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因爲金曜煥的中文不是說得很標準,所以柳逐浪聽得不是很清楚。
金曜煥於是就很牛叉的重複了一遍:“我說,你看到大家都在爲我歡呼了沒,看看你,一下子就輸了比賽,丟人不啊?”
金曜煥這次說得又響,又清楚,這下非但是柳逐浪,就連很多近處的觀衆都聽清楚了。
“哈哈。”聽到的觀衆大多一下子就笑得喘不過氣來了,柳逐浪也忍不住呵呵的笑了,不過柳逐浪一向都很顧全別人的面子,所以他只是呵呵的笑着,然後伸出手指頭點了點大屏幕投影。
可就是這樣,金曜煥還沒馬上反應過來。金曜煥覺得柳逐浪實在是太不要臉了,輸了比賽居然還笑得出來,於是他忍不住對柳逐浪說,“搞沒搞錯啊,你還笑得出來?”
但是等到他一轉頭看清楚大屏幕上jf3:2rven的比分,金曜煥就一下子傻眼了。
看到金曜煥傻站在當場的樣子,柳逐浪只是呵呵的一笑,對金曜煥說了句“我先下去了哈。”可是等到柳逐浪提着鼠標和李維斯兩個人稱兄道弟的而且語言不通,雞同鴨講的下臺,金曜煥還傻站着沒回過神來。
“真丟人!”看到金曜煥這麼丟人的樣子,nsr的一夥人恨不得在地上挖個洞然後把自己給埋了。
第一輪戰罷,除了牛叉無比的李維斯敗在柳逐浪手裡,公認的強隊rven敗於中國乙級聯賽的頭名隊伍jf之外,其餘倒是沒有出現什麼冷門。
像rv、nsr、n、rven、lzer、spl和ln這些強隊紛紛以大比分狂剁對手。
不過第一輪戰罷之後,ll首先關心的不是哪些隊伍出線了,而是關心林破天的手氣問題。在吃飯的時候ll對林破天非常的鄙視,說,“林老大,你是什麼手氣啊,幫我們弄了這樣一個隊伍。”
對於ll決定讓柳逐浪做主將林破天倒是非常覺得ll有眼光,因爲林破天好壞也帶了柳逐浪和接着關注了他n久,他要比絕大多數人更瞭解柳逐浪,他很清楚柳逐浪雖然和方少雲這種頂尖高手還差很遠,但他卻確實有出其不意爆冷擊敗比自己厲害的高手的潛質。但是一聽到ll說自己的手氣不好,林破天就不樂意了,對ll說,“我手氣哪裡不好,又沒給你們摸到rv啊什麼的。”
ll說,“去你的,要是手氣好的話幹嘛不給我摸個k啊什麼的。要不是柳逐浪這麼牛叉,我們還不是已經去敗者組混了啊。你肯定是上完廁所沒洗手。”
“我靠!”聽到ll居然說自己上完廁所不洗手,饒是林破天一代宗師也忍不住說了句粗話,“ll你別亂說好不好,正在吃飯呢,d我每次上完廁所都用洗手液洗的。”
“哈哈,那你肯定是有潔癖。”ll馬上下了另外的一個論斷。
林破天聽到ll這麼說徹底的說不出話來了,而ll看到林破天被自己徹底打敗了,就哈哈的一笑,說,“你下午抽籤的時候多搗把搗把,別向上午一樣一下子就摸出來了,結果就給我們摸了一個強隊。”
聽到ll這麼說,林破天就只能無可奈何的點了點頭,說,“好吧。”
下午抽籤儀式,林破天開始爲jf摸下一輪的對手時,ll就很嫵媚的朝着他揮了揮小手,這個時候本來林破天已經摸好了球,但是看到ll,林破天就一個激靈,按照她說的,重新把抓到手裡的球放了下來,然後多鼓搗了一下。
看到林破天真按自己說的做,ll還很是得意,但是林破天把手裡的球一交給現場裁判,比賽對陣表一打出來,非但是ll和jf的一夥人,就連林破天都直接傻了眼。
因爲對陣表上赫然是jfvsnsr。
“柳逐浪,你的這個有實無名的師傅,居然幫我們摸了個你情敵的隊伍啊?!”
在jf一夥人回過神來的時候,另外一邊的金曜煥卻已經忍不住哇哈哈哈的跳了起來。金曜煥心想d,這次可總算找到報仇的機會了。他有點忍不住就想朝着柳逐浪喊,“柳逐浪,這次我要在比賽裡把你給弄死!”但是一想到自己好像無論和柳逐浪說什麼都會吃癟,這樣一想金曜煥就又不敢說什麼了。
下午敗者組的比賽雖然也是精彩紛呈,很多歐洲選手天馬行空亂七八糟的戰術也讓人覺得牛叉無比,但是jf一夥人腦子裡想的卻都是怎麼對付nsr。
ll分析了一下,很顯然nsr兩名主力選手就是韓國國家隊的flydrne和py,主將就是金曜煥,而從上一場比賽來看,nsr的另外一名隊員應該是打法比較穩健,狀態也比較好的bs。
ll和jf的一夥人研究來研究去,也覺得只有楊麟贏了一場,然後柳逐浪贏下主將賽,纔有可能像上一場一樣勝出。而無論是flydrne和py都要比法國國家隊的兩個選手高出一個檔次,他們兩個都是很難對付,ll覺得只有讓楊麟對上bs纔會有大的勝算。
這個時候ll不由得一陣哀嘆,說要是方羽或是林長信老大在這裡就好了,可他們要麼扎堆一起來,要麼一個都不出現,真是鬱悶啊鬱悶。但鬱悶歸鬱悶,無奈的ll也只有和jf的一夥人仔細研究nsr的排兵佈陣。
經過了仔細的排列組合,概率統計之後,ll很牛叉的得出了一個結論,說,我看按照概率統計的話,他們這次大概會把bs排在第二的位置。
聽到ll這麼一說,jf一夥人就決定還是讓何若度,充當大炮灰角色,然後把楊麟排在第二,阿凱排在第三,柳逐浪則是和金曜煥去死磕。
雖然ll對柳逐浪說這次你一定要弄死金曜煥,但是柳逐浪對於比賽卻一向都沒有什麼壓力,所以當天的敗者組比賽全部結束之後,他就和阿左只穿着一個褲衩,窩在房間裡,阿左一個人拿個左手在練鍵盤流,而柳逐浪則在努力的修煉一心二用,左右互搏。正在這個時候,電話鈴響了。
“我靠,難道這個酒店還有什麼特別服務的?”一聽電話鈴響,阿左馬上興奮無比的用自已好的一個手提起了電話。“喂”的一聲傳來,阿左的骨頭一酥,果然就是一個嬌滴滴的的聲音。
阿左喂了一聲之後,就很興奮的說,“怎麼,難道你們這裡還有什麼特殊服務的麼?”
對方好像怔了一怔之後,就笑着說,“是啊,先生,你叫什麼名字?”
阿左就很興奮的說,“我叫阿左啊,只是可惜我是好人來着,不需要什麼服務的。”
對方呵呵一笑就說,“那你問問柳逐浪要不要什麼特殊服務啊?”
“好啊。”阿左應了一聲之後,才反應過來,愣住了,“你怎麼知道柳逐浪。”
對方呵呵一笑,說,“我是林善雅。”
“咣噹”一下,阿左一陣暴汗的同時馬上把電話丟給了柳逐浪,說,“是你林jj的電話。”
“啊”柳逐浪雖然平時反應好像遲鈍,但一聽到是林善雅,他的心裡突然有點小興奮,馬上接過了電話,問,“呵呵,你怎麼知道我的電話的?怎麼,你也來新加坡了麼?”
林善雅說,“不,我還在釜山啊,笨蛋,我可以問酒店你的電話號碼的。”
“哦。”柳逐浪一聽林善雅不在新加坡有點小失望,聲音有點低。聽到他聲音有點低的樣子,林善雅就哼了一聲,說,“幹嘛,不喜歡我給你打電話啊,不喜歡我就掛了啊。”
柳逐浪就很是老實的說,“不是的,是因爲看不到你有點失望啊。”
“靠!”阿左以看着牲口一樣的眼光看着柳逐浪,心想這個傢伙怎麼這麼牛叉,這麼肉麻的話講得這麼直接不算還不臉紅的。而林善雅一聽到柳逐浪這麼說,電話那頭的臉就一下子紅了,只是飛快的和柳逐浪說了一聲,“你要加油打敗金曜煥哦,我在看着你比賽的,還有,一定要加油來釜山哦。”
說完之後,林善雅就很快的掛了電話,等掛完電話摸着自己發燙的小臉時,林善雅纔想,自己是怎麼回事,自己剛纔明明是想和他說說金曜煥的打法特點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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