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澈,剛纔……就剛纔,你說什麼了嗎?”黎姿鼓足了勇氣,小心翼翼地貼着他的身體,眨巴着眼睛,用軟軟地嗓音這樣問着。
狄澈笑了笑:“聽見了就成。”
“啊,你居然真的說了,我,我以爲,不對,爲什麼呢?”
“你到身邊來的目標,不就是這個嗎?”狄澈還是笑着,其實他的體力已經快到極限了,不過一定要在到極限之前將這個蠢女人給哄好纔可以,這樣一來,他就不用着急了,他們還有未來,還有很長很長的未來。
“我,我是因爲……”
“我知道,因爲你愛我。”
雖然方纔那三個字,狄澈不打算再說了,但是這幾個字,他到不介意多都地重複上幾遍。
果然,狄澈一重複,黎姿的整張臉,連同耳根和脖子,都一起紅透了。
從來沒有見過這樣單純可愛的人啊。
想到這裡,狄澈深深地吸了口氣,低頭,輕輕了她的額頭:“真可愛。”
黎姿皺眉:“我還以爲你會說我漂亮呢?”
“很漂亮。”
狄澈樂意慣她,從善如流地說着。
“狄澈,如果你剛剛說的,是真的話,那爲什麼,你都不來看我呢?我躺在醫院病牀上的時候,你都不來看我的。”
黎姿委屈地嘀咕着。
“那你不要生氣,我告訴你好不好?”狄澈用着從來都沒有用過的,溫和的,寵溺的,哄小孩子一樣口氣。
黎姿在他的懷裡點點頭。
狄澈捏着她的下巴,將她的臉蛋擡起來,然後直接一低頭,就那麼吻了上去。
他的吻,和以前一貫的霸道佔有不同,吻得極盡纏綿。
他的脣舌,與她的脣舌交融,彷彿是糾纏到世界的盡頭。
他一直吻着,一遍又一遍地刷過她口中的每一寸角落,感覺着懷裡的身體,在這個纏綿的親吻中,漸漸地放軟了身體,才笑着,順着她的嘴脣,緩緩地擦到她的耳畔,小聲:“因爲,我也受傷了,怕你心疼啊。”
說完這句話,狄澈終於是眼前一黑,直接將自己的重量,放到了黎姿的身上。
反正他都已經英雄救美了,美人也來回報一下英雄吧。
黎姿一怔,下意識地扶住了倒過來的狄澈,頓時就將所有的工作人員給鬧了個雞飛狗跳的。
等到一切都安頓下來了,她坐在牀邊,伸手摸摸熟睡中狄澈的臉頰。
清晨的陽光,順着那微風吹拂到他們兩人的身上。
未來,他們在一起的幸福日子,還會有很長,很長……
黎姿和狄澈的故事到此爲止,其實我很喜歡安木森,接下來就要寫他兒子安辰的故事,爲了彌補安木森沒有得到黎姿,下面的安辰將是絕對的大贏家。
城市的夜,光怪陸離。
緋色酒吧。
就在各色狂歡人羣酒酣耳熱之時,老闆隆重的請出了帶着面紗的少女。
那一刻,酒吧裡所有的消費者和工作人員都擁到了舞臺旁邊。
男人們頓時大喊:“妞兒,胸*翹,真是極品。”
更有甚者流出口水,吞嚥道:“好想去摸一摸。”
……
唯有窗邊的一男子卻沒有着急跟着大家一起來到舞臺邊,而是帶着莫名的笑意,靜靜的觀察着。
少女出場時並沒有音樂的伴奏。
她的手腕、腳腕和腰上都繫着細細的銀鈴,隨着她的每一個步子有節奏的發出響聲。
她的皮膚潔白而美麗,被充滿異域風情的舞娘服裝映襯得格外誘人。
這場內所有的男人的眼睛都像是帶着勾子一樣狠狠的釘在她的身上。
舞蹈到了最高氵朝,少女開始在原地快速地旋轉着,腰部的銀鈴發出沙沙清脆的聲音,整個酒吧裡更是一片瘋狂叫好聲。
安辰不得不承認,她的舞藝確實是比他想象的還要好。
他卻只是譏誚一笑:“不過爾爾。”
但是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於是穿過熱鬧的人羣離去。
他當然沒發現,臺上的女孩子用餘光看到他的離去,面紗下的表情一陣微微失落:切,老孃可不輕易表演的,若不是應了好友的重託,她才懶得來這種地方拋頭露面呢。
師姐在這裡兼職,因爲家裡出事來不了,但是又不想丟失這份待遇優厚的工資,於是就不得不叫冷雪鷲來頂替。
來到後梳妝檯,冷雪鷲氣急敗壞的摘下面紗,露出一張精緻而美麗的臉龐。
老闆笑嘻嘻的跟上來,“冷雪鷲,你真是太棒了,你願不願意留在我們酒吧工作,工資好說,我可以給你更多的提成。”
冷雪鷲攏了攏自己的頭髮。響起剛纔的那一幕,有些悶悶道:“老闆,我只是來頂替我師姐暫時演出沒有長乾的打算。”
老闆一怔,隨即大笑:“有什麼要求但說無妨,我們都可以儘量滿足你的。”
“對了,你看到坐在東北角上的那個男顧客了嗎?他是誰?”
老闆思忖一下,瞭然:“那是安氏集團少董事長安辰。”
冷雪鷲心想,又是一個等徒浪子,富二代,我當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呢。
老闆繼續說:“喜歡他的女孩子可多了。”
“哦。”冷雪鷲完全失去了興致。
冷雪鷲不耐煩道:“老闆,這種不仁不義的事情我是不會做的,這是我師姐的工作,難不成我還要搶我師姐的飯碗不成?你這樣是要置我於何地?”
老闆憤憤的看了冷雪鷲一眼,只好作罷。
老闆走後,一個男人站在她的梳妝位子上。
冷雪鷲走上去,那男人絲毫沒有讓開的意思。
“先生,這是我的位子,請讓讓。”冷雪鷲臉上還帶着妝,擡頭看那男人說。
“在下姓趙,一直在這裡等着小姐你。敢問小姐芳名啊?”那人微微頷首道。
冷雪鷲皺皺眉,沒有言語。
“小姐,舞姿真是曼妙啊,不知道可不可賞個臉吃個飯?”那姓趙的男人見冷雪鷲不說話,於是開口道,雖然說話客氣,但是語氣裡卻沒有半分退讓的意思。
冷雪鷲心想:想約炮嗎?門都沒有!要不是不想給家裡惹麻煩,老孃一拳直接揮得你滿地爪牙不可。
“多謝先生的美意,只是現在很晚了,家裡管的嚴,要早點回去交人了。”冷雪鷲眼瞅着這個人,雖說是受過教育懂得禮數的紳士模樣,可也掩飾不了臉上的橫肉透出來的戾氣。她看着厭惡,話裡也就強硬了許多。
“小姐,我好心邀你你倒這麼不領情,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那男子終於原形畢露了。
不一會兒,大家會都爲了過來。
“請你不要強人所難,我要收拾回家了,沒有那麼多時間跟你閒耗,請你讓一下。”
男子顯然沒想到冷雪鷲竟有如此強硬的一面,“你個臭婊子,怎麼說話的,老子和你好好說話已經是給足你面子了,你非的給臉不要臉,信不信你今兒就別想走了。”
“你試試。”這時,冷雪鷲的弟弟冷亞擠出人羣,說道,沒有變點退讓的意思。
“冷亞!”冷雪鷲立馬按住衝動好鬥的冷亞。
“姐姐,他是誰?”
冷雪鷲哼一聲:“狗!”
那人氣得從牙縫裡蹦出幾個字:“廢了你信不信?”
“放馬過來,有幾個臭錢就那麼了不起啊!”
“有種你試試。”
“欺負一個女人算什麼啊。”
……
跟着說話的是酒吧的工作人員。
那男子抓起地上的一根棒子朝冷雪鷲趟下去。
在此千鈞一髮之際,這名黑衣男子過來一腳踹在那人肩上,把人踹去老遠。那人哎呀一聲大大咧咧站起來,剛要說話,卻看到黑衣男子時立馬氣焰全沒。
“饒命!”
“不要在做這種見不得人的蠢事了,安少的眼裡容不得沙子。”黑衣男子一聲正氣,語氣裡全是輕蔑。
那人聽了顫顫巍巍道:“是是是!”
那人說完看了冷雪鷲一眼,招呼着手下抱頭鼠竄。
冷雪鷲拍拍胸脯道:“謝謝這個哥哥的救命之恩,不知道如何報答您呢?。”
男子笑道:“不要謝我,這是安少的意思。”
“那麼我可以當面謝謝你口中的那個安少嗎?”冷雪鷲滿懷希冀道。
黑衣男子笑笑:“不用,小姑娘有緣還會再見的。”說完便扔下還沒反應過來的人,一陣風似的走了。
事情就這麼解決了,冷雪鷲也準備走了。
出了酒吧,一個急轉彎。
“咵……”
“好痛,”冷雪鷲痛苦的腿,“這是誰他媽把車停這裡。”
原來她被停在那的一輛車別了一下。
冷雪鷲揉了一會,不再痛了,但是心裡氣憤難當,擡起一隻腳便踹向面前這輛白色的寶馬車上。
而與此同時,但見樓上這名男子的臉上出現一抹相當玩味的微笑的同時解鎖了寶馬車上的報警器。
“咦?車沒上鎖?”看到自己踹在寶馬車上那個烏黑的大腳印,冷雪鷲吸了吸鼻子將面前的寶馬車一翻仔細打量。
“嘿嘿,算姐今天運氣好,敢情可以坐坐寶馬了。”冷雪鷲烏黑的眼珠一轉,頗具可愛與無賴之氣,但見她扶了扶頭上的鴨舌帽察看了一下四周尚且沒人注意自己這裡便“砰”的一聲拉開車門坐進了寶馬車的駕駛座上。
“安氏集團少董事長安辰!”一通四處亂翻,冷雪鷲最終拿起一張名片輕聲念着車主的身份……咦?這個山寨酒吧不就是屬於安氏集團的嗎!
“唉,不過是一名靠老爹吃飯的富二代,哼,簡直是飯桶富二代。”想到現在社會上流行的那句“我爸是李剛”,冷雪鷲一張完美的脣即可便向上生動的翹起,而後她搖下車窗,像扔垃圾一樣的將安辰的渡金名片順着窗戶扔出車外。
“呀,好變。態哇!”突然,冷雪鷲手捏一條女士的丁子褲無奈的搖搖頭,莫不是這安辰是一個意淫狂?車裡竟然還有女人的內褲,真是夠噁心的。
“咚咚……”突然,就在冷雪鷲再次低下頭四處翻找着寶馬車中主人的東西時,卻聽車窗被人敲響。
冷雪鷲的心先是一驚而後迅速恢復了平靜。
“咳--,咳--,知道我這寶馬車多少錢麻?敲壞了你負得起責任嗎你?”冷雪鷲狡黠的鳳眼一挑,平靜的搖下車窗擡頭挺胸對着窗外長得如妖孽一般的男人不屑的俯視道。
“小姐,這裡不能停車。”妖孽男突然戲虐一笑,耳朵上的那顆名貴藍鑽也隨着他的笑聲發出攝入心魄的光芒。
“屁話,誰說這裡不能停車,安辰你認識嗎?安辰可是我哥們。你知道安辰是誰嗎?”話說,第一次見到長相如此英俊的男人,這名冷雪鷲的心不免也緊了一下,但當她看到妖孽男目光緊緊的注視着自己,冷雪鷲再次一挺胸囂張的道。而在她的內心她卻將這個男人罵了一千遍:哼,長得帥又怎麼樣?長得帥姐也照樣不會買你的帳。
“呵,安辰啊!你是說安氏集團少董事長安辰嗎?”車窗外妖孽男的笑容越發的具有深意,他趴在車窗上將頭探進寶馬車貪婪的吸收着冷雪鷲身上的體香,而後他在冷雪鷲尚未發育成熟的小胸脯上看到了夏威市“臨川高中”的校徽。
“臨川高中,呵呵,真是一個好地方!”看到這枚校徽,妖孽男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幾份。
“難道你也認識安辰?”似乎考慮到自己這句話有可能穿幫,冷雪鷲在妖孽男的頭探進車窗內後不由自主的將身體向後靠了靠。
“呵,一個富二代有什麼了不起的。”誰料,就在冷雪鷲有些心悸之時,這名妖孽男突然大笑一聲猛然拉開寶馬車的車門而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坐進了駕駛室內。
“呀,你幹麻?難道要搶劫嗎?”窄小的駕駛室突然擠進一個大男人,冷雪鷲幾乎與這名妖孽男肉挨肉的緊緊擠在一起。
“到底是誰在搶劫?”突然,這名妖孽男的一雙大手在下一時刻便緊緊將冷雪鷲的纖腰禁錮進了懷中,而他身上濃重的古龍香水味頃刻便蔓延至整個車廂。
“啊,搶劫了,來人吶,搶……。”突然的一切令冷雪鷲猝不及防,她的一張俏臉一紅便扯開嗓子大叫道。
“嗚……嗚……”大聲的疾呼變成了嗚裡哇啦,冷雪鷲突然感到有一股男性氣息向自己緊緻壓來,冷雪鷲便感到自己正在張嘴大叫的嘴巴突然被一張具有蠱惑氣息的舌頭佔據了整個口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