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老陳互相看了看對方,誰也沒說話,我倆決定出了門再說報警這件事。
“吱啦,”我跟老陳推開門,看到沙發上坐的兩個人。
“二位,結下帳吧,”我跟老陳可不能白忙活一次,錢該拿還要拿。
“錢能給你們,可我想問你們個問題,”喜子這時候對我們開口說道。
“說,我洗耳恭聽,”我一笑,點了支菸開口說道。
“那女鬼那?被消滅了嗎,你們兩個剛纔聽他說什麼了?”喜子一口氣問了我一堆問題。
“這是三個問題吧,那我就一個個回答,女鬼,女鬼反正沒在你家,被消滅了,至於我們聽說什麼了,我覺得你們兩個心裡要比我們清楚吧?”我抽了口煙回答道。
“你這話什麼意思?”喜子明顯聽出來我話裡有話,隨即狐疑的問道。
“你們哥倆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還用我給你重複一遍?自首去吧,別讓我們報警,”我將菸頭仍在地下踩滅擡起頭說道。
“草,大哥,”喜子一聽,立馬轉頭對自己的大哥喊道。
“那就對不住了,”喜子大哥從後面抽出來兩把匕首,丟給喜子一把,我跟老陳一見立馬雙雙後退兩步。
喜子一刀衝我紮了過來,對於他這一刀,我覺得實在是太慢了,我輕輕一側身,立馬就躲了過來,直接一腳踹到了他的後背上,這小子立馬就趴在了地下,接着我坐到他身上,搶過來他的匕首,老陳那邊也跟我一樣,那男的早就趴在了地下。
“喂,屈舒言,來,給你立個功,”我讓老陳看住了這兩個人,我打電話撥打給了屈舒言。
“大半夜的,立什麼功,困死了,”屈舒言剛進入夢鄉沒多久就被我打擾醒了。
“你來就是了,我騙過你嗎,快點啊,地址我給你發短信,”我掛了電話說道。
“你找我來幹什麼?”屈舒言穿着那身熟悉的警服對我說道。
“你看這兩個人,帶走好好審審,肯定會有收穫的,”我對屈舒言開口說道,我看到兩個男警察這時候筆直的站在門口。
“這兩個人是幹嘛的,你可別坑我啊,”屈舒言對我說的話也是一臉懵逼。
“我坑過你嗎,前一陣不是登新聞了嗎,女孩失蹤案件,這兩個人跟那案件有關係的,相信我,我要是騙你,你就拿這個銬住我,把我帶進去不就行了,”我指了指屈舒言腰上那手銬說道。
“帶走,”屈舒言擺了擺手,後面兩個警察一人銬住喜子哥倆,一人押着一個就走了出去。
“你怎麼知道是他們兩個?”我們三個人下了樓,屈舒言還是比較好奇,他們都沒個頭緒,怎麼可能會被我一個老百姓發現。
“我說我會掐指算,你信不,我夜觀天象,算到他們兩個在這裡。”
“去死,你皮一下很開心嗎,問你正經的那,”屈舒言掐了我一把說道。
“這個你就不要管了,反正吧,你帶走審問審問不就知道了,我肯定沒騙你的了,你趕緊上車吧,人家都等你半天了,”我看到剛纔門口其中一個警察此刻站在警車門口。
“跟我還隱瞞,算了,我先走了,要真是跟哪件案子有關係,我回頭請你吃飯啊,”屈舒言輕輕拍了我胸口一巴掌對我說道。
“老郭,臥槽,咱倆是不是虧了,”我跟老陳走在半路上,老陳突然衝我大喊道。
“虧啥?”
“臥槽,那兩個人說幫他抓鬼給我兩萬塊錢的,你趕緊給屈舒言打電話,讓那兩個人給我錢啊,”老陳急忙的對我說道。
“你想多了,他們那些錢是怎麼來的,你心裡肯定也清楚,那算是贓款了,肯定不能給你的,不對,你丫的不是說就五千嗎?”
“五千還是兩萬已經不重要了,現在啥也沒了,啊,我的兩萬塊啊,氣死我了,啊,疼死我了,”老陳懊惱的喊道,之後一腳踹到了路邊的電線杆子上。
“帥哥,昨晚我老公在家,只是我不知道你的聯繫方式,所以沒法聯繫到你,昨晚他的胎記又發作了,昨晚他口吐白沫,我本來要叫救護車,可他說什麼也不讓,然後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來一瓶藥,直接拿出來一個膠囊,放到嘴裡,沒一會就好了,”天亮之後我開了門,花店老闆娘就走進來對我說道。
“嗯,那今晚他還在不在?”
“應該在的,我昨晚問過他,你說他不會出什麼事情吧,”老闆娘有些焦急的問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