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兮精緻的小臉紅了,他圈箍的很緊密,胸口擠壓在他堅硬的胸膛,蕭兮感覺呼吸也不是那麼通暢了,特別是他捏起她下巴的動作。
就好像要和她接吻。
“你別這樣,有話好說,你先放開我。”
蕭兮怕他又像上次一樣,將她壓在牆上強吻,雖然她似乎並不討厭他的吻,但她和他還沒有熟悉到見面就可以接吻的地步。
鳳凌然黑眸盯着她一張一合的小嘴,忽然有些口乾舌燥,他眸色深了深,和她十指緊扣的手,又緊了緊,她的下巴柔滑又精緻,只要稍微一捏,她就會張開檀口,裡面關着的瑩潤丁香,粉紅嬌弱,等待他的吞噬。
鳳凌然的眸色越來越深,某頭不恥的獸,也漸漸復甦……
他真的很想把懷中嬌弱的小少女就地壓着,釋放原始的本能。
蕭兮被他熾熱的眼神駭了一跳,這個禽獸腦子裡再瞎琢磨什麼?他該不會是想要把她……
蕭兮猜對了開頭,但絕對不想也猜對結尾。
他俯下俊臉,吻她的時候,蕭兮忽然“哎呦~”的叫了一聲,露出痛苦的表情。
他的薄脣,已經貼在了她的脣瓣上,氣息熾熱,也許下一刻,就會將她的小嘴吞沒。
聽到她痛苦的聲音,他微微蹙了一下眉,沒有繼續攻略她的小嘴,薄脣退離了,赤黑的眸幽幽的看着她,彷彿再問她,怎麼了?
蕭兮眉心擰的厲害,極爲痛苦的對鳳凌然說道:“我肚子好疼,我想上茅坑。”
鳳凌然:“……”
他鬆手之後,蕭兮朝茅房飛奔而去,一路大口的喘着氣,清澈的眸閃過狡獪和意外,她沒想到,鳳凌然會上她這麼低級的當。
蕭兮快要跑到茅房的時候,回頭看了鳳凌然一眼,他還站在原處,並沒有跟來,蕭兮緊抿着脣,沒讓笑給跑出來。
他鬆開她的時候,她就對他說了一句:“你站在這裡等我,我解決完了就來。”
他還真的站在那兒,沒有動。
蕭兮走進茅房,捏起了鼻子,輕輕移開後面一塊木板,走了出去,外面正是籬笆小院的外牆。
鳳凌然不會知道,宋家的茅房是可以通往外面的。
蕭兮嘴角微微上揚,心裡雖然不願意騙他,但是沒有人會願意用自己的清白做賭注。
剛纔,他抱着她的時候,她明顯感覺到他的那頭獸蠢蠢欲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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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家。
“爹……”
姚笙看到牀上虛弱的姚老爺,臉色十分差,嘴脣也發白,地上的布鞋邊,兩攤鮮紅的血觸目驚心,姚笙顫着聲音喊了一句,心中頓時浮起愧疚。
姚老爺聽到姚笙的聲音,忽然睜開了眼睛,轉過來,看到真的是姚笙回來了,他愣了一下,忽然爬到牀邊,抓起地上的鞋子,狠狠的砸向姚笙。
“你這個孽子,你還回來做什麼?你是想要把我活活的氣死嗎?你給我滾,給我滾,我就當沒生你這個孽子。”
姚老爺的情緒很激動,一隻鞋砸在姚笙的身上,又拿起另一隻,往姚笙臉上砸。
眼瞅着鞋子就要飛到姚笙臉上,姚夫人拉開了姚笙,急忙走到姚老爺的身邊,把他又扶到牀上:“老爺,你消消氣,笙兒回來是向你賠罪的,他再也不會離開這個家了。”
姚夫人一邊幫姚老爺胸口順氣,一邊苦苦的看着姚笙:“笙兒,你也看到了,你爹現在被氣成這樣,幾乎天天吐血,你難道真的想把你爹活活氣死?你還不趕快對你爹保證,以後再也不會離開姚家了。”
姚笙眼神複雜的看着姚夫人,他不想把爹氣死,可是,他也沒法給他爹一個保證,因爲他被“九聖宵學院”錄取了。
“爹,娘,孩兒這次回來,是要和你們說一件事……”
姚老爺聞言,不等姚笙把話說完,就氣的渾身發抖,手指發顫的指着姚笙:“你看看這個孽子,他壓根不顧他爹的性命,即使我現在吐血身亡,他還是想要離開姚家。”
姚老爺被氣的胸口氣血翻滾,忽然嘔出一口血,這可急壞了姚夫人。
姚夫人用手接住姚老爺吐出來的血,淚水也掉了下來,哭顫着說道:“老爺,你別再生氣了,你這樣下去,你的身體會吃不消的,你若有個萬一,你讓我和笙兒怎麼活啊!”
說完,姚夫人就嗚嗚的哭了起來。
姚老爺虛弱的躺在牀上,哼哼的笑了兩聲,喘着氣道:“我死了正好,那個孽子就可以在外面無法無天了。”
姚笙看到姚老爺一副什麼都聽不進去,認定他就是孽子,姚笙眼角流下一滴淚,對着姚老爺的牀跪了下去。
姚笙給姚老爺磕了三個響頭,擡起頭來的時候,額頭已經一塊青紫,流出鮮紅的血。
“爹,娘,孩兒不孝,孩兒決定,從今以後守在爹和孃的身邊,直到爹的身子恢復,若是九聖宵學院還要孩兒的話,孩兒再去學習煉藥。”
姚笙是醫者,他自然能通過姚老爺的面部,看出姚老爺現在的身體狀況。
雖然,他很想成爲一名煉丹師,這是他的夢想,可在夢想和親人的生命面前,他選擇了親人的生命。
姚夫人聞言,立刻擦了擦眼淚,嘴角扯起笑容,說道:“老爺,你聽到了嗎?笙兒說他不去九聖宵學院煉藥了,他留在你的身邊,你聽到了嗎?”
姚老爺當然聽到了,他渾身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