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擡起臉,看到小七僵硬的表情,還有被咬破的嘴脣,她的心情變好了,輕佻的拍了拍他的娃娃臉。
“你現在修爲全廢,連只野狗都打不死,以後就在這兒給我暖牀吧!”
小七僵硬的臉有了變化,知道這個女人這麼做,是想要報當初他殺她的仇,並不是真的想要他暖牀。
小七上下大量了一下白慕,譏嘲的笑了:“就你這樣的身段,也想小爺給你暖牀?小爺對太平公主沒有興趣。”
白慕片刻之後,才反應過來,太平公主是何意?
白慕秀美的臉漲紅,這個下流的胚子,她就不該救他,讓他去死好了。
白慕不高興,小七就高興了。
以前,他不知道那隻兔子精能幻化成女子,被它多次輕薄咬嘴,現在知道了,報仇的時候到了。
哼,就憑她,也想跟他鬥?
小七笑的更愉悅:“你的臉這樣的紅,該不會真的被我猜對了吧?哈哈哈……看你這衣服,也藏不住兩……”
啪~
一個響亮的巴掌打在小七臉上,瞬間見紅。
小七腦袋歪在一邊,嘴角流出血線,看到白慕快要噴火的俏臉,他非但沒怒,笑的更開心了。
白慕到底是個女子,咬他的嘴,也是因爲他先搶了她的靈蛇肉,阻礙了她恢復靈力,就連被他氣到之後的羞辱,也只是說了一句暖牀,卻不像他這樣,彷彿把她身上的衣服全部扒光,狠狠的羞辱。
白慕感受到一種叫委屈的情緒在心尖發酵,但她不會表現出來,她不想被這個男人看到弱點。
很快,小七就笑不出來了。
白慕把他身上的衣服都扒了,手指放到他腰間,看着他僅剩的一件短褲,白慕知道這是男人用來遮恥物用的,本也沒準備扒掉,看到小七彷彿被踩到尾巴的暴怒神色,白慕腦中都沒思考,手指就把他最後一件扒了下來。
她當然不會去看,手指一甩,把短褲丟在他暴怒的娃娃臉上,瀟灑的轉身走了。
白慕封住了他的穴道,小七要半個時辰後,纔會自行解開。
這半個時辰,對小七來說,比過半年還要難受和煎熬。
他能動彈了之後,一把抓下臉上的短褲,狠狠的丟在地上,娃娃臉像燒紅的火炭,滋滋的冒着滔天火氣,似要把誰一起焚燒。
下流。
太下流了。
等那隻死兔子回來,他要把它的毛全部拔掉,不僅如此,他還要把她的褻褲脫下來,丟在她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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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域。
雲兒兩天沒有看到南宮湚,倒是坎魔和暗夜,一直都守在這裡。
雲兒怕坎魔,不讓坎魔靠近,剩下的只有暗夜,她想要從暗夜的嘴裡問出南宮湚的去處。雲兒不是傻子,她很明白,南宮湚纔是這裡的主子,想要除掉孩子,也只有南宮湚能幫她。
暗夜不待見蕭兮,若不是南宮湚的命令,他根本就不會在這裡,面對“蕭兮”的問話,他譏諷了兩句,並不把南宮湚的去向告訴她。
主子就是被這隻狐狸精迷了心竅,纔會不惜一切的付出,他替主子不值,巴不得主子永遠這樣的遠離蕭兮,暗夜纔開心呢!
雲兒不懂暗夜爲什麼總是用敵意的眼神看她,她很努力的去想,想要透過蕭兮的記憶,把這些人弄得清楚明白。
可越想,雲兒越膽顫心驚,蕭兮的記憶裡全是一個男人,那就是鳳凌然,從相識相知到相愛,就彷彿一幅幅鮮活的畫卷,在雲兒的腦中播放。
也包括第一次,蕭兮在馬車中,她的靈魂被鳳凌然狠狠的按下,雲兒清晰的看到蕭兮臉上的痛苦,卻又是那麼的刺激。
雲兒想到這些年,南華君一直對她都很呵護,把她當成了手心中的寶貝,可與蕭兮和鳳凌然之間的男女之情比起來,只能說是平淡如水,少了一份刺激的乾柴烈火。
雲兒小臉火辣辣,心跳也變的不正常了,垂下的眼眸又羞又惱,都怪蕭兮,爲什麼要遇到鳳凌然那樣的禽獸?
記憶中,蕭兮被鳳凌然強迫以後,就一直叫鳳凌然禽獸。
雲兒很認同這一點,鳳凌然如同禽獸一般,但卻讓人討厭不起來。
雲兒狠狠一驚,捂着熾燙的臉,她在想什麼?居然覺得鳳凌然不討厭?她瘋了纔會有這樣的想法,一定是蕭兮,是蕭兮的記憶,她受了蕭兮記憶的禍害。
到了傍晚。
坎魔又來了,目光落在雲兒的肚子,笑的癡癡傻傻,那笑聲和笑容,看在雲兒的眼中是醜陋恐怖的。
“你來做什麼?快走,快走開。”
雲兒害怕極了,對坎魔又叫又吼,揮趕他離開。
“夫人,你別緊張,坎魔只是來看看小小主子,坎魔找到一個好東西,你把它吃下,等小小主子出世,就會身強力壯,比一般的魔嬰身強百倍,也有助於小小主子今後的修煉。”坎魔枯抓似的手中捻着一個櫻桃大的紫果。
他走向前,送給雲兒的時候,雲兒隨手拿起一個東西,朝他的手丟去,砰的一聲,瓷瓶碎了,碎片劃破了坎魔的手,血流了出來,坎魔依舊捻着紫果。
雲兒砸了坎魔,聽到響聲,她彷彿受了驚,驚叫一聲,又哭着說道:“你這個醜陋的魔鬼,你給我走,我不想看到你,求求你不要再出現了,我求求你。”
坎魔走了。
雲兒雙腿發軟的癱在地上,嗚嗚的哭着,手指還不停的抹着眼淚,這個地方,她真的是一刻都呆不下去了。
她要離開這裡,不管用什麼方式,她都要離開這裡。
雲兒又狠狠的抹了一次眼淚,從地上爬起來,紅着眼睛走了出去,她走到暗夜的面前:“叫你家主子過來。”
暗夜聽到了房中發生的事情,覺得現在的“蕭兮”膽小的像個老鼠,他愈發的看不起她,也不想理會這種女人。
忽然。
雲兒拿着一塊鋒利的碎瓷放在脖子上,孤注一擲道:“叫你家主子過來。”
暗夜蹙眉,倒不是因爲關心她的死活,而是討厭她用這樣的方式威脅他。
南宮湚在乎蕭兮,暗夜只能去找南宮湚。
南宮湚急促的趕來,看到“蕭兮”躺在牀上,雙目無神的看着上空,他的心一緊,大步的走了過去。
“兮兒。”南宮湚坐在牀邊,握住她微涼的小手,將她纖細的脖子看了一遍,沒有發現傷痕,他心中稍安,淡淡的問道:“你找我何事?”
說話間,南宮湚放開了她的手,他雖還關心她,卻對她的身體少了當初的那份熾熱。
南宮湚也不知道爲什麼,現在看着這張臉,只是不捨,或許還有不甘,但對她身體沒了想法,一個被兩個男人都佔有過的身體,他還是介意的。
雲兒緩緩的轉過臉來,無神的雙眼充滿了痛苦:“我答應過龍霆,下個月初就和他成婚,爲了這個孩子,我只能嫁給他。”
她忽然抓住南宮湚的手,祈求道:“你放過我吧!只要你肯放我出去,你要怎樣的要求,我都可以答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