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好了棺材門會在今夜動手,可我不知道,他們誰會第一個發動攻勢。
就在我等着對手到來的時候,雲裳那邊已經遇上了麻煩。
三寶公司的股東,在公司快要下班的時候,把雲裳和王屠夫給攔在了公司裡,他們的目的只有一個,趁着解三寶不在瓜分他的產業。
雲裳坐在會議室前,目光陰沉着從幾個股東臉上一一掃過,才緩緩開口道:“你們的意思我已經很清楚了。你們該說的話,也都說完了。現在,輪到我說兩句了吧?”
一個股東拍案而起道:“你不用說廢話,就說辦還是不辦?”
那人話剛說完,王屠夫就抄起了桌子上的水晶菸灰缸甩了過去,一斤多重的菸灰缸平拍在對方的臉上,當場將人打得鮮血迸流。
幾個股東也一下站了起來:“你們敢打人,是要造反嗎?”
雲裳不緊不慢的說道:“你們不是等着我打人,是在等着我殺人,對麼?”
雲裳擡手一指那個捂着臉的股東道:“他已經得了癌症,我不動手,他也活不過半年。你們是不是商量好了,用他半年的命,換我們兩個坐牢?”
幾個股東臉色微變之間,有人冷聲道:“小丫頭,別用你那點智商去衡量別人。”
雲裳笑着翻開了面前的資料:“你叫王強對吧?拿去看看,你要是懂法的話應該知道,我們一起坐牢,誰有可能先出來。”
雲裳甩手把資料扔到那人對面,對方翻看了兩下,額頭上就冒出了冷汗。
雲裳卻沒去理會對方的反應,而是把另外一份資料扔到了捱打的那人面前:“你是活不成,卻不代表你欠的債可以不還。你兒子才三十多歲,幫你坐個三十年牢,或許還能有二十年的自由。”
那人看完手裡的資料當場癱坐在了地上。
雲裳笑道:“我手裡有你們每個人的資料,也有確鑿的證據。大家可以看看。”
雲裳的資料全都出自趙慈之手,人找不到的證據,鬼能輕易找出來,這就是趙慈在收集情報方面無往不利之處。
雲裳從答應幫着解月靈照看公司的時候就讓趙慈準備了資料,爲的就是防備着這一天。
雲裳扔出資料之後,整個會議室裡就變得鴉雀無聲,幾個股東雖然沒有說話,卻在不斷交換着眼神,眼中兇光也越來越重。
雲裳淡淡說道:“你們做的事情,解三寶一清二楚,他沒找你們麻煩,我也不必當這個小人。”
“你們老老實實等到解三寶回來,我們大家就相安無事。反之,先死的人肯定不是我。”
幾個股東臉色陰晴不定的站在那裡誰也不肯開口,雲裳卻給他們加了一記猛藥:“另外看看你們的手,上面是不是有個字。?”
幾個人一起看向手掌時,再次變了臉色,他們每個人的手上都印着一個反寫的字,乍看上去就像是複印件上油墨沒幹,被他們給蹭到了手上一樣,可那個字卻怎麼都蹭不掉。
雲裳道:“我是什麼人,來自什麼地方,我想你們心裡大概也有數。這個‘反’字送給你們了,你們是想反省,還是想造反,悉聽尊便。好了,都走吧!”
雲裳正要起身的時候,卻聽見門外有人笑道:“雲大小姐的身份不如以前了,這威風可是絲毫不減當年啊!”
雲裳和王屠夫一齊看向門口時,在慈善酒會上被我抽了一個嘴巴的青年推門走了進來:“你們都出去,我來跟雲大小姐聊聊。”
“薛洪波!”雲裳微微一皺眉頭。
“你應該叫我薛總!”薛洪波坐在雲裳對面:“雲大小姐,我們還是開門見山的說吧!我現在是在替棺材門做事。解三寶的產業,我要了,你雲大小姐,我也要了。”
雲裳道:“我很好奇,你憑什麼口出狂言?”
薛洪波道:“就憑外面那些人!你手裡是隻有資料,沒有證據吧?不然,你也不會多此一舉,往他們身上下符咒了。”
“被你們打了的人還是會死,你們兩個人也還是會坐牢。不過,你雲大小姐要是懂得進退的話,我可以幫你作證,讓你免受牢獄之災。”
“至於你身後那個人嘛…”
薛洪波故意停了一下:“只能委屈一下了。她在監獄裡活的好不好,就看你的表現了!”
雲裳淡淡說道:“堂堂棺材門就這麼一點本事麼?未免有點讓人失望啊!”
薛洪波搖着一根手指道:“你說錯了!真正的高手,往往只用最簡單的招式就能制服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