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老爹生死不知,孫武儉只能硬着頭皮道“我孫家此次確是不對,對楊家衆位叔伯賠償也是理所應當。
可是兩千枚玉幣着實太多,哪怕滅了我孫家,我們也拿不出來,我孫家情願把此次所攜玉幣、靈材、法器並兩匹馱馬獸盡數奉上,還望大人不計小人過,饒過我孫家。”
楊成照卻是笑着道“賢侄說笑了,此次所攜的玉幣、法器、靈獸可不是你們奉上的,是我楊家的戰利品,我父剛纔說的兩千玉幣可是不在的。”
孫武儉聽的直想暈過去,可偏偏差那麼一點,對面又是武人境修士,只能咬牙繼續道“若是這樣,別說兩千枚玉幣,就是兩百枚也沒有,我孫家也只能任憑處置了。”
楊明禎卻一臉和氣的道“孫小兄弟勿惱,誰讓我楊家素來心善,既然如此就減百枚玉幣,我們兩家化干戈爲玉帛。”
孫武儉我有一句話不知講得講不得,看情形是講不得,努力的嚥下。
“楊前輩莫要爲難我孫家,我孫家經此一役,父親多年積累的家底去的七七八八,如此多的玉幣實在拿不出來,還望放我孫家一馬。”說着竟不由自主的帶上了哭腔,實在是此情此景太慘了。
“父親大人,孫賢侄如此說,怕是真是力有不逮,我楊家也不好咄咄逼人。”楊成照一臉好心的道,直說的孫武儉把楊成照當成了親人。
“聽說孫家鎮上還有幾間商鋪並靈田,既然賢侄現在玉幣不足,不妨就以此抵押我楊家,也省得別人說我楊家得理不饒人。”
“成照說的也有道理,我楊家向來與人方便,既然孫小兄弟拿不出玉幣,就以幾間商鋪靈田抵押吧,正好鎮守大人在此做個見證,此事就此揭過,不知孫小兄弟意下如何?”楊明禎邊說邊看向孫武儉。
孫武儉卻是心驚,還欲再說,卻聽得鎮守大人說道“如此甚好,就此了結。”
卻是聽得雙方扯皮早已不耐煩,直接開口定下,孫武儉卻是滿臉苦澀,這次是真的栽了,只能無奈同意。
隨後雙方在鎮守大人的見證下立下文書後,周鎮守直接離去,而楊伯橋老爺子卻是眼疾手快地在鎮守離去前塞了一個布包,看的楊弘遠目瞪口呆。
文書立下,隨後的事情也好辦了,孫武儉自行返回青石鎮取來三間商鋪地契交與楊家,楊家也釋放了孫氏一衆族人。
孫武儉看着自己老爹那悽慘模樣悲聲道“爹!”
而此時孫衡延也醒轉過來,在聽得事情始末後,雙目圓睜又是一口老血噴出“你楊家真是好手段,這次是你楊家技高一籌,來日方長,西山楊家,我孫家記得了。”
說着顫巍巍的站起,帶着孫家衆人離去。
“承蒙孫前輩掛念,我楊家時刻歡迎前輩攜禮到訪,此次招待不週,下次定掃榻相迎!”楊成照洪亮的聲音傳出。
只見本來艱難行走的孫衡延卻是再次摔倒在地,引得孫家衆人一陣紛擾,而在觀的衆多村民卻是哈哈大笑。
而楊伯橋此時卻對着衆多村民說到“今有孫家來犯,幸得衆多宗親街鄰相助,今日家裡出事不少,就不招待大家了。”
而剛纔猶豫未曾出手的心裡卻是懊惱不已,看來以後這青樹村就是楊家的天下了,自家也應當有點眼色纔是,紛紛想法如何跟楊家拉關係,聽說楊家在蒐集什麼人蔘、靈芝、什麼烏,自家倒要留意一番。
紛紛擾擾的衆人逐漸散去,楊伯橋道“成照你去老宅把一衆孩子婦孺接來,懷仁你去撈十條金鱗鯉,大家好好吃一頓,今晚早點休息,明天議事堂凡人境三重以上族人議事。”
楊懷仁聞言連忙答應,金鱗鯉自己可是饞好久了,奈何老爺子看的嚴,終於又有機會一飽口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