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落腳的地方你去了嗎?”
“去了,她還是沒回來。”
“這樣啊……”白無瑕咬咬脣,“歐陽大哥,我想到一個辦法,只是不知道行不行同。”
“什麼辦法?”只要有辦法找到可可,他願意一試。
“就是……這裡有一個‘義祥和館’,如果有事情可以找他們的,據說他們找人很厲害的。但是,他們不輕易幫忙,要付出很大代價的。”白無瑕緩緩的說,水濛濛的眼睛有着波瀾不驚。
義祥和館?
歐陽撤皺了一下眉頭,關於‘義祥和館’他也略知道一二。據說這是一個神秘的組織,很少人知道這個組織的存在,可若是在高端社會和****混的人,多多少少會知道一些。
歐陽撤沉思一下。“據我所知,那裡的人不輕易見客,而且沒人知道他們的會館在哪裡。”
“我知道。”
“你知道?”歐陽撤眼中有着疑惑。
白無瑕點點頭,露出了天真的笑容。“是的,我知道。我去過。”
“你去過?”
“是啊,以爲我去給他們量尺寸。他們在我這裡的定的衣服,明天就是交衣服的日子了,所以我帶你去。”白無瑕一臉天真的說着。
不知道爲什麼,看着她天真的樣子,歐陽撤總覺得有什麼事情不對。
可是哪裡不對,他自己也說不上來。 但是眼下的情況卻不容自己多想,他是真的很擔心可可。
“好,明天你帶我一起去。”
“恩。”白無瑕點點頭,“歐陽哥哥,你別擔心了,我想她一定不會有事的。”
歐陽撤不語,倘若說自己此刻不擔心,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可可……你到底在哪裡?
歐陽撤機會一夜無眠,一顆心都在可可身上。一早,他就來到白無瑕的店子,和她要一起去‘義祥和館’
當歐陽撤來這裡的時候,卻是被震撼住了。
不得不是這裡的人真是的很高明。
一家賣古玩的店面不過是裝飾,雖然只是裝飾,看着放眼望去這裡的古董就是價值不菲的。
進入後堂,穿越一個地道,在出來卻別有洞天。
可以說,這是一個府邸,相當是有氣魄。
府邸的景色很美,也很吸引人。處處可見設計的巧思,微妙地融合了人工與天然。歐陽撤是見過大世面的人,可是看着眼前的精緻還是被吸引了。
當然了,被吸引之餘,也可以猜到這裡的主人除非等閒之輩。
當來到正堂的時候,下人送上茶水變退了下去。
歐陽哥哥,你被着急,等一下我們問問這裡的主人,看看他們是否願意幫忙。”白無瑕淡淡的說着。
歐陽撤看着白無瑕,“無暇,你見過這裡的主人嗎?
“見過兩次,我昨天不是說了嗎?”白無瑕笑盈盈的說着。
“是嗎?真的只見過兩次?”歐陽撤低沉的聲音問着。
白無瑕愣了一下,心劃過一絲驚慌和惶恐,忍不住回想難道歐陽撤看出了什麼了?
“當然了。”白無瑕軟綿綿的聲音緩緩的劃出來。
“那就好,希望你沒騙我。你該知道,我不喜歡有人騙我。”低沉的聲音緩緩的劃出來。
白無瑕咬咬脣,“歐陽哥哥,我……”還沒等白無瑕說完什麼,就看見從裡面走出來一名男子。
那名男子非常的有氣魄,他相當高,卻不是壯碩型的男子。應該說,他有着一張很迷人的臉,甚至可以說是秀麗的容貌,瘦削的臉型上有着挺直的鼻樑、兩道微微挑起的長眉以一般標準來說稍微細了些。這些使得他看起來相當的纖弱。性感的薄脣抿着一抹教人猜不透的微笑,黑的頭髮整齊簡單地梳理成短辮垂在胸口。
看着男子出來,白無瑕眼中有着複雜的光芒,可是隨即斂了小來,換上可一絲笑容。
“褚先生,您要的衣服我給你送來了。”白無瑕把衣服放在一邊的桌面上。
褚君凡拿過衣服看了一下做工,滿意的笑了一下。
“白姑娘的手藝真是好的沒話說。”
白無瑕不禁笑笑。
此時的褚君凡已經注意到了歐陽撤,不禁看着他。
“不知道這位是?”
“褚先生,這位是我的朋友,他叫歐陽撤。 他的女朋友走失了,可不可以麻煩你幫他找找。我聽說你找人很厲害的,可不可以幫幫忙?”白無瑕露出小鹿一樣眼睛看着他。
褚君凡看着她,“誰和你說,我會找人的?”
“我……很多人都這麼說。”
“所以這是道聽途說了?”褚君凡揚起一抹淡淡的笑容盯着白無瑕,笑意融不進眼底。但是白無瑕只覺那冰刀般的眼神肆意切割過她全身上下,宛如要將她四分五裂。
“無暇。”這個時候歐陽撤的聲音響起,“看來我們來錯地方了,也許這位先生不是你說的那麼厲害。”
說着歐陽撤就要離開,而此時低沉的聲音響起。
“等等。”
褚君凡看着他,“你是歐陽撤?歐陽氏集團的總裁?”
“你知道我?”歐陽撤不禁眯着眼睛看着他。
這個男人似乎看起來不簡單,神神秘秘給人說不清的感覺。
“歐陽氏集團的總裁,應該沒有人不知道吧。”其實只要稍稍看看財經雜誌的人,多多少少知道歐陽撤這號人物的。
歐陽撤看着他,“不錯,就是我。我只是知道這裡可以找人,如果不是的話,那我就要離開,不要浪費我是時間。”他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可以浪費,他必須儘快的找到可可。
褚君凡看着他,嘴角微微的抿起,靠坐在長椅上,他一手玩着自己的長髮,一邊看着歐陽撤。
“人我可以找,但是我有有要求。”
“什麼要求?”
“我要歐陽氏集團百分之十的股份。”褚君凡的聲音緩緩的溢出來。
“什麼?”有那麼一瞬間,歐陽澈以爲自己聽錯了,他難以置信是看着對面的男子。“你在開玩笑嗎?”
“很抱歉,我從來不開玩笑。”
“你……”歐陽澈眯着眼睛,似乎有着血多的不滿。
“當然了,你也可以不同意,只是你要找的人,不一定什麼時候會找到。也許一個月,也許一年,也許一輩子。”
他話裡有話!
歐陽澈看着他,“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就是你聽到的意思。”褚君凡毫不在意的說着。
“你以爲是我會同意?”開什麼玩笑?歐陽氏百分之十的股份,那絕對不是一個小數目。
這個男人的胃口也未免太大了吧。
褚君凡看着他,“我當然不認爲你會給我了,我只是提出我的要求。當然了,你不同意也可以,只怕到時候你要找的人已經沒命了。我只是給出以一個很好的公告來,如果你同意了,可以很快的見到你要的人。”
歐陽澈看着他,總覺得他話裡有話,似乎沒那麼簡單。
他可以馬上走開的,但是不能拿可可開玩笑。他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在乎那個人!
該死的,此刻被威脅的感覺很不好。
“看來歐陽先生需要時間考慮一下,那我就是……”
“等等--”歐陽澈的聲音緩緩的落下,他眯着眼睛看着褚君凡。“我同意,但是我要馬上見到她。”
“可以,簽了這份協議。”說着,褚君凡把一份協議扔給他。
看你這協議,歐陽澈不禁眯着眼睛。很明顯的,這是一份早就準備好的協議了。
該死的,這是一個計謀。
“是你抓了可可?”到了現在,他才明白是這個男人抓了可可。“你是什麼人?”
褚君凡看着他,不疾不徐的開口。“褚君凡”
褚君凡?
扎聽見這個名字,歐陽澈不禁愣住了,不禁看着他。冷冷的問出一句話,“你和褚蕭雲慧是什麼關係。”
聽見這樣的話,歐陽澈更加不悅了。他繃着一張臉,叫人看不出任何表情來,知道他的目光看着一邊的白無瑕。
“你也參加了這次行動是嗎?”
現在看來,可可的失蹤根本不是一個意外,而是蓄意的計劃。
該死的是,他自己被蒙在鼓勵,而且又連累了可可。
白無瑕咬着脣,“歐陽哥哥,對不起,我……”
“你不用和我說對不起,你該說對比起的歐陽浩。”
“我……”
“何必把怒氣撒到別人身上。”褚君凡的聲音再次落下,他喝着茶看着對面的男人,“按着道理,我是不是應該叫你一聲哥哥呢?”
“你閉嘴。”歐陽澈握緊了拳頭,“我的弟弟只有一個。”
“是嗎?那真是可惜呢。我一直希望可以有一個哥哥。”褚君凡的聲音帶着一絲絲慵懶的味道。
歐陽澈懶得和他說什麼,“告訴我,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很簡單,我母親想要見你。
“可是我不想見她。”歐陽澈發狠的說,他這一輩子的都不想見到那個女人。
褚君凡看着他,眼中似乎有着一絲不滿。“那就很抱歉了,你永遠見不到方可可。”
比起狠來,他的手段不會亞於歐陽澈,更加不會念及什麼兄弟之情。只是,他非常看中母親,如果這不是母親最後的遺願,她也不會這麼做。
歐陽澈此刻心中還有這一絲怨念,“是她讓你這麼做的?難道她不知道,這麼做了,我只會更加的恨她?”
生平他沒恨過什麼人,可是卻恨過心裡最在乎的兩個女人,一個是拋棄她和歐陽浩的母親,一個是海兒。
如果比起海兒的背叛,那麼母親的力氣一定是他心中最不能磨滅的痛了。
有些佟是一輩子的,一輩子都不能抹去。
他永遠都不能忘記那天,那天歐陽浩還生着病,母親不顧生病的歐陽浩拿箱子離去。他很清楚的記得那天,天空下着雨,很淒涼,氣溫突然的下降。也是那個時候,他緊緊的抱着母親,希望她不要離去,可是母親根本不管他,還把他狠狠的推到在地上。他看着她上了一輛車子,和車子的男人擁吻,那一刻,他知道母親背叛了父親。
不知道是不是從那個時候開始,他幾乎很難相信女人的話,對感情開始有所保留。直到遇見海兒,他以爲一切可以從新開始,可是一切都只是一場夢。
那個女人和母親一樣的背叛了自己,讓他變得更加冰冷起來。
此時此刻,他看着這個男人,不禁冷笑一下。
這個男人想必是那個女人和那個姦夫生的孩子吧!
想到這裡,他心中居然有着痛。
“她只是想見見你。”褚君凡簡短的說,並沒有說母親的身子已經不行這件事。
“我在說一遍,我永遠都不想見到他。”
“那麼方可可呢?”
“隨你怎麼樣?”說着歐陽撤從椅子上起來,大步流星的要離開。
“歐陽哥哥……”白無瑕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
“你別跟着我。”冷撤冷生的說。
白無瑕看着離去的歐陽撤不禁撅着嘴巴。
歐陽哥哥一定生氣了,很氣她。可是她也沒有辦不到啊。
她轉過頭看着身後的男人,俏媚的小臉上有着一絲怒氣。“都是你,歐陽哥哥生我的氣了。”
褚君凡看着她,高深莫測的一笑,接着緩緩的從椅子上起來,朝着她逼近。
“你……想幹什麼?”白無瑕不禁緊張的退了一步,結果被褚君凡困住。他的氣息逼近她,弄得她有些不知所措。
“你和歐陽家的人很熟?”
白無暇吞吞口水,不禁搖搖頭,“我不是說了。小的時候暑假去過歐陽家,所以還算熟悉。”白無瑕不她氣息逼迫得不知如何是好,身子只能不禁的往後推。
褚君凡捏着她的下巴,審視她的容顏,嘴角不禁笑了一笑了一下。“那麼歐陽浩呢?你喜歡她?”
白無瑕不禁一驚,驚慌的搖搖頭。“沒有。”
一雙銳利你的眼直直的盯着她,似乎在判斷她話的真僞,可是此時壓根看不出來,教人摸不透。
“真是的?你沒騙我?”低沉的聲音教人聽不出來予以何爲。
白無瑕點點頭,“真的。”
“好,我姑且相信你沒有騙我,如果我發現你敢騙我,你的下車會很慘。”冷漠無度的聲音響起。
慘?
白無瑕聽到在各個只不禁在心裡苦笑一下,她以爲現在的下場已經很慘了,他居然還是慘字?
在慘的事情不也經歷過了嗎?
可可睜開眼眼睛的時候,已經不知今夕是何夕了。只是她知道自己被綁架了。
她覺得特麼的悲催!
在泰國是如此,在這裡也是如此。她不禁在心裡想。這件事不會也和歐陽撤有關係吧?
所以,她現在特麼的想哭,很想淚奔。
但是比起在泰國,此時此刻她的待遇明顯的好多了。
整整一夜,安靜的過去吃了,早上也有人送來早餐,還是地道的臺市美食。她扛不住餓,所以就吃了。
吃了早餐,房間的們被敲開,在一名女傭的帶領下,一名優雅的女子緩緩的走了上來。
女子高貴典雅,穿着米白色的旗袍,長髮被挽起,露出纖細的脖頸和精美的五官。可以說,這是一個好看的女子,也是一個耐看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