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也希望有那麼一天,可是真的會那麼順利嗎,很多事,真的不是自己能掌控的,怎麼辦啊,哎,”我聽到老陳這麼說,於是微笑着對老陳說道。
其實咯稱口中所述的,也是我一直想的,因爲真的很累,誰也不想那麼早就死,雖然我們知道,我跟老陳遲早都會死,但是誰也希望都想多活一段時間。
“哎,不說了,電梯到了,走吧,”我點了支菸出了電梯,然後跟老陳說道。
“大爺的,斗笠男到底多久才能到,真的快凍死我了,”老陳一出單元樓渾身顫抖了一下對我說道。
“我也不知道,誰知道這貨,應該快了吧,我也覺得冷,”一出門,的確是挺冷的,我渾身也下意識的哆嗦了一下,我也不知道這貨到底多久到,的確是挺冷的,這給我凍得也夠嗆似真的。
“你冷個錘子啊,你穿的這麼厚,你看我穿的,多薄,”老陳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牛仔褂,然後看了看我身上的羽絨服說道。
“你活該,誰讓你不穿的?又不是沒有,怪我咯?”我撇了老陳這貨一眼,然後對老陳說道。這貨天天說什麼,爲了風度,也不能要溫度。
“穿那麼厚幹嘛,你看你,還穿個純白色的,跟個非zhou大熊貓一樣,”老陳看着我開口說道。
“大熊貓你妹,你家非zhou有大熊貓?”我吸了口煙對老陳開口說道。
“不是嗎,非zhou不是盛產大熊貓的地方?奧。我記錯了,那要不然就是袋鼠吧,”老陳揉了揉腦袋對我說道。
“袋鼠你妹啊,還袋鼠,你沒上過學吧,還你大爺的袋鼠那,袋鼠是澳大利亞的,大爺的,你這個智商啊,算了,累,不跟你解釋那麼多,趕緊的吧,去那個地方,”我叼着煙拍了老陳一巴掌,接着跟老陳往小區跟斗笠男約好的地方走去。
“是是是,得了,老郭,你說這次去了,咱們應該可以回來吧,我把我所有家當都裝上了,要是回不來,豈不是很尷尬?”老陳跟在我屁股後面對我說道。
“廢話,肯定能回來啊,不然還是去送死的?我傻還是你傻?誰沒事送死玩?”我對這貨的智商也是無奈了,雖然是說,這次去九死一生,生死未卜,但我也不是抱着必死的決心去的啊,誰不想活着回來?我還想娶妻生子那。
“也是,對,老郭,沒事,有我在那,凡事不要慌知道吧,”老陳挺起來腰板敵我開口說道。
“有你在,我才慌那,得了,歇會吧,一會斗笠男那貨應該就到了吧,”我跟老陳到了地方,接着老陳這貨找了個凳子坐了下來。
“你又瞧不起我,大爺的,老郭,我陳仲朋怎麼跟你混了也有一陣了,我這人的確有的時候喜歡忽悠個人,但是我多少也是有些本事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忽悠他們歸忽悠他門,但是事情,那次不都給他們解決的明明白白的?”老陳將一支菸叼在嘴上點燃對我說道。
“是是是,明明白白的,上次還不是我出的手?你二大爺的,”想起來上次我就來氣,明明是老陳接的活,他收的錢,到最後爲什麼是我出的力?這就讓我非常不爽了,到最後哥們搞得渾身累得不行,還啥也沒搞到。
“你不能這麼說,老郭,你忘了嗎,咱們可是兄弟,咱們可是鬼門關一起走過的兄弟啊!”老陳於是在哪裡一本正經的對我喊道。
“你小點聲,我又不是耳聾,你大爺的,你看看周圍的人,看咱們跟神經病一樣,”雖然天黑了,但是也有這個點下班的人,不得不說,老陳這麼一喊鬼門關,引起來的回頭率真的不是一般大的,別人肯定都以爲我跟老陳是神經病,沒事說什麼鬼門關。尤其是在大晚上,正所謂,白天不說人,晚上不說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