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斗笠男伸出來手指頭指着老陳有些說不出話。
“你什麼你,沒理了吧?你少跟我在這裡說那些沒用的,我來幫你,完全是老郭的面子,我對五弊三缺早就不怕了,你以爲我是爲了那快破令牌?拉倒吧你趕緊!”老陳擺了擺手說道。
“你別太過分了!”斗笠男咬着牙對老陳喊道,右手緊緊握住了拳頭。
“我怎麼就過分了?你什麼意思?還要跟我打架?”老陳看到斗笠男緊緊握住的右拳,然後在那裡不屑地說道。
“停停停,咱們是來幹嘛來了,吵架來了?還是打架來了?都挺大的人了,爲什麼就不能成熟點?老陳你也是,過去的事,咱們就不提了行不,誰也不容易,咱不值當的,還有你,斗笠男,老陳就這樣,你也見諒,”關鍵時刻,還是哥們站了出來打圓場,現在可不能讓她們吵下去,這要是打起來了,豈不是窩裡打了起來?
“沒有,我只是心裡有點牢騷,說出來就比較舒服了,”老陳靠在牆上看着窗戶外面對我說道。
“我也沒事,無所謂,”斗笠男也慢慢的鬆開了拳頭,然後看着我開口說道。
“好了,別吵架了,我問你啊,明天白天咱們去怎麼樣?不管多厲害的鬼,都不敢白天出來,哪怕千年厲鬼,所以白天,我覺得咱們勝算大一些,你覺得那?”我彈了彈菸灰問道斗笠男。
因爲茅山書上說過,不管道行多深的鬼,別說千年了,就是萬年的鬼,碰到強烈的太陽光,依舊會魂飛湮滅。
“話是不假,可是他白天基本上不在,至於去了哪裡,我也不知道,我們從來都是晚上才見面,他給我說過,有事白天找他,不要晚上,晚上找他也不在,所以我也沒有白天找過她,”斗笠男在哪裡對我開口說道。
“那這就麻煩了,可能他也知道吧,算了,明天白天去看看吧,你也說了,不是沒找過她嗎,所以去試試吧,萬一他在那,”我想了想,目前看來只能這樣了,實在不行就只能晚上了。
“好了,那明天就這樣吧,睡覺了,正好三張牀,咱三一人一張牀,”斗笠男起身對我跟老陳說道。
“對了,你們晚上少出門,這個地方比較邪性,我也不跟你們解釋什麼是邪性了,反正你們懂,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早點睡,一切都會好的,”斗笠男上了牀,身上那件斗笠男也不脫,估計這貨不好意思吧。
“嗯,好,”我點了點頭,將外套一脫,也上牀準備睡了,其實我也睡不着,路上雖然只睡了半小時,但是那半小時真的頂用,所以我躺在牀上看着天花板,而老陳這貨呼呼大睡了起來。
“哎,抽根菸去,”我起牀,將牀頭的煙盒踹到了兜裡,披上褂子我就走了出去,至於斗笠男說的邪性,我是不在乎,自從哥們從事了這一行,什麼樣的鬼我沒有見過,所以我也不怕碰到什麼邪性的事情。
當我打開門之後,一股涼風佈滿了我的全身,接着我走下了樓,咯吱咯吱的聲音在這個空曠的旅館裡顯得格外刺耳。
“小夥子,大晚上別亂跑,不吉利,”我下去了,看到旅店老闆戴着眼鏡,在哪裡看着書,旁邊那盞昏黃的燈泡怎麼看,怎麼不舒服。
“我知道了,沒事,我一下就回來了,”我對這旅店老闆回答道,接着我打開了旅店門走了出去。
斗笠男是真的沒騙我,附近的鬼真的不少,估計是因爲偏遠的緣故,我就蹲在這裡點了支菸,然後拿出來手機玩了起來,其中不乏有一些鬼來我這裡看看。
不過他們剛到我這裡,我就從兜裡拿出符咒丟到了地下,一道金光將我包裹了起來,所以他們也不敢靠近。
這要是哥們不懂這個,打死我都不來這裡,更別說爲了抽支菸跑到外面了。
“希望一切都會好吧,吊墜兄,希望你能保佑我,好不好,”我抽完一支菸,右手摸到我脖子裡帶着那塊吊墜開口說道。
“保佑你幹錘子,一切看自己,自己既然都答應人家了,那麼跪着也要走完,知道不,”吊墜那欠揍的聲音傳進了我的耳朵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