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這是咋回事,我們看看病人,家屬什麼的迴避一下吧,”董亞坤換好白大褂帶着我跟老陳就走了進去,躺在病牀上是一箇中年男人吧,沒有任何鬼上身的痕跡,那爲什麼會暈倒那。
我走過去看了看這人三盞陽火不能算是那麼的鼎盛吧,但至少不是很虛弱,身上也沒有任何的陰氣,鬼上身首先是最先排去的。
“如果我沒猜錯,怕是丟了魂魄吧,”我點了一支菸揉了揉眼皮說道。
“啊,那這怎麼辦,”董亞坤聽到我這麼說也慌了神,他也知道人有三魂七魄,如果丟失了其中一樣後果不堪設想。
“涼拌,我哪知道咋辦,把他家屬叫來吧,我問問就行,”我深吸了一口煙說道,上次關子傲那魂魄我就沒有帶回來,上次那白衣厲鬼實在是太厲害了,再加上他們人又多,想到這裡我攥緊了拳頭,不知道我現在的實力能不能打過上次的女鬼。
“醫生,我老頭怎麼樣,你們一定要救救他啊,一定要救救他,”女人流着眼淚跪在地下懇求道我。
“你先起來,你別跪啊,”我連忙把女人扶起來,讓我奇怪的是,我看到這女人居然笑了一下,不知道是我的錯覺還是怎麼樣。
“我問一下,你老頭是做什麼工作的,最近有沒有得罪什麼人,”我找了個凳子放到女人面前說道。
“我老頭他是一個包工頭,得罪什麼人了我真的不知道,因爲我就是個家庭主婦,”女人擦了擦眼角上的眼淚說道。
“這樣吧,晚上你帶我去你家一趟,然後明天白天在帶我去你老公的工地轉一圈,”我想了想,要是這麼說,沒準是得罪了那個人或者那個鬼了,不過首先還是要去他家看看吧,那麼問題來了,爲什麼我要晚上去,因爲白天邪祟不會出來啊,我可沒別的想法,雖然我面前這個少婦長得的確不錯,說到底還是有錢好,保養唄就是。
“好,那麻煩大師了,”女人點頭謝道。
“大師,你說的那個真的頂用嗎,大概那個男人多久就會死了,”一個約莫三十歲的青年問了問旁邊一個老頭。
“天機不可泄露,少則三天,多則半個月,超不過半個月,你大可放心就行,”老頭撓了撓蓬頭垢面的頭髮說道,一片片的頭皮屑如同雪花一樣飄了下來。
“上午那個你能解決的了不,不能解決你趁早說,”中午董亞坤帶着我們兩個去了一個飯店隨便吃了點飯,然後問道我。
“你要是覺得我不能解決的話,你可以另找高明啊,你把來回車票給我報了就行,我無所謂的,”我聳聳肩說道,居然信不過我,雖然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回來吧。
“你小子啊,我相信你還不行啊,先吃飯,吃飯,”董亞坤見我這麼說索性閉上了嘴,現在我比他可要位置高,他可不敢得罪我,要不然短時間他去哪裡找會道術的人,難道去天橋下嗎,在算個他日後必有一番作爲?
“下午你倆就在我辦公室待着吧,反正也沒人,我下午不在這裡,你們想幹啥就幹啥,”吃完飯他將我我倆帶到他辦公室說道。
“恩,就當自己家一樣,我知道,你不用說那麼多,”我靠在沙發上蹺了二郎腿說道。
“你小子啊,隨你吧,我先去忙了,你們想去幹啥隨意吧,”董亞坤看了看手錶換上白大褂出了門。
“老郭,老郭,我有點餓了,”下午三點老陳湊過臉說道。
“你特麼屬豬的啊,怎麼還吃,”我有些無奈,就屬他中午吃的多,悶頭吃飯不說話,這怎麼還餓了,是不是真的把這小子餓傻了,還是說這小子開始學牛反芻嗎,吃一天頂三天。
“不是啊,我屬馬的,你就跟我出去一趟唄,你要是餓了我在請你吃點,”最後在他死乞白賴的請求下,我還是跟他出去了。
老陳在醫院附近點了碗拉麪,說是牛肉拉麪,我沒看到牛肉,就這個一碗還要了三十塊錢,果然首都也不是那麼好混的,收入高,支出也高啊,搞不懂現在的人爲什麼都要擠破頭皮往帝都擠,踏踏實實在老家攢點錢搞點生意不就挺好嗎,人嘛,知足常樂,賺多少錢才能滿足那,恐怕傑克馬都不知道,畢竟人家不是都說了嗎,人家對錢沒興趣。
“小夥子,我看你印堂發黑啊,可否是遭遇了什麼事情,”吃完飯我倆也沒意思,路過一個天橋,然後一個戴着墨鏡的老頭叫住了我。
“大師,你說的是我嗎,我那裡發黑,”我蹲下身看了看這算命老頭笑道,不吹不黑,我這皮膚還是可以的,從小都說我比較白,打我出生的時候,村裡面就說,老郭家生了個大白胖小子,那時候給我奶奶高興地,恨不得二十四小時都帶我出去轉一圈,在那個時候人們總覺得村裡必須有個男孩子,是頂樑柱,現如今人們倒不這麼追求這個了,生男生女不都是寶貝嗎,何必非要要男孩那,畢竟女孩不是父親的貼身小棉襖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