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感覺怎麼樣了,好些了嗎,”屈舒言在牀邊待了一會,看到真真緩緩睜開眼問道。
“我,我沒事了,呼,”真真瞪着眼睛說道,自己此刻一閉上眼就覺得謝苗就在她的旁邊。
“你剛纔怎麼暈倒了啊,差那麼一點你就搶救不過來了,嚇死我了都,”屈舒言起身給真真倒了一杯水。
“剛纔我見到謝苗了,她不會放過我的,救救我,救救我,”真真雙眼中佈滿了恐懼,緊緊握着屈舒言的手。
“你先別激動,你慢慢說,”見這麼激動,屈舒言在旁邊安慰道,她現在可怕這人有點什麼事情。
“剛纔我在廁所,發現有鬼你知道嗎,謝苗,我給你說了你也不信,唉,估計我活不久了,”真真想起來謝苗那五官扭曲的臉就一陣後怕。
“喂,隊長,剛纔李真真去廁所的時候又暈倒了,也是窒息,她給我說碰到了鬼,”再三的考慮下,決定給隊長打過去電話,她對這些可沒一點的瞭解,可凡事無絕對。
“行,我知道了,天亮了我去替你,你回家睡一覺,隨時等待通知,”自己起身點了一支菸說道,這件事到底該何從下手,其實往外公佈他完全可是說受害人是自殺,可真真那裡怎麼辦,那晚的回放她可是看的清清楚楚,我盤下來這小賣部之後,以前這老闆還算夠意思,給了我個清單,還有一些送貨的電話號,要不然除了煙我都不知道剩下的東西賣多少錢,賣貴了沒事,賣虧了我豈不是傻了。
“那件事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唉,心煩,”屈舒言出了院之後,回想到晚上的事情就一陣鬧心,她走到了就近的一個小賣部打算買盒煙抽,其實自己已經戒菸了,可遇到煩心事的時候又控制不住,所以這個煙最多戒一個月。
“給我拿盒煙,”我在那裡玩着最近流行的跳跳跳遊戲,馬上就要破紀錄了,突然一個妹子要煙,我一哆嗦結果就跳懸崖裡了。
“要啥煙,”我擡起頭看了看妹子,總覺得非常的眼熟。
“呦,郭子陽同志,爲啥出了院不去所裡配合我們調查,”這特麼不正是那個申我的那個警察妹子嗎,這把制服一脫,上面穿着白色的T恤,下面穿着牛仔褲跟小板鞋,頭髮也紮了起來,看的我都有點不認識了。
“啥,誰叫郭子陽,我不認識,你要啥煙,”我趕緊在哪裡裝開了傻,我可不想去局子裡了。
“你別給我裝傻充愣了,趕緊明天去局子裡報道,給我拿盒綠石,”妹子從包裡掏出了一張紅票說道。
“這樣,警察同志,這煙我白給你了,你就別讓我去了好不好,我去了有啥用,那天我是受害人啊,我現在腦袋還有些不在狀態,”我滿臉堆笑說道,我隱隱約約看到這妹子的印堂有些陰暗。
“你最近不太平吧,說來聽聽唄,”我從櫃子上扔過去一盒綠石說道。
“切,有啥不太平的,你明天記得去局子裡報道,”妹子拆開煙點了一支說道。
“你抽菸不過肺?”我看了看妹子抽菸問道,我覺得抽菸不過肺倒不如不抽,一方面對身體不好,另一方面也沒啥用,雖然說過肺對身體更不咋地吧。
“我不想,最近煩心事太多,得了,我走了,”妹子接過來我找的錢說道。
“我覺得你還是說說比較好,省的以後夜長夢多,你們辦案一些事情恐怕難以解釋吧,”我靠在凳子上說道,至於爲啥我這麼說,因爲她是警察,警察就是辦案。
“給你說了又怎樣,你懂這個?”妹子聽到這裡停頓了一下問道。
“說說聽聽,你不說怎麼知道我不知道?”我嘴角揚起一絲笑意說道。
“昨天我們盯一個證人,那證人沒有任何的先天疾病,無緣無故窒息兩次,而且她總說有鬼有鬼什麼的,這件事整的我們隊裡煩得很,”妹子靠在門口說道。
“那就很有可能撞鬼了啊,這你還不知道嗎,一個沒有任何先天病的人,怎麼可能會窒息暈倒,現在科學這麼先進,基本上什麼病都能查出來。”
“切,你是神棍?還信這個,”妹子抽了支菸笑了一下說道。
“神棍個屁,我是正兒八經的陰陽先生,”這裡普及一下神棍是什麼意思,所謂神棍就是一些打着陰陽先生幌子行騙的那些人,他們根本就不會降妖除魔,憑的就是一張嘴招搖撞騙,就跟老陳那嘴差不多,但是可沒老陳那本事。
“拉倒吧小弟弟,現在是科學時代,你那些只能在電視上看到的,”妹子抽完半支菸掐滅扔到垃圾桶說道。
“給你,拿上我這張名片,上面有我電話,有事給我打電話,”我從抽屜裡拿出一張名片說道,其實我是沒有名片的,但是那老闆給我說,開個店還是弄個名片比較好,跟別人合作看起來也好看。
“好,我知道了小弟弟,我叫屈舒言,記住了,”妹子從桌子上拿着名片離開了我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