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的。”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說,她到底在哪裡。”
沈澤嚇得瑟瑟發抖,臉都綠了。
“我……”
陸晚晚瞪了他一眼,“想清楚再說話。”
“我,我想起來了,我早晨有見過她,不過我是去找她還錢的,她媽媽之前生病了找我借了十萬塊錢治病,我這是去討債的,真,真沒別的聯繫了。”
陸晚晚看見沈澤這幅嘴臉就噁心的不行。
當初他可是連哄帶騙的把歡歡變成他女朋友的,那十萬塊錢根本就不是歡歡找他借的,是他說的這就當做他給歡歡結婚的彩禮。
非要塞給她的。
現在這個玩意居然恬不知恥的說歡歡找他借錢。
什麼東西啊。
借錢輪得到他嗎!
她陸晚晚別的不多就是錢多。
陸晚晚問道:“歡歡跟你見了面之後就不見了。你敢說不是你把她弄走了?”
“姑奶奶,冤枉,我真沒有。不信你們可以搜房子,我真沒弄走她。說句不怕醜的話,我根本就打不贏她,她怎麼可能同意跟我走是吧。
厲總,她真不在我這裡,我發誓。”
厲戰南手指緊緊的捏了捏,額頭上的青筋也隱約爆了起來,“下次再讓我知道你找她,我會讓你們沈氏家族徹底在江城乃至整個華國消失!”
“是,是,是。”
沈澤魂都快被嚇掉了,他知道厲戰南有這個實力,萬一真的連累家裡,那他估計會被趕出沈家吧。
“我保證以後不找她了,我發誓。”
厲戰南手指輕輕一動,嚇得沈澤立馬閉上了眼睛,等他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厲戰南已經離開了。
他雙腿一軟,徹底癱坐在了地上。
呼——
言歡那個小妖精居然這麼大的魅力,把厲戰南迷得團團轉。
早知道他就算是用強也要嚐嚐那女人的滋味的。
現在再想碰她,大概是不可能的了。
沈澤剛站起來,陸晚晚又去而又返了。
她看着沈澤,呵呵一笑,“你給歡歡戴綠帽子的賬我還沒給你算呢。你們幾個過來,把他扒光了扔在他們沈家公司的門口去。”
“是,小姐。”
“喂,喂,喂,別扒我衣服,喂……救命啊……”
陸晚晚拍了拍手,走進電梯。
這種垃圾。
該!
……
厲戰南走到車邊,對着身後的林然說道:“發動所有人,全城搜索!務必查到她的位置,一個地方都不許遺漏。
現在,立刻,馬上,行動!”
“是,先生。”
……
“嘩啦。”
一盆冰水當頭澆下,澆醒了被泡在浴缸裡的言歡。
強哥點燃一根菸,在她面前坐下,吸了一口,眼睛眯起緩緩的吐出白色的濃霧。
“把這娘們拉出來,讓她跪着給兄弟們道個歉。”
言歡被兩個人從水裡像拽破布一樣拽了出來,其中一個人一腳踢在了她的膝蓋窩上,鑽心的疼讓言歡的雙腿一軟,差點跪在了地上。
可她死死的咬着牙,撐着自己的身體,愣是沒有跪下去。
“不肯跪?”
言歡狼狽不已,她看着光頭強,一字一字說道:“我這輩子只跪死人。”
“媽的!”
光頭強把手中的煙扔在地上,用腳碾了碾,站起來就是一巴掌甩在了言歡的臉上。
“給臉不要臉,非要哥幾個玩點狠的你才知道厲害是嗎?來,給這娘們灌點藥,灌完藥這娘們肯定就老實了。”
說着,強哥從懷裡掏出一袋白色的粉末,扔在了那人手裡。
其中一個小弟撿起地上的袋子,走過去捏住言歡的下巴,“來,哥哥給你喂點藥,吃完之後保證欲仙欲死,欲罷不能。”
言歡抿着脣,抵死不從。
她不知道這個袋子裡裝的到底是什麼,不管是什麼,絕對不會是什麼好東西。
她不能碰。
可是言歡的手被人控制着,根本無法動彈。
眼前的男人死死的捏着她的下顎,她的骨頭都彷彿要被人捏碎一樣,無力感和虛弱感牢牢的包裹着她,讓她幾乎放棄掙扎。
救命……
誰來救救她。
“不張嘴,小心老子直接卸了你的下巴!”
那個男人滿臉猙獰,手中力道又兇又猛,捏着她的臉頰,迫使她張着嘴巴。
“唔……”
就在她疼的輕呼出聲時,那個人將手中的袋子塞進了她的嘴裡。
言歡瞪大眼睛,渾身的細胞都在抗拒。就在男人的手送到她嘴邊的時候,她猛地往下一叉,牙齒咬到了他的虎口。
然後拼命撕扯。
“啊——”
男人哀嚎出聲,想要拔出自己的手腕,可是言歡就像是瘋了一樣撕扯着他的手,不肯鬆口。
旁邊的人見狀用手肘敲打着她的脖頸和背部,言歡就像是不知道疼一樣,絲毫沒有鬆開的意思。
她骨子裡有韌性,也倔的很。
如果真的無法選擇,那就玉石俱焚吧。
男人扯出自己的手,只見自己的虎口已經被咬掉了一大塊肉,他氣的一腳踹在言歡纖細的腿上,罵道:“臭婊子,老子打死你。”
言歡雙腿顫了顫,沒穩住身體一下子跪坐在了地上。
她揚起頭,滿口鮮血,目光凌厲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裂開嘴涼涼的笑道。
“好啊,不過既然要死,那咱們就一起死!”
男人只覺得被她盯得渾身一涼,惱火的拽起她的頭髮,“你們把她嘴巴給撬開,老子不信還治不了她。”
言歡被拽的頭皮發麻,臉上卻依舊帶着薄涼的冷笑。
她已經精疲力竭,沒有絲毫反抗的力氣。
幾個人拖着她就像是拖着一塊破布,把她摁在了地方,有人捏開她的嘴巴,有人往她嘴裡倒着白色的粉末。
言歡雙目無神的看着天空,已經徹底絕望。
白色粉末在嘴巴里融化,微苦,帶着一股強烈的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