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只要找不出冒名頂替的人,是解決不了的。
南方聽到這句話整個人都無力的坐在椅子上,瞬間就絕望了。
“王爺,您說我要不要換個名字?”
周岐山用眼睛斜了他一下:“你還是把頭換了吧。”
說完就往外走去,南方還在他身後幾裡哇啦的說着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周岐山沒有管他,而是帶着季青往府裡走去。
“你多找幾個人,隨時盯着他。”
周岐山對於南方還是沒有那麼的完全信任,該有的措施他是一點也不會少的。
“屬下明白。”
事情叮囑完後,周岐山也沒有什麼要交代的了,兩個人誰也不說的往前走着。
鴻豐樓離着王府不遠,坐在馬上慢慢悠悠的行了快一刻鐘便到了。
“王爺。”
沒想到甘良弼做事這麼快,已經在府門前候着了。
“甘大人。”
季青朝着甘良弼打着招呼,順便把周岐山騎得大馬牽回到馬廄裡。
“這次的事情辦的可是利落?”
“自然是利落了。”
甘良弼跟着周岐山後頭,一邊往裡走一邊回憶着老皇帝那張氣到發黑的臉。
甘良弼拿着周岐山的令牌,沒有人敢攔着他,所以這宮門就是進出無阻的,直接押着曹樂邦來到了御書房前。
老皇帝一雙鷹眼狠烈地盯着甘良弼,此時此刻的他想要撕碎那張看似恭敬地臉龐。
“甘愛卿所爲何事。”
老皇帝完全就是睜着眼睛說瞎話,看到跪在下面地曹樂邦也該猜到了,但他還是想立一下自己君王的威嚴。
“陛下,前些日子王爺查出了朝中有人販賣消息給大邑國國君,導致我們邊疆一直被重兵、騷擾民不聊生,王爺特派我來將這賊人押入宮中,聽後陛下發落!”
甘良弼的話說的振振有詞,直接將曹樂邦叛國的事情拿了出來。
老皇帝看着下面跪着的曹樂邦,心裡卻是恨急了。
這是個什麼蠢貨,這麼重要的事情怎麼會被人抓住把柄!甘良弼看老皇帝不說話,還以爲他不相信,便從懷中掏出了曹樂邦剛剛簽好的認罪書。
李歸把信封遞了上去,老皇帝迫不得已的拆開了信封,粗略的看了一眼。
他不是不相信甘良弼說的,他是不甘心這件事情被發現!曹樂邦的事情他怎麼會不知道,可以說這件事情是他默許的。
不過是損失幾個百姓罷了,等到時候事情成了,那自己就可以享長生不老,享千秋供奉了!
心裡越想越煩躁,看着壞了事情的曹樂邦也是毫不留情。
“李歸!”
“奴才在。”
“傳令下去,原刑部尚書曹樂邦,私下叛國,證據確鑿,擇日處斬。家中親眷,全部充奴!”
曹樂邦聽到這個消息後撐不住了,跪在地上哭着喊着饒了他那些無辜的家人。
但是老皇帝完全就是在氣頭上,一句話也不想聽,直接就揮揮手讓人把他拉了下去。
甘良弼看着事情辦妥了,便朝老皇帝行了個禮:“陛下,那臣就先行告退。”
站起來就往外走,絲毫不怕這老皇帝抓了自己砍腦袋,畢竟,這整個天下,都沒有比甘良弼精通五行八卦的了。
老皇帝看着甘良弼遠去的身影,氣的又摔碎了一方硯臺,要不是這傢伙還有用處,他早就派人弄死他了。
辦了這麼一件大事,甘良弼自然要留下來好好吃一頓飯了,上次的晚膳沒有碰上,這次的午膳總歸是可以了吧。
“鴻豐樓的飯菜不香嘛?”
“鴻豐樓的廚子哪裡能和王府的相提並論。”
甘良弼表示,別想把自己打發出去。
鐵定了心要在這裡用膳,周岐山也沒有什麼辦法,這能招呼林叔多備上幾道菜餚,再同夏以安說一說,家裡來了客人。
夏以安看着來傳話的小丫頭,表示自己知道了,便把人打發了出去。
不過來倒是件好事,本來還想着中午用膳是不太好意思面對的,現在人不過來了,自己倒也是能放的開。
只不過一個人用膳確實有些無聊,便讓松枝去請林菱過來。
也沒過多久,便瞧着松枝後頭跟着林菱進了夏安院。
“王妃娘娘。”
自從這林菱來了這王府,那禮儀說的也是一套一套的,不管瞅到了誰,只要是她認得的,便朝人家行禮問好。
有好幾次都把林叔給嚇到了。
“林姑娘不用行此大禮,快來這邊坐。”
每每看到林菱總是會行個大禮,這倒是讓夏以安不好意思了,有些拘謹。
這次直接同她說話,兩人以後見面,可不興行禮問好了,打個招呼不就好了?林菱看着夏以安這般平易近人,心裡也是狠狠的感動了一把。
這可真是人美心善啊!
“林姑娘今早出去,事情可是辦的差不過了?”
夏以安斟了一杯茶水遞到林菱的手邊,這又讓林菱惶恐了一番。
“並沒有。”想起今天早上的遭遇,她的心裡就堵得慌,但是這件事又不能說出來髒了他的耳朵。
看着林菱有些沮喪,便知道這件事情不好做,夏以安輕輕地拍了拍她的手背,告訴她這事不急,慢慢來。
林菱突然想起自己看過的小說,裡面不都是女主穿越過來做生意,然後順風順水發大財嘛?
她在想,自己要不然也試試?
常識性的把自己的想法說給了夏以安聽,夏以安倒是很支持,只不過聽到她想做成衣鋪時,有些皺眉。
“這成衣鋪子,一條街上沒有十個也是有八個的,林姑娘想要做這個,恐怕是難出頭啊。”
林菱想了想也是,但她要做的可不一樣!
林菱很小聲的趴在夏以安的耳邊商量着這件事情,還把自己要做什麼樣式的衣服也都說了出來。
夏以安聽着她的計劃,雖然不忍心,但還是打斷了她。
“林姑娘,你的想法是好的,但是你說的那種衣服,要怎麼樣展示?沒有女子想再那麼多人面前展示自己的……”
夏以安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自己的胸前。
“那我可以讓那,讓……”
林菱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來用什麼詞語來表達青樓中的姑娘,只能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來,倒是夏以安理解她的意思。
“那林姑娘是想只給她們提供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