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爲從小一起長到大的發小,季流年一直都想要幫韓城池一把,而他們這個圈子裡,唯一下海經商,做到最好最大的便是盛世,季流年知道韓城池和盛世因爲顧闌珊的事情,鬧得現在關係並不是特別好,但是卻還是努力了一下,讓兩個人集中在一起吃了一頓飯。
飯局訂在了週末,季流年做東,請了盛世和韓城池一起聚在了北京大飯店,吃的是中午飯。
季流年爲避免自己一個人HOLD不住場,所以還喊了夏繁華。
最初開始吃飯的時候,一直都是季流年和夏繁華在撐場子,講的都是一些他們年少的時候,在一起調皮搗蛋的趣事,自然也提起了盛世和韓城池一起做了壞事一起挨罰的那些事。
韓城池和往常並沒有太大的變化,臉上始終都是噙着笑,看起來溫潤儒雅,風度翩翩,像是很專注的聽着季流年和夏繁華的談話。
盛世也沒說什麼,他從來這裡吃飯,到現在唯一情緒起伏的時候,就是進屋的時候,看到坐在那裡的韓城池,不過也只是眼底閃現了一抹陰鬱,很快就消失不見,整個人沒情沒緒的坐在了韓城池的正對面,一臉漫不經心的吹着眼皮,睫毛在他的眼窩下面投射出來一道精彩的陰影。
兩個主角都不說話,只有季流年和夏繁華一直在說,說到最後,也似乎找不到話題了,氣氛變得越來越尷尬了起來。
季流年給盛世倒了一杯酒,“二十,現在城池也下海經商了,你們兩個將來恐怕要接觸的多一點了。
夏繁華給韓城池倒了一杯酒,接着季流年的話說:“是啊,這陣子二十不是接了一個工程,恰好要和美國那邊合作,不是在招標嗎?好像城池也參加了二十這次的招標吧?”
季流年舉起了酒杯,示意大家都碰碰杯:“既然如此,那二十可要給城池一個面子了。”
盛世其實怎麼不知道季流年和夏繁華的意圖,真心是從小一路長到大,曾經稱兄道弟,友情勝過天,即便因爲一個女人鬧了隔閡,還是沒有撕破臉,所以盛世便跟着舉起了酒杯,擡了擡眼皮,看了一眼韓城池,淡淡的開口:“如果城池有需要,那是應該的。”
盛世這話說的可真巧妙,他不駁了季流年夏繁華的面子,只是把難題扔給了韓城池,他如果開口請求他幫他這個忙,他呢就幫,韓城池要是不開這個口,他盛世也就隨着自己性子走了。
韓城池怎麼能聽不出盛世話裡的意思,跟着舉起酒杯,舉止很沉穩,笑着說:“二十這個工程,我是挺看好的,計劃書也我親自做的,到時候有時候,二十可以看一看,有更好的計劃書,二十大可以拿着公司的利益優先考慮。”
季流年連忙抓着時機,開口說:“今是週末,反正大家也沒事做,不如現在就看看城池的計劃書吧。”
季流年說完,就看向了盛世:“二十,你下午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