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周邊的幾個隊員的都笑的在地上直打滾,劉天賜強忍着笑,呵斥道:“都別鬧了!現在還在對抗呢!都嚴肅點!”說着,按動了下耳麥,道:“焦土!有志氣點,敵人說你不許死那兒你就不死那兒啊?你要堅定不移的在那裡紮根,除非他們鞭屍,否則你堅決在那裡和祝英臺化蝶。”
“噗————!!”
耳麥裡頓時又傳來了一陣古怪的聲音,焦土的臉上爬滿了黑線,悶悶道:“老班,我沒看到英臺啊。”
“放心,牛奶會有的,英臺也會有的。”
劉天賜的話還沒有說完,彷彿是爲了驗證他的話一般,朱雀發出了一聲驚呼,接着就全身冒煙的從伏擊地點磨磨蹭蹭的走了出來。
劉天賜早料到是這個結果,笑道:“你看,英臺這不是來了嗎?”
焦土扭頭一看,“呼”地從地上坐了起來,大驚道:“啊?她?拉倒吧!這麼能吃的英臺誰養的起啊?”
“滾蛋!”朱雀聞言狠狠的踹了焦土的肩膀一腳,命令道:“別詐屍了!快給老孃我躺好!”
對抗依舊在進行着,與其說是對抗,其實就是打鬧。雖然軍不成軍,形不成形的,可是軍人的榮譽感讓雙方都不願意放棄勝利。
北斗的陣線壓過了焦土布置的雷區以後,直接對上了血獠的陣線,大熊、狂妄這兩個重機槍手的班用機槍咆哮了起來,空包彈呼嘯着從北斗隊員的頭頂飛過。
“安德烈!你的隊伍什麼時候能產生兩個人壓制四十多個人的戰鬥力?!”趴在地上的姜皚龍衝着身邊的安德烈大吼道:“難道強壯的俄羅斯棕熊還比不過那些東北大漢嗎?”
安德烈一矮頭,面前的地面頓時跳起了一連串的塵花:“我的隊伍擅長爆破和格鬥!你應該找雷歐或是張揚問個明白!”
“完了,安德烈竟然學會推卸責任了。”
姜皚龍仰躺在地面上,看着初冬的暖陽,道:“你們都被血獠的那些王八蛋帶壞了!”
“嘿嘿嘿。”躲在遠處的莫菲斯突然冒出一句:“親愛的孩子,自從接觸了血獠我們才知道你的邪惡。現在你完了,因爲你有了強有力的對手,他比你更黃,更暴力。”
“那他見鬼去吧!”姜皚龍從地上一躍而起,沿着“z”字形的路線開始往裡突,在他身後的雷歐和愛麗絲不敢怠慢,連忙開槍掩護。
看着面前突然出現大批的“敵人”,劉天賜的眼睛一下子亮了,他對着耳麥大吼道:“快看!快看!張揚率領的天璇戰隊那突破能力真不是蓋的!多學學,收攏戰線,兩翼給我合攏,圍死他們!”
“老班!雷歐的天樞從右側上來了!”
“打回去!天雕!火力支援!”
劉天賜的話還沒落地,耳麥裡就傳來了野貓焦急的聲音:“老班!愛麗絲的天璣也上來了!”
“還叫老班?應該叫老公!”劉天賜輕聲的啐了一口,大聲吼道:“兩翼頂住攻勢!狙擊組把敵人的主戰線打散!火力手跟我走,壓上去撞死他們!不能讓他們形成不入流的疊浪戰術!衝!!!”
“殺——!!”
主力戰線的近二十號人從壕溝裡一躍而起,人數雖然不多,可是喊殺聲卻響徹了天際。
看着劉天賜率領着血獠衝了過來,姜皚龍忍不住放聲狂笑:“媽的!這次老子終於把你從陣地裡逼出來了吧?哈哈哈,兄弟們!咬死他們!!”
兩支隊伍終於來了一個彗星撞地球,衆人嘻嘻哈哈的扭成了一團,好好的一場軍事對抗最後竟然變成了一場摔跤比賽。
就在大家玩的正歡的時候,天空中突然升起了一枚紅色信號彈。劉天賜擡頭一看,隨手將和自己摟在一起的姜皚龍扔到了一邊:“四小時就結束了?搞什麼鬼?”
“不會是有作戰任務了吧?”
劉天賜撇了下嘴,對姜皚龍道:“你就這麼希望有作戰任務啊?我琢磨着可能有急事。”
姜皚龍從地上爬了起來,不耐煩道:“滾吧滾吧,我們回去了,你丫的給老子記住,下次我開戰鬥機來。”
“拉倒吧你!”劉天賜不屑的對姜皚龍比了箇中指,招呼自己的隊員開始站隊。
一羣人排成整齊的四列往訓練營地行進了不到半小時就看到一輛吉普車飛快的朝自己的方向衝了過來,。
“老班,是鞏處!”隼畢竟眼尖,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副駕駛座上的鞏益民。
見敞篷吉普在自己的面前停了下來,劉天賜蹦躂幾步上前,對還沒有的鞏益民道:“鞏處,什麼風把你吹這裡來了?”
“自然風。”鞏益民難得開一次玩笑,順手從車裡拿出了自己的公文包,從裡面掏出一份文件來:“你小子要露臉了,看看這個。”
劉天賜接過來一看,雙手顫抖的回頭看了眼身後的戰友對鞏益民道:“六十週年閱兵?”
“沒錯,六十週年國慶閱兵,上級決定增設特戰徒步方隊,決定從軍八處選拔合格的人員。”鞏益民的話還沒有說完,劉天賜身後的一羣人就擁了上來。
“老班!真的假的?參加閱兵啊?”
“我靠!經過天安門,那多牛逼啊!”
“就你那身高就別想了,我去還差不多。”
看到自己手中的文件紙大有被掠奪之勢,劉天賜忍不住出聲了:“都幹什麼?沒個數了你們?站好站好!”說着,重新看了下文件,道:“具體還要等通知啊?”
鞏益民應了一聲,道:“趕緊回去吧,我想任務這幾天就下達了,參加閱兵可是每個軍人的夢想,這份榮耀是讓人一輩子都不能忘卻的。“
劉天賜點點頭,長久以來因爲修煉變的古井不波的心在此刻也有了一絲悸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