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讀者大大,在下要出差一個星期,白天是公務,夜晚是不得不參加的酒場,故今日將此後一個星期的更全部上傳,因是第一次使用定時上傳,若有出錯請諒解。)
怪物遲疑了一下,丟下李梅,撫摸着被子彈射擊的地方,又低頭看着被子彈射擊的地方,那裡明顯塌陷了一個酒杯大小的洞。
我當即目瞪口呆,怪物被六發子彈擊中後,彈着點居然沒有出血。
怪物塌陷的皮膚慢慢鼓起來,一縷縷金屬之光陸續射出,一陣叮叮噹噹的響聲穿進我耳朵。
六枚彈頭並沒有能夠射進怪物的體內,就在塌陷的皮膚鼓起來時,彈頭全部掉在地上,我明顯感覺自己握槍的手在顫抖,食指怎麼也扣不動扳機。
趁怪物擡腿追趕許華二之際,我一個後滾翻站起來,同時一個“掃堂腿”踢在怪物的前腿上,當即像踢在鐵棒上一樣,鑽心疼痛。
怪物被我阻擋,立即丟下許華二,扭動着腦袋,活動這雙爪,關節扭動的“啪啪”聲清晰在巷道中響起。
它要發起攻擊了,我必須照準它的薄弱部位射擊。
怪物“吼”地狂嘯一聲,震得我耳膜嗡嗡作響,突然伸直右爪,猛然向我撲來。
我想來想去,怪物的腦袋、脖子應該是薄弱部位,對準它的脖子就是一槍。
怪物稍微遲疑了一下,伸手摸了摸脖子,取出彈頭,狠狠砸向我,正中我的膝蓋,當即趔趄一下,差點倒在地上
怪物繼續向我走來,我接連後退兩步。
突然,我想起怪物的眼睛沒有皮膚保護,應該是最薄弱的部位。但是,怪物長着豺狗一樣的腦袋,又將嘴尖對着我,眼睛幾乎是一個射擊死角,必須等它靠近後,從側面射擊,才能一招制敵,救下李梅。
我立即將左手伸向怪物的爪子,吸引它的注意力,身子趁機向右側了一步。
怪物不知是計,右爪抓緊緊住我的左手,我當即趕到一陣鑽心疼痛。但是,怪物抓我的左手時,身子的左邊側向了我,左眼暴露無遺,我立即對準它的左眼連開兩槍。
怪物立即發出一聲悽慘的“吼吼”聲,同時伸開抓我的爪子,丟下李梅,轉過身子,慘叫着,向來的方向飛奔。
我大喊一聲:“追!”
大約追出四、五十米,只見那怪物騰空而起,縱身一躍,慘叫着飛向黑暗之中,落荒而逃。
我正在疑惑那怪物爲什麼會在高約兩米的巷道內騰空而起時,突然發現那怪物飛出去,抱住一根石柱;再向下飛去,抱住另外一根石柱;再向下飛去,又抱住一根石柱,瞬間就失去了蹤影,只留下越來越微弱的慘叫聲。
我和李梅、許華二同時將手電射向周圍,才發現我們的半個腳掌都踩在懸崖邊,已經沒有在巷道里了,前面是漆黑夜幕一樣的偌大的洞穴,中間稀稀拉拉矗立着幾根石柱,但手電光射不到盡頭,向上照射感覺高不可攀,向下照射感覺深不可測,向前照射感覺永無盡頭。
從怪物的慘叫聲來看,它應該掉在我們腳下幾百米的地方。
我和李梅、許華二同時驚愕不已。
突然,在剛纔那隻怪物的慘叫聲附近,洞底又傳來一陣“吼吼”的嚎叫,雖然與被我們擊傷的怪物攻擊我們前的聲音差不多,但明顯要沙啞一些,好像一直惡狗在對我們狂吠,更加讓人頭皮發麻。
幾聲嚎叫過後,那“吼吼”聲變得悲慼起來,剛纔跳下去那支怪物的聲音也悲慼起來,似乎還帶有幾聲哭腔。
許華二說:“老闆,洞底好像還有一隻怪物?它媽的好像是兩口子、兩父子,在安慰剛纔被你打傷那支怪物?”
我頓時警覺起來,如果它們是兩口子或者兩父子,就有可能有兒子兒孫、弟兄姐妹,一支怪物都差點要了我們三人的命,一羣怪物完全可以秒殺我們。
我立即將一個彈夾遞給李梅,說:“我只有兩個彈夾和槍裡的四發子彈了,要節約子彈。眼睛是怪物最薄弱的部位,它在手電光的照射下會發出幽蘭幽蘭的光。如果它再來攻擊,我們就照準光點射擊,如果打中,一槍就能擊退它。”
許華二說:“老闆,我們撤退吧,不要去打呀殺的。”
李梅說:“剛纔要不是你用石頭擊打怪物的腦袋,它可能還不攻擊我們,你膽子夠大的,爲什麼現在這麼膽小?”
許華二“嘿嘿”乾笑兩聲,說:“老闆娘,我是看那妖怪要吃你,纔沒有考慮自己的安危,怒從膽邊生,出手相救。”
我立即豎起手指,制止二人發聲,說:“你們的爭論提醒了我,當時我在你們上面,那怪物直接把我刨開,抓起李梅,但並沒有傷害李梅的意思,反而像欣賞藝術品一樣,這是怎麼回事?”
許華二說:“我看清楚了,這妖怪是公的,它那**有我手臂粗,蛋蛋比我拳頭大。嘿嘿,公的嘛,都喜愛美女……”
李梅擡腿給許華二一腳,嚇得許華二接連後退,一屁股坐在地上,雙手逼迫撐在地上。
我一邊埋怨李梅不該在夜幕中的懸崖邊動手動腳,一邊急忙扶起許華二。
許華二慢慢站起來,手中卻拿了一塊青花布!
這深不見底的洞穴裡,幾百上千年沒有人居住,哪裡來的布?
我急忙說:“華二,哪裡來的布?”
許華二吃驚地看着手中的布,喃喃自語地說:“哪裡來的布?哪裡來的布?我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你扶起起來時,我手一抓就抓到這塊布了。”
我一把抓過許華二手中的花布,確是一件女式青花布短袖衣服,非常結實,後領還有商標,明顯是現代人所穿充,分說明這件衣服丟在這裡不幾天。衣服還透出一股淡淡的夾雜着汗味的奶香味,說明是女人所穿。
我興奮地說:“這件衣服是重要物證,務必保管好。洞中有新衣服,說明最近洞裡有現代人來過,我們仔細搜索,一定能夠找到出口,說不定就在這附近。”
許華二說:“說不定這妖怪就是這個現代人豢養的,對人類有感情,怪不得那妖怪開始沒有吃我們。”
李梅和許華二頓時來了精神,立即擼起袖子尋找出口。
我讓李梅退到洞口持槍警戒,自己帶着許華二搜索。原來,從人工巷道出來是一個天然的山洞平臺,大約三十米寬。出洞口的右邊大約三、四米就是懸崖,洞口正對面也就是怪物飛出去的地方也是懸崖。往洞口左邊走二十多米,是一道緊緊靠近懸崖邊、緩緩向下、似路非路的斜坡。
仔細一看,這斜坡確實是道路,因爲很多地面有人爲開鑿的梯步,鏨子印痕清晰可見。地面梯子比較狹窄的地方,裡面的石壁上有鏨子開鑿的、拳頭大小的孔,明顯是用來供上下攀爬時摳手的。
我們向下走了十多米,突然發現這些石梯和小孔已經很多年沒有人或動物走過了,遺留青花布那個現代人肯定也沒有從這裡來往過,最多走在懸崖邊就返回了。
如此說來,巷道的另一頭纔是生路。
我帶着許華二,迅速返回洞口。
李梅問:“情況怎麼樣?”
我說:“走下去不是生路,是死門。”
李梅問:“爲什麼?”
我說:“雖然有一條人工開鑿的路走向怪物跳下的洞穴,但那條路至少上百年沒有人走過了,因爲很多人工開鑿的摳手的小洞裡面佈滿了細小的泥土。”
李梅說:“從怪物逃跑的情況來看,特別是連續利用三根石柱跳到洞底,並不是慌不擇路,而是非常熟悉這裡的地形,加之還有一隻怪物在它旁邊吼叫,這裡極有可能是它們的老巢。動物和我們人類一樣,也希望到地面去。如果那一頭是生路的話,它剛纔爲什麼不往生路跑?”
我說:“即使那一頭是生路,當時也被我們三人、兩支槍堵住了,他去不了,只好返回老巢。”
許華二說:“二位騷安勿躁,你們的推理、爭論我都贊成,我們剛纔所處的那一頭是生路,那就趕快打道回府、尋求生路吧。”
我想,前面肯定不敢去了,許華二的建議多少有些道理,當即帶着李梅和許華二返回巷道,朝我們進來的方向走去。
大約走了百多米,李梅說:“二娃,情況不對?”
我說:“怎麼不對?”
李梅說:“我們剛纔從下一層上到這一層時,朝前走了大約五十米左右就是怪物飛出去的懸崖,現在我們返回來走了大約一百米,一直是完完整整的石板巷道,怎麼還沒有看見我們爬上來那個洞口?”
我突然想起我們從下一層上到上一層的洞口是自然坍塌的,我們回來這百多米一直沒有遇到叉道,更不要說自然坍塌的洞口了。
許華二說:“老闆,是不是我們記錯了距離,還沒有走到上來那個洞口?”
我說:“不對,肯定不對。許華二,你站着別動,我和李梅回去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