聽的清清楚楚,只是她很瞭解自己的哥哥,一旦他決定了的事,不出意外的話是無法改變的,他這麼做一定有他的理由,一定是在考慮周全後才做出的。
飛機在飛行了一個小時二十分鐘後,在臺山市的機場降落了。
帝明站起身來對着他們說道:“我們就在這裡分別吧!相信很快我們就可以在再見面的。”
與他們每一個人擁抱過後,帝明是立刻走下了飛機,對於這裡自己可是有着一個不小的遺憾啊!
再次來到台山風景區,帝明感到有一種回家的感覺,在這裡感受着自然的風景和佛韻的薰陶,使自己有一種超成脫俗飄飄欲仙的感覺。
他還是借宿在了上次住過的廟宇裡,廟裡的師傅們見到帝明,也是高興的和他攀談起來。這一幕讓從他們身旁路過的遊客和居士們看見後,總是會駐目良久,他們實在想不明白,這個看似普普通通的年輕人究竟在什麼地方與他們與衆不同。
吃過齋飯,躺在木板牀上,聽着窗外的蟲鳴之聲和松濤之聲,帝明的心裡感到很愜意,很放鬆。已經很久沒有這樣讓自己感到這麼舒服了。
聽着聽着他很快便入睡了,當他睜開眼時,正好是趕在了晨鐘敲響之前。他快速的洗漱了一下,很虔誠的隨着早起做功課的師傅們走入了殿內。
他靜靜的坐在一旁,聽着那久違的唸經之聲。當唸到自己熟悉的經文時,他也會在心裡跟着默唸起來。
等師傅們做完早課,他去了齋堂,吃了一碗稀飯和一個大饃,簡簡單單的早飯讓自己一天的生活也正式開始起來。
他隨着記憶,向着那個記憶中的水潭走去,水聲漸響,水汽味也是越來越濃。到了一株大樹突出的地方,他笑了笑,隨即向着樹叢中就躥了進去。
走了沒多久,那片小水潭和流淌着的溪流就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
“上一次就是在這遇到了老師傅啊!不知道這一次還有沒有機會在遇見他。”帝明雙手合十,對着水潭很虔誠的就是一拜。
“哈哈哈,小友可好?爲何對着一潭死水膜拜啊?”
從水潭的對面傳來了一位老者的笑聲,這位老者正是帝明心中所念叨的那位老師傅。
“大師您說笑了,這明明是一潭活水,爲何您會說它是死水呢?”
“哦?老衲怎麼看着它像是死水呢?世人皆說水火無情,既然無情那和死又有什麼分別呢?”
“水火是無情,可人是有情的。正因爲有了水火才使人得以生存,得以生活的更好。沒有水人就不能生存。沒有火人就不能吃到熟的食物進化到目前的地步,更不能抵禦冬天的嚴寒。
水火的無情是被人的多情所連累。錯在人,而不在水火。無論是否有人。無論評價是好是壞,水火總是存在的,不會因爲人的褒貶而改變,而消失。”
“小友說的極是,可老衲說的是這潭水,而不是世間水,小友是不是扯遠了?”
“古人云一葉知秋,我們這又何嘗不是見一潭之水而知世間善水呢?”
“哈哈哈哈,小友好口才。尤其是這一句世間善水更是說的好啊!不知小友這一次來此所爲何事?是縱情于山水,還是恰巧路過啊?”
“實不相瞞,我是來找您的。”
“找老衲,老衲可以幫到你什麼呢?老衲只不過就是一個老和尚而已。”
“大師這麼說就不對了,若不是您上次贈予我的一串佛珠接二連三的幫助我,我可能早就去西方世界見佛祖了。大師宅心仁厚,佛法精湛,定能幫到晚輩的。”
“你的嘴到是很甜,老衲上次贈予你的佛珠也只是老衲平常唸佛時所攆的佛珠而已。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要說救你的應該是佛祖,而不是老衲。”
“大師這麼說就不對了,佛祖法力無邊是不假,可若是沒有您用心來加持那串佛珠。佛法也不會凝鍊在那串佛珠之上,更不會讓佛祖感應到我的危險。
人固有自知之明,晚輩知道以晚輩的修爲是不會做到如此的。因而是大師您自謙了。”
“阿彌陀佛,小施主又說錯了。那也是你與佛有緣。而並非是老衲幫助了你,若你沒有一顆善心和虔誠的佛念。我佛又怎能感應到你身處危險之中呢?
所以救你的是你自己,而並非老衲。正如老衲送給你一盞燈,你若是不打開這盞燈,那就算是老衲也無法助你驅逐黑暗啊!”
“好好好,就依大師所言就是。大師,晚輩現在遇到一個難題,不知道能不能向大師請教一二?”
“認識到是難題也就不是難題了,真正的難題是認識到了而不去解決它,空在那埋怨。你且說說吧,老衲盡力而爲就是。”
“多謝大師。晚輩知道在每個人的心裡都住着另一個自己,這一個自己是自己陰暗面的寫照。若從修行的角度說,那就是心魔。
對待心魔每一個人的態度都不一樣,有順從的,有自困的,也有抹除的。晚輩這一次想向您請教的便是如何才能免除他人心中的心魔呢?”
“在回答你這個問題之前,老衲想問施主一句,你有心魔嗎?”
“以前有,現在沒有,將來或許會有。”
“哦?可以說來聽聽嗎?”
“在晚輩開口之前,還請大師立下一個誓言,法不傳六耳。”
“好,今日你我所說之事只有你我知道,當你我離開此地之時,也是你我忘記所有談話內容的時刻,天地你老衲知,嚴守口心欲。”
“多謝大師。在沒死之前,可能我有太多的牽掛,太多的不捨和一部分的害怕,可在死了之後,這些都成了過眼雲煙,沒有什麼事能夠讓的我的在牽掛,在波動。
當我復活後,我認識到了什麼叫平常心,什麼叫庸人自擾,認識到了也就不再迷惘,現在的我無慾無求。
然而,能力越大責任越重,遇到的事多了,總會沾染到一點因果,有了因果,就會有牽掛,無論是明的還是暗的,是顯露的還是隱藏的。
心不靜自然煩惱生,煩惱生自然心魔起。像現在我的心就很不平靜,由一件事而想起了很多事,唸到了很多人。”
“施主很誠實,沒有將老衲當外人。老衲感到很榮幸。老衲也不知道以下的話能不能幫到施主,施主就姑且聽之吧!
我們講因果,並不是要刻意的去避開它。因果對與我們來說也是一種歷練,在這歷練中有的人讓心變得更加堅強,讓自己的意志變得更加堅定,讓自己的行動變得更加迅速,最重要的是讓自己的心境的得到了提升。
無論是佛家還是道家,講究的都是修心,心若修好了,則神也能修好。心神心神,先有心再有神。心不正,修出來的就是魔。心若正,修出來的就是神。當然我們說的神就是正果。
心魔還需心藥醫,每個人心中的心魔是無法藉助外力來消除的,即便是有外力介入也只是將心魔暫時驅散,並不是從根本上消滅。
解鈴還須繫鈴人,自己的事終歸還是要自己來解決。不過,若是邪魔入侵,到是可以藉助外力從根本上來消除的。
不知道老衲的話對施主可有幫助?讓施主見笑了。”
“多謝大師的開導,到是晚輩剛剛入魔了。晚輩還想請問一下大師,外在的心魔可以藉助何種力量予以消滅呢?”
“哈哈哈,你這問題還需要問老衲嗎?施主的心裡不是已經有了一個答案了嗎?按照你心裡想的去做吧!堅定的信念,正確的方法,義無反顧的勇氣,再加上一個好的助力,老衲相信施主心中所眷顧之事一定能夠得到解決的。”
“多謝大師開解,晚輩感到心裡一下子暢快不少。”
“暢快就好,施主還是快去解決此事吧!免得夜長夢多,遲則生變!”
帝明對着水潭對面的老師傅深深一拜,發自內心的感謝於他。當他起身後,老師傅和上次一樣,再一次悄然無息的失去了蹤影。
帝明不在像上次那樣吃驚,而是又對着對面一拜,隨後邁着輕盈的步伐向着住的地方返回了。結了單正好可以趕上中午去市裡的旅遊大巴,晚上就可以乘飛機再次抵達蒙原了。
在回去的路上,帝明的心裡忽然間琢磨起這位老師傅會是誰?這裡是台山,難不成這老師傅是文殊菩薩的化身,特意顯現來點化自己的。
可若他真是文殊菩薩的顯化之身,那上一次的大娘又會是誰呢?還是說她也是文殊菩薩顯化的?要說是大娘的鬼魂,那自己可不信,這大娘應該還沒有到那樣的火候。
“哎呀,我怎麼又入魔了。是也好不是也罷,只要將事情解決了,那不就是最好嗎?放下果然能得到大自在啊!”
帝明雙手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大笑了一聲,那前進的步伐在不知不覺中又是輕盈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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