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打麻藥!”
“是!”
眼看着一針麻藥打下去,臉色難看的夏蕾卻像是睡着了一樣,一點點的閉起眼睛,一點點的不再爭吵,左彥握着她的手卻遲遲不肯鬆開,他真的好怕,她就這樣睡過去,然後一覺不再醒過來。
“糟了!”
驀然,前方一陣醫生的疾呼響起,左彥迅速擡頭,只見那醫生蹙住眉頭滿是訝異:“孕婦大出血
!”
“大出血?!”
左彥甚至還未來得及緩過神,忽然,只見那醫生快速擡頭,朝着他道:“先生,現在您的妻子生產時因爲羊水破了現在又大出血,很有可能……我想問您,是保大人,還是保孩子。”
醫生的一句話,卻使得左彥驟然陷入了呆滯的狀態。
羊水破了外加大出血?!很危險嗎?!
“先生、先生……”
醫生焦急的叫着,現在可不是發呆的時候啊!多待一秒鐘,孕婦跟孩子就都會有危險。
然而,左彥心裡卻說不清他此刻是什麼滋味。
沒有一個人會比夏蕾還重要,就連孩子,也在他的心裡不足夏蕾重要,就憑着她剛剛說她的男人真聰明那句話,他下定了決心--
“保大人!”
這三個字,擲地有聲的自手術室內響起,醫生們快速點頭,很快的又開始實施起來,可是剩下的那些畫面,他幾乎都看不到了,他心裡想的念得,全都是夏蕾一個人,他不要她出事,他不要……
如若她出事,他現在做的這些又有什麼意義呢?!
早知道,他寧願她當初沒有懷上這個孩子,這樣,她就不會受那麼多苦、吃那麼多的罪……
“蕾,我也給你講笑話吧?”
嘈雜的聲音之中,只有他磁性的聲音透過空氣傳到了她的耳朵裡--
“有一間公寓,裡面有五個人,然而,這時有一個人提問了,他們五個男人裡面,有一個人的東西是最長的,你知道是什麼嘛?”
他說着,自己不禁都笑了出來,只是這一抹笑,是與她一樣的苦笑。
他現在才知道,爲什麼夏蕾剛剛要講笑話……
“我告訴你是什麼哦,是他的名字,他叫--藤左嘉本。”
“蕾,我再給你講一個吧??聽了之後,你要趕緊醒過來哦!”
“有一家公司裡,一個工程師姓向,結果,公司裡所有的女人都成了他的妻子,你知道,是爲什麼嗎!?因爲……大家都要叫他向公--相公啊!”
“某個禮拜一的早晨,面前座位上的一個小男生(我站着的。。小男生估計着高中或大一大小。),一開始坐着滿好的,快要到終點站的時候,突然從包裡摸出來一面綠油油的~小鏡子~然後左照右照,照完又摸出一管~粉底液還不是遮瑕膏~~開始給他臉上的小豆豆們遮瑕……一個個遮過來哦~完全無視邊上人研究的眼光~”
“蕾,我麻煩你一定要醒過來,孩子我們可以再生,可是,你是再也沒有第二個了,這個世界上,你是獨一無二的。”
他說着,眼眶不禁變得紅了起來,他想適才試着把自己的真氣往她身體裡輸入,可是發現,現在並不太保險,他只能這樣靜靜的站在旁邊等待着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