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刺蝟居然也想上我的堂口?怎麼這些仙家一個個的都想上我的堂口呢?
我心裡好奇,莫非是自己人格魅力太強了,所以堂口還未建成,就已經吸引了衆多仙家踊躍加入。
開個玩笑,我也不傻,清楚無論是黃二爺還是這白大爺,他們想上我的堂口,可不是看中我,而是因爲柳吟霜。
想起之前黃二爺帶我去找大刺蝟看病,這大刺蝟一開始還不肯,結果得知我是柳吟霜的弟馬後,態度立刻翻轉,由此就能看出柳吟霜應該是背景深厚的。
可我這位姑姑怎麼就最近對我不理不睬了呢?這一點真的是讓我有些不解和無奈。
“行,不就是上我堂口嗎,沒問題,等我堂口立下後,給你個白堂教主噹噹都不是問題。”
爲了讓大刺蝟幫忙,我自然是一口答應下來,畢竟又不是什麼難事,只是個許諾而已,況且我的堂口什麼時候能正式建立起來,我自己都不知道呢。
白衣男人聽到我這話,眼睛一眯,原本嚴肅的臉再次浮現笑容。
“呵呵,如此這樣自然是再好不過了。”
說着,白衣男人大手一揮,手中浮現剛纔用來給我治病的刺蝟針,只是比剛纔要多了兩根,手裡一共有五根銀色長針。
“這五根刺蝟針你拿着,在你那朋友長蛇鱗的位置並排紮下去,想來應該就能治好他身上的蛇咒。”
說着, 他將我的手掰開,然後將五根銀針放在了我的手中。
做完這些,白衣男子轉身要走。
我傻了眼,緊忙喊道“不行不行,我哪會給人扎針啊,這萬一掌握不好,扎錯了可咋辦?白大爺,我看你還是和我一起去吧。”
讓我用着五根牙籤粗的針去扎張磊,這不開玩笑嗎,我可是一點醫學知識都沒學過,萬一一個力度沒掌握好,扎錯位置,導致張磊喪命,那我不成謀殺了嗎?
白衣男人一副不以爲然的,對着我笑了聲說道“我這刺蝟針上有我的修爲在,不會傷害到你朋友的,你只要按我說的,將針紮在長蛇鱗的位置即刻,再說了,如果你真一針扎死他,那也是他的命數,命數這東西也不能強求不是?”
這大刺蝟和我整上玄學命數了,真的是讓我有些無語。
本來我還想繼續勸說他明日和我一起去,可白衣男人卻是嘆了口氣,攤手道“不是我不想去,是我不能去,蛇青炎道行比我高出不少,如果我去解開你朋友身上的蛇咒,他可能能知道是我做的,到時候定不會放過我,我們白仙本就不擅長打架,更別說和五大仙家中最兇狠的蛇仙打了。你看黃二那臉被揍成啥樣了,這還是他跑得快,不然肯定被蛇青炎拔了一身的黃皮。”
“那你給我解了蛇咒,就不怕蛇青炎報復嗎?”
我好奇的問道,白衣男人卻呵呵笑着回答“你不一樣,你是那位選中的人,我救你也是給那位面子,蛇青炎和那位也算同宗,所以他給你下蛇咒頂多算是警告而已,並非真要害你,而我替你解了蛇咒,念在那位面子,他也不會來找我麻煩的。”
他一口一個“那位”說的就是柳吟霜,這讓我更加好奇柳吟霜到底在仙門中是何地位,之前那黑狐狸仙見到柳吟霜時也是露出過驚懼之色的,而她可是胡三太爺的近親,會懼怕柳吟霜,可見柳吟霜要麼是地位極高,要麼是法力極強。
“唉,白大爺你說是看在柳吟霜面子救我的,那你和說說她的事唄,她在你們仙家中很有名氣嗎?”
我想着從大刺蝟口中打探一下柳吟霜的事,畢竟也當了柳吟霜的弟馬,可對她的身份還有其他卻是壓根不清楚。
誰知,我問完,白衣男人卻是皺眉,低聲道“我可不敢亂議那位的身份和事蹟,再說我也只是聽說過她的名諱而已,對其瞭解也不多,我看還是以後你自己親自去問吧。”
說完,好像是怕我繼續追問關於柳吟霜的事,白衣男人一甩袖子就穿牆離開了。
而他前腳剛走,我後腳就覺着睏意上涌,雙眼睜不開,腦袋暈乎乎的睡了過去。
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昨晚和大刺蝟的談話像是一場夢似的,我坐起身來伸了個懶腰,這時手掌中的五根銀針掉落。
我緊忙撿起那銀針,然後找了一塊布給包好。
吃過早飯,我就出了門,直奔醫院而去。
在來醫院的路上,我給張倩打了電話,說是找到醫治張磊的法子了。
張倩聽後,激動萬分,電話裡一個勁問我啥時候來。
等我到醫院的時候,張倩已經在門口焦急等待了半天,看到我的身影后,她徑直跑過來,然後拉着我的手就朝着張磊的病房而去。
病房內不見張倩和張磊的母親,張倩說今早他父親身體不舒服,母親就在家照顧了,而她則是請了假來陪護弟弟的。
“林木小師傅,你說有法子治好我弟的病,到底是啥法子?”
張倩急不可耐的詢問,我則是讓他彆着急,這一路來到病房,我是累的呼哧帶喘的,出了一身汗。
張倩緊忙給我倒了杯溫水,我喝過之後,這才恢復了些體力。
“你把你弟衣服脫了,身上有蛇鱗的位置都露出來。”
我對着張倩命令道,雖然她不解我用意爲何?但還是照做的。
張磊身上的蛇鱗主從腰背一直延伸到屁股上,挺大片的,密密麻麻的,很是恐怖……之前我是沒仔細看,現在一看,不禁哆嗦一下,想着如果不是被大刺蝟給治好了,說不定以後我就變得和張磊一樣了。
我緊忙掏出布兜子,將五根銀針拿出,然後走到張磊跟前。
“這是什麼?”
張倩指着我手裡的五根銀針問道。
如果告訴她,這是一隻大刺蝟背上的刺蝟針,那張倩肯定是狐疑的,況且說是刺蝟針也有點樓。
所以我想了個更霸氣的名字。
“這是仙家賜的冰魄銀針!專治你弟這種怪病的!”
說着,我直接將一根刺蝟針紮在張磊的屁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