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郭,我晚上想去吃麪條了,咱們晚上要不然去孫大叔麪館吃一頓?”這天晚上老陳趁我還沒關門跑進來說道。
“這倒是,的確有一陣沒去過了,那你去收拾一下把,”我想了想的確有一陣沒見過孫叔了,去一趟就去一趟,我從鵬城回來大概三天了,期間我聯繫過屈舒言,說請她吃頓飯,這小妮子非說什麼都是自己人,不用客氣啥的,說她隊裡最近比較忙,所以一直也沒吃了飯。
“怎麼小黃車沒月卡了?”我掃開一輛小黃車後,聽到老陳在旁邊罵道。
“是啊,不然你以爲那?”
“氣死我了,算了,那我就花一塊錢吧,買月卡不值當,以前便宜還可以,現在不值當了,畢竟我也不是天天騎車子,”老陳將錢衝到平臺上,掃開一黃車跟我一路向北了。
今天出乎我意料的是,孫大叔麪館沒有那麼的火爆了,這樣正好,省的我跟老陳還要等。
“小郭吃點啥,好久不見你了啊,”孫大叔見我跟老陳走了進來,依舊那副笑眯眯的神色看着我跟老陳說道。
“是啊,老樣子吧,給我炒兩個菜就好了,”我也不知道吃點啥,乾脆讓孫大叔炒兩個菜算了,反正我跟老陳來也是喝酒來的,今天麪館就一桌人。
“孫叔,今天還有單子啊,”馬達將車停好進了孫叔的麪館,今天是週一,一般這時間晚上訂餐的人很少,就是週六日的時候多,週一的話人們都比較累,回家就睡了。
“小馬呀,有兩個單子,飯已經做好了,你送吧,省的被投訴,”孫叔看到馬達走進來回答道。
“好吧,那您給我吧,”馬達接過來做好的飯菜走了出去。
“怎麼還有這家,這家天天點這也不嫌膩歪,”馬達看到一個單子上面那個地址是自己熟悉的那個地址,就是那個敲門不開的那個,自己今天這是第三天送了。
老樣子,馬達敲了三聲門,門縫裡遞出來十塊錢,馬達踹到兜裡就走了出去。
“孫叔,最近咋樣啊,一起吃點吧,”我將孫叔招呼了過來說道。
“不吃了,晚上吃過了,挺好的,起碼我跟你阿姨現在餓不到了,”孫叔點了支菸對我說道。
這場飯孫叔沒動筷子,估計是真的吃過飯了,而我跟老陳則喝了一斤白酒,差不多一人喝了半斤,老陳嘛,屬於那種喝不了硬喝的那種,我半斤酒下肚還是沒問題的,起碼走路不飄,而老陳就不一樣了,我倆吃過飯我將錢放到盤子底下,扶着老陳一晃一晃的走了出去。
“男人喝吧喝吧不是罪,”我跟老陳一邊往回走着老陳一邊喊道,就他這個狀態,騎車子是沒希望了,我倆只能慢慢悠悠往回走了,那麼問題來了,我爲什麼不打車,前後不到兩公里,我打個車要我八塊錢,而且走走路的話,起碼還能醒醒酒,老陳現在起碼走路能走個直線,雖然我在旁邊扶着他那吧。
“我報警,我報警,”這是屈舒言第二天一早到隊裡接到的報警電話。
“喂,郭子陽同志啊,你在哪裡?”我接到了屈舒言的電話。
“我剛起牀,正準備洗漱那,咋咯,”我打了個哈欠看到鏡子裡的自己說道。
“正好,我給你發個位置,洗漱完快來,看微信,”電話那邊特別亂。
“你讓我去我就去啊,我豈不是很沒面子,不去,”屈舒言一找我準是案子,而且還不是普通的案子。
“郭子陽同志,協助公安機關破案是每個公民應盡的義務...”
“停,我去,我去行嗎,地址發我,”我一聽到屈舒言給我普及知識我就頭疼,最後還是硬着頭皮答應了她。
根據屈舒言的地址我到了一處小區內,當然,這個世界最不缺的就是看熱鬧的人,到了樓下我就看到一羣人在哪裡嘰嘰喳喳的,屈舒言則在門口四處眺望着。
“嘿,等我那?”我跑過去一拍屈舒言說道。
“臥槽,你嚇我一跳,”屈舒言一激靈轉身拍了我一巴掌說道。
“怎麼就這麼點的膽子了,”我點了只煙賤笑着問道。
“廢話,誰被突然拍一下都要害怕的好不好。”
“你找我幹什麼啊,你們有案子找我來也白來,我又不是你們專業人員,”我吐了個菸圈問道。
“你廢話,你幹什麼自己還不知道啊,你不是說欠我個人情啊,正好,今天替我換了吧,事情搞定了我請你吃飯行不,跟我上來,對了,把煙掐了,”跟屈舒言上了兩層樓她轉頭對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