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凌然手指動了動,似要拆開畫卷。
“主子。”站在一旁的小七忽然出聲,娃娃臉盯着鳳凌然手中的畫卷,眸色微沉,繼續說道:“南宮湚詭計多端,他送來的這幅畫卷,也許裡面暗藏着對主子不利的暗器,讓小七替主子打開這幅畫卷吧!”
小七伸出手,卻遲遲不見鳳凌然把畫卷給他,小七心中忽然有些着急。
“主子,您現在是皇上,東晉的江山還有千千萬萬的百姓臣子都需要您,您可不能出一點差池,還請您把畫卷給小七打開吧!”
鳳凌然掃了小七一眼,幽涼的笑哼一聲,畫卷在手中一轉,放了下去,並未打開。
“不過一副畫卷,別說的像去送死一樣,你跟了朕這麼多年,就長了這點出息?”
南宮湚再蠢,也不會在他和兮兒大婚的時候,送一幅藏着暗器的畫謀害他。
因爲,南宮湚心中很清楚,兮兒的血可解百毒,他早就吸過兮兒的血,一般的毒奈何不了他。
小七見鳳凌然把畫丟到畫筒之中,俊臉不屑,小七微微垂下眸,是他愚蠢了,主子根本就不把南宮湚送來的畫當回事,退一步說,就算這幅畫中有暗器,憑主子現在的身手,又有什麼樣的暗器能傷的了他的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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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凌然回到蕭兮寢房的時候,她已經睡着了,鳳凌然放輕腳步,坐在牀邊,看着她安靜的睡顏,小嘴微張,呼吸均勻,鳳凌然眸色微暗,伸手輕輕的颳了一下她玉嫩的臉頰。
這小狐狸,昨夜初葵,把他折騰的夠嗆,她自己也未睡好,小腹疼的厲害了,就在他懷中哼哼唧唧,把他的手掌,當成了救命的良藥。
今早破曉,他就起牀去了太醫院,讓值守的年輕太醫把老太醫從家中請了過來,才知曉,原來女子初葵疼痛,是因爲宮寒,硃砂糖和老薑能解寒氣。
看到蕭兮的臉色不再像昨夜那麼蒼白,稍微恢復了一點血色,鳳凌然薄脣輕揚,黑眸閃過溫柔。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
蕭兮醒了,睜開眼睛就看到坐在牀邊的鳳凌然,她有些詫異,很快又恢復了平靜,她這一睡就是好幾個時辰,鳳凌然應該早就下朝了,他早上臨走的時候說過,一會兒就來看她,這會兒出現在她房中也不奇怪。
“還會疼嗎?”
鳳凌然忽然問道。
蕭兮微怔,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見鳳凌然疑惑,她解釋道:“現在不疼了,以後若來,還是會疼的。”
她在現代也疼,只不過現代有止痛片,還有暖寶寶,疼的厲害了吃止痛片,不太厲害就貼暖寶寶,雖然每一次,媽媽都會嘮叨說吃止痛片不好,但痛的厲害,她還是會忍不住,偷偷的買來吃。
鳳凌然眉心微蹙,眸底閃過心疼,以前,他從不知,女子天葵,也會這般的痛苦。
蕭兮忽然想到什麼,突然瞪大眼睛,皺着眉心問道:“鳳凌然,我和你不是早就做過?爲什麼昨晚我們那個的時候,我那麼疼?就好像第一次,你強我靈魂的時候?難道我們之前……沒有做過嗎?”
還有南宮湚,難道她的軀體在南陵的時候,南宮湚也沒對她做過那種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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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她誤會那麼久,她還以爲,南宮湚早就把她給……
蕭兮心中一陣激動,想到昨晚之前還是處,她手指緊緊的捏着被子,表情不知識喜悅,還是懊惱,或許各種情緒都有一點吧!
她實在難以相信,那尊禽獸大神,也會放過她,沒有真正的要了她。
鳳凌然伸手把牀上的她連着被子抱入懷中,黑眸對上她興奮的雙眸,幽幽的說道:“怎麼?我在你心中,就是那樣無恥的禽獸?會在沒成婚的時候,要了你?”
連靈魂都強上,還不夠禽獸的?
蕭兮在心中頂了一句。
“你又叫我鳳凌然,嗯?”他的聲音忽然變的危險。
“夫君。”蕭兮立刻改口,小手從被子裡鑽了出來,摟住他的脖子,主動在他俊臉上親了一下:“夫君不禽獸,夫君是正人君子,世上最好的男子。”
被子從她肩膀滑了下去,芊細玉白的肌膚,暴露在鳳凌然的眼中,特別是她玉白的身子,緊貼着他的胸膛。
鳳凌然眸色愈發的暗了,薄脣微揚,他當然是這個世上最好的男人,沒成婚之前,他保留着她的初次,想要給她一個完整的洞房花燭夜,現在他和蕭兮可是已經成親了,婚後禽獸,似乎也不過分吧?