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沒事了,那我們怎麼辦,該履行你的諾言了吧,”遺照中的劉悅直勾勾的盯着我說道。
“嗯,別急,別急,容我抽支菸,我瞅一眼時間啊,現在還沒到時候,咱們這麼多年過來了,也不差這一小會,你說是不,等一下啊,我打個電話去,”我掏出來手機,走到了一個角落裡撥打過去一個電話。
“喂,郭子陽,你有毛病,大半夜的給我打電話,本小姐正忙着那,”電話那頭傳來閻景熙不爽的聲音。
“那啥,我問你個事啊,要是靈魂被封印在照片裡,有沒有什麼辦法把她弄出來啊,”我這周邊,懂這個除了老陳也就是閻景熙了,趙峰三叔知道的其實也沒多少,他丫的就是打架厲害。
“我哪裡知道去,我們學習奇門遁甲的,對於這些,不懂,”閻景熙一聽我這麼問,立馬開口就說道。
“白給你打電話了,你要不然想想,你們書上有沒有關於這種的描述,”我還是不死心,要是她把電話掛了,我還去找誰。
“真沒用,奇門遁甲那幾本書都快被我翻爛了,我白送別人,別人都嫌佔地方,要是真的有,我還能不給你不成,你說是不,我敷面膜那,對了,過些天我去找你歇會啊,我們快放月假了。”
“你別來了,你別來了,”閻景熙一來,我還要給他安排住的地方,然後還要管飯,還是拉倒吧。
“臥槽,郭子陽,你這是啥意思,憑你這句話,本小姐放了月假立馬坐高鐵來找你,拜拜!”閻景熙說完不等我開口,就把電話給掛了。
“老陳,你來一下,”我招了招手,將老陳引了過來。
“咋了,老郭,給我煙抽?”老陳走過來,看了看我叼在嘴裡的香菸,順口問道。
“你就知道抽,我問你個事,你要是知道,給你講啊,我給你一盒中華,”我拍了老陳一巴掌說道。
“真的假的,騙人的話,不孕不育,然後子孫滿堂,”老陳一聽我這麼說,又怕我忽悠他,說的這個代價在我聽來挺好玩的,因爲我特麼都犯孤獨了,整不來閻王爺的那塊令牌,那我可就要一個人過着一輩子了,還子孫滿堂那,媳婦都沒有。
一說令牌我也挺頭疼的,斗笠男我也不知道在那裡,都是她找我,敵人在暗處,我在明處,我一定下次要把斗笠男揍扁,然後把令牌搶過來,我決定令牌搶過來,我就金盆洗手了,我可不幹這個了,太折磨人了。
“那我問你,你師父傳給你的書,有沒有告訴你,怎麼可以把照片中的靈魂弄出來?”我壓低聲音對老陳問道。
“什麼,我師父就給了我一本書,怎麼會有,臥槽,老郭你原來不知道啊,”老陳說完驚呼着說道。
“閉嘴,你小點聲會死啊,”我趕緊擋住了老陳的嘴巴說道,這智商低就是智商低,不管啥時候,他就是智商低,誰都拯救不了智商低的老陳。
“你別捂嘴,你妹,你既然不知道,爲什麼要答應劉悅?”老陳用他的五姑娘將我的手從他的嘴邊移開對我問道。
“廢話,不答應他行嗎,你先別吵吵,這可咋辦,”一時間我陷入了兩難的境界,我要是給劉悅說,我其實啥也不會,我就是忽悠他的,誰知道他會整出什麼幺蛾子,最主要是我答應他了,說句實話,我跟老陳並不怕她,可是既然答應了人家,我這人心本來就脆弱,所以說那種解決的辦法肯定不妥。
可現在又能咋辦...“小子,啥也不懂,就盲目答應人家,這樣的話,容易被打死的,”正當我在沉思的時候,我脖子上的吊墜隱隱做熱,那熟悉的聲音再次傳到了我的耳朵裡。
“你妹的,我煩着那,別說話,”我現在煩的要死,我才懶得跟着吊墜嗆下去,我都納悶呢,屈舒言到底知不知道吊墜裡還有個這個玩意,不過我還是蠻感謝他的,畢竟上次他救過我的命...“哎,你小子怎麼對長輩一點也不尊敬,你知不知道,我年齡比你爺爺歲數都大,”吊墜一聽我這麼說,語氣立馬就不樂意的對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