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逗我玩吶,你來兩年就能當上主任?”好歹哥們也是瞭解一些學校的好不好,兩年,你能從一個實習老師轉成一個正式老師就不錯了,還特麼主任,怎麼不去當主xi,這世界上哪裡有那麼簡單的事。
“不是,我是從別的學校調過來的,你知道吧,這件事,應該是在我來之前發生了沒多久,最主要的是,這件事都被封鎖了,要不是出這檔子事,我也不知道的,”李泓慶無奈的對我說道。
“怎麼你們死了一年多了?天天晚上都在這裡?”我一想,爲什麼死了一年多了,偏偏這兩天才會發生這些事。
“我們每天晚上都在這裡上課,不過學校沒有開燈,晚上我們讀書聲也小,後來孩子們,嫌天太黑,什麼也看不到,我們這幾天就把燈打開了,”敢情這丫的都在這裡一年了,也是個人才,一年了都想不通,不去投胎。
“好吧,這樣,這幾天你們可以呆在這裡,晚上不要開燈,你也是老師,爲人師表這句話,你比我要清楚,孩子們都希望自己老師爲榜樣,但是你這樣做,你可能覺得沒什麼,可是整所學校因爲你們這一件事,就會停課,上千名學生都會停課,”現在勸他們投胎幾乎爲零,但是他們不走,天天晚上這樣誰能受的了。
迫不得已,我只能把這個搬出來,畢竟老師嗎,爲人師表這個道理,要比誰都清楚。
“可是,我們這羣孩子,也要讀書啊,”老師看了看講臺桌下那羣孩子不捨得說道。
“哎,這特麼,李哥,這裡窗簾能不能拉上,”我看了看那裡佈滿塵土的窗簾問道李泓慶。
“能吧,應該可以的,我也不知道,我是第一次來,”李泓慶看我如此淡定,自己也沒剛纔那麼可怕了。起碼雙腿不打哆嗦了,這溫度的確低,但是這丫的也不瘦,肯定不會被凍成這樣的。
“算了算了,我去瞅一眼,”我走到窗戶那裡,伸手拽了一下,結果這特麼窗簾掉了下來,沒錯,直接砸在了本道的臉上。
那一瞬間,用一個詞形容,那就是塵土飛揚啊,媽的,害我咳嗽了半天,這才緩過來勁。
“媽的,這窗簾,”我拍了拍窗簾上的塵土罵道。
“我把這幾個窗簾弄好,”整個屋子就兩個窗簾,然後我取下來,拍打了拍打,差不多幹淨了,我就掛了上去,我估摸着有個人往這裡看能嚇死,大半夜的,一個人趴在窗戶那裡,而且這學校那個屋子還鬧鬼...這晚上,我跟李泓慶把窗簾啥的弄好了,我倆就走了,大家可能就好奇了,爲啥就這麼走了。
是這樣的,我跟那男鬼說了,白天就看書就行了,反正窗簾拉上了,開燈別人也不知道,這屋子平常也沒人來,不是沒人來,是沒人敢來,於是我們就約定,我幫他調查好這件事,到底那個大巴車是不是有鬼還是怎麼樣,然後他們白天上課,晚上不在上課了,這是一個最圓滿的答案了。
“你剛纔爲啥跟空氣說話?”我跟李泓慶進了值班室,恢復了溫度,他點了支菸抖擻了一下問道。
“那是你看不到,你不是也說了,鬧鬼不是?”我點了支菸回答道。
“臥槽,你剛纔一直在跟鬼對話?你咋這麼厲害,臥槽?”李泓慶驚呼的對我問道。
“我還能跟鬼打架,然後打麻將,一起看看電視啥的,神奇不?”我特麼都說了,我懂這些東西,然後跟鬼對話不是很正常嗎。
“神奇,神奇,我沒看出來,你小子咋這麼厲害。”
“低調,低調,你想不想看看,想的話,我帶你回去看看?”我賤笑着問道李泓慶。
“看個毛,去死,去死,”李泓慶坐下來白了我一眼說道。
“怕什麼,對了,問你個正經的,”我找了個凳子坐下來抽了口煙吐了個菸圈說道。
“說。”
“能不能調查一下,那個一年前,那棟大巴車的公司?”既然我答應了人家了,我估計這件事沒搞定,他們也不會去投胎的,我也不願意來硬的。
“不好說,都一年多了,怎麼調查那,難啊,”李泓慶揉了揉眼皮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