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塊黑色令牌,中間還有一個令字。我正準備伸手拿過來看看,結果就被白無常給放了回去。
“你丫的這麼摳搜幹嘛,給我看看咋了,”我見白無常一副欠他錢的樣子說道。
“這玩意我們有規定,不能給別人隨便看,除非你經過允許才行,閻王爺令牌一共有兩塊,分別在閻王爺的椅子左右兩側,上次一個陰兵當時犯瞌睡,結果閻王爺一個令牌就丟了,那個陰兵第二天就被打了魂飛魄散,要不然說他傻,給閻王爺幹活還不機靈點,”白無常搖搖頭說道。
“你不給我看,我咋知道那令牌長啥樣?”
“我們鬼差的令牌都是這樣的,甭管是黑白無常,還是牛頭馬面,還是普通的鬼差,這是統一的,就跟,怎麼說那,就跟你們人世間的捕快差不多,不對,現在應該叫警察了,就是個身份證明,這玩意可不能丟,丟了之後,如果被別人撿回來還到閻王爺哪裡還好,最多撤職,要是被不法的鬼利用了,那可是要魂飛魄散的,”白無常說到這裡,手下意識的摸了摸懷中的令牌說道。
“至於閻王爺的令牌,這樣,你後天通靈下來吧,明天我去給你申請一下,你明晚給我燒紙,然後我去找你,不知道閻王爺會不會讓你去幹這個差事,不管咋樣,盡我所能吧。”
“那好,謝謝,”我對白無常道了個謝,只要能把我五弊三缺破了,我決定就不幹這個了,然後陰陽眼看看能不能關了,踏踏實實結婚過日子啊,這種日子天天提心吊膽的,見天大街上除了見鬼就是見人。
“我先走了,對了,別忘記我的錢跟妹子,妹子要胸大的,”白無常走了五米遠,不忘回頭提醒道我。
我回到家中躺在牀上看着天花板陷入了沉思,其實五弊三缺也不是非破不可,只要不是孤就行,我不知道誰能算出來,剛纔也忘記問問白無常了,不過我估計他也不一定會知道,他畢竟是鬼,道士再怎麼樣,也是人世間的,不是一個系統他肯定不知道,這就跟你問醫生抓犯罪嫌疑人要怎麼審判一個道理。
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卻到了一個熟悉的地方,正是我老家我的房屋,之後我看了看四周,貼的張燈結綵的,跟結婚一樣,這時候我房間門被敲了起來,我起身將門打開,進門的正是二娃,我這時候通過鏡子看到我穿着一身西服。
“二娃,你進來的正好,我怎麼穿着一身西服啊,”我見二娃走進來問道。
“陽子,你傻了啊,快走,”二娃一臉高興的說道,之後不等我反應,就把我拉出了房間門。
“不對,二娃,今天是什麼日子,等等,”我看到外面的客廳貼着大紅的喜字,然後門外還掛着氣球。
“你小子睡一覺睡傻了,今天是你結婚的日子啊,快點,大喜的日子那,你看,那不是你朋友陳仲朋嗎,”我看到老陳從院子外走了進來。
“陽子啊,你今天睡傻了啊,怎麼一臉不在狀態?”老陳拍了拍我笑着說道。
“等等,你剛纔叫我什麼?”我趕緊反問道。
“陽子啊,郭子陽,你是不是睡傻了?怎麼自己名字都不知道了?”老陳拿出手晃了晃我眼睛說道。
“沒事,沒事,我跟誰結婚?”
“你小子真是睡傻了,還能是誰啊,馮雪唄,”二娃在一旁趕緊插話道。
“不可能啊,馮雪不是結婚了嗎,之後離婚了,然後我現在女友不是叫張美嗎?對了,我父母那,”我拍了拍自己的腦袋之後環顧了整個屋子一圈,沒有看到父母的身影。
“什麼張美李美的,你跟咱村的馮雪從小就是青梅竹馬啊,她不是答應做你的妻子了嗎,快走,快走,身爲新郎的你可不能遲到啊,你爸媽現在在馮雪他家呀,別墨跡了,”二娃跟老陳拉着我的手就跑到了馮雪家。
馮雪家一切都一樣,在門口我看到了父母兩人,還有馮雪她爸媽,她爹不是去世了嗎,怎麼可能還在。
“陽子,你幹嘛那,見你岳父岳母怎麼不說話,”父親跟母親穿的也十分漂亮,父親喜氣洋洋的對我說道。
“爸,我怎麼結婚了?你們不是逗我吧,”我揉了揉腦仁,實在是想不到什麼時候說結婚。
“這孩子,你爹你媽吃飽了撐的沒事逗你玩?趕緊叫岳父岳母,”母親拉着我的手說道。
“岳父?岳母?”我見母親這樣子,我小聲說道。
“這孩子真聽話,給你個改口費,進去吧,”緊接着馮雪父親從褲兜裡掏出來一個紅包塞給了我,然後二娃又把我拽了進去,整個院子十來個人,有二狗子,大嗓門,牛叔等等...每個人的臉上都是一副高興的樣子。
“陽子,還不趕緊進去,找你媳婦,”二娃又把我推進了屋裡,這時候我看到在牀上坐着一個穿着一身紅衣服,帶着紅蓋頭的一個女人。
“你是誰?”我沒有走過去,而是離她有一定距離問道。
“討厭,郭子陽,你不知道我誰啊,你把我的紅蓋頭掀起來不就知道了嗎,”哪裡傳來了一陣曖昧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