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安覺得有些吃痛,也是不經意的在男人後背上用指甲劃出了傷痕。
周岐山也只是愣了一會,便也什麼都沒有管。
只是認真的,全心全意地做着自己的事情。
可憐了夏以安,只能像條小鹹魚一樣,被翻來覆去,沒有一點反抗力。
等消停了,周岐山摟着身上汗津津的小姑娘縮在被子裡時,夏以安很想把男人推的遠遠的。可惜自己沒有太多的力氣來,推來推去,挪來挪去,還是在男人的懷裡。
莫名的有些小生氣,夏以安在男人的懷中艱難的翻了個身,背對着周岐山。
本來在閉目養神的,可惜小姑娘的動作實在是讓人難以忽視,周岐山便睜開了眼睛,又把懷中的小人摟的緊了些。
“怎麼了?”
被餵飽了的男人特別的好說話,就連語氣裡都是滿足感。
不想說話的小姑娘,只能把目光投向了窗外,這時才發現,本來還是白天的,現在卻見了黑了。
這時周岐山也順着目光瞧了過去,似乎和夏以安想到一塊去了。
眼睛裡滿是笑意,更是撐起自己的身子,輕咬了下小姑娘的耳垂:“阿寧可是舒坦了?”
這話說的讓夏以安的小臉通紅,這人的書都是讀到狗肚子裡去了嘛?
壓着自己的時候,說着一句兩句的豔詞,堵都堵不住他的嘴,周岐山還想讓自己跟着念。
“淺酒人前共,軟玉燈邊擁。回眸入抱總合情,痛痛痛。輕把郎推。漸聞聲顫,微驚紅涌。試與更番縱,全沒些兒縫,這回風味成顛狂,動動動,臂兒相兜,脣兒相湊,舌兒相弄。”
小姑娘的臉更紅了,這人怎麼一整首的事全都說出來了!
畢竟臉皮薄,夏以安掙扎着坐了起來,非要回自己的院子。
可是衣服都不知被扔到了哪裡去了,只能是裹着被子找個衣裙。
但兩人總是蓋着一牀薄被,顧了小姑娘,便舍了我們的攝政王。夏以安算是裹好了找到了自己的衣服,瞧着還算乾淨,還能再穿。
沒承想一回身,便瞧見了赤身裸體的男人。
因着沒有遮擋的物件,周岐山整個人躺在塌上,還用一隻手撐着腦袋,瞧着小姑娘像只小獸那般,找着自己的衣裳。
所以,夏以安又一次什麼都看到了。
“啊!”
夏以安尖叫了一聲,但很快反應了過來,讓自己的雙手從臉上拿了下來,及時的扯住了散開的薄被,順便又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只不過,不再看向男人便是。
看着夏以安的動作,周岐山的眼睛裡劃過一抹失望,還以爲那被子能掉下來,自己再瞧一瞧美景那。
沒承想啊。
在心裡惋惜了一會兒,又瞧了瞧牀角處自己的衣裳,認命的穿了起來。
窸窸窣窣的聲音,響了一會兒就沒有了。小姑娘知道周岐山已經穿完了衣裳,這才悄悄地轉過了身子。
周岐山還是盤腿坐在牀榻上,只不過褲子已經好好的穿在了身上,這樣夏以安已經能夠接受了。只不過男人直勾勾地目光看着自己,讓她沒有勇氣直接在這裡穿衣。
“你,你把眼睛閉起來。”
小姑娘有些兇巴巴的,但周岐山也不惱,乖乖的閉上了眼睛。
夏以安開始着急的穿着自己的衣裙,還要時不時的擡頭看看,周岐山有沒有偷看。
越是着急動作越慢,在她系錯了四五次的衣帶後,這衣裳,可算是穿完了。
“好啦。”
這有了衣裳夏以安的心情也是大好,就連說話都有了幾分小驕傲。
本來還想讓男人快些把衣服穿好,卻瞧見了腹部處的繃帶上,有些見紅了。不用想,肯定是傷口掙開了。
“你的傷口。”
夏以安有些自責,自己怎麼忘記了這人身上還有傷?本來就難好的傷口,簡直就是雪上加霜了。
小姑娘着急了,想要去讓季安來瞧瞧,看有沒有嚴重。
還沒等走開的,便被周岐山扯了回來。
“阿寧想讓大家知道我們洞房了嘛?”
這話一說,瞬間讓夏以安冷靜了下來。是啊,要是叫季大夫過來,肯定是要問的,這傷口爲何會裂開。
這季安季大夫又是個藏不住話的,不出一個時辰,整個王府都會知道這件事情吧。
思來想去,還是自己給他重新包紮一下好了。
“我這裡有些傷藥和繃帶,你幫我重新包紮一下。”
周岐山同她想到了一起了,便指揮着小姑娘翻箱倒櫃,把之前放這裡的東西找了出來,幫自己包紮傷口。
“阿寧覺得我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